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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男子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从,“本公子好像看过你的戏,来,给你点银子,陪本公子高兴高兴。”那酒鬼递过来一个银两袋子,眯着眼睛朝她笑。“这些钱,够不够?”她忍不住维护:“我们棠梨馆虽是戏院子,给官老爷们唱戏,却从不做这种皮肉生意。公子若是想找趣儿,可以去水香楼,那里多的是姑娘。你这么做,是调.戏良家女子,我可以报官的。”镜容侧着头,用余光看了她一眼。紫衣之人登即笑开:“报官?你去打听打听,这地方是谁说了算。小戏子,你可曾听过京城林氏?”“我只听过京城沈氏,可没听过什么林氏。倒是公子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在梵安寺闹事,是个什么下场。”还敢闹到镜容面前来,真是不知死活。对方冷哼了一声:“小伶人,你可真是牙尖嘴利,能说会道得很,真是看得本公子又恨又喜。就这么跟你说吧,我们林氏可是京城赫赫有名的钟鸣鼎食之家,我哥哥是朝廷命官,你若是跟了本公子,日后可以在京城横着走。”葭音看着他,在心底里呸了一声。如此轻蔑,如此鄙夷……让林慎安一下恼羞成怒,他伸出手来,便要捉她。“一个戏子装什么清高,不知多少人玩过的东西了,我呸,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放开本公子,痛、痛!”宽大的衣袖带起一尾细微的风,那酒鬼伸过来的胳膊被人死死抓住。只见镜容紧抿着唇线,一言不发地看着眼前的林慎安,他轻而易举地就将对方的胳膊捉了去,沉着眸光一用力。紫衣之人登时变了面色。“快放开我,你知道本公子是何人吗?你、你胆敢对本公子不敬,哎唷!”家仆围上来,却又碍于镜容的身份,不敢上前冒犯。气得林慎安牙痒痒,瞪着那些人骂,“一群废物!林府养了你们这么久,怎么喂出你们这些窝囊废,本公子被人打了,哎哟——快给我打他呀,快上啊!”镜容没有理他,像拎小鸡一样拎着他的胳膊把他拖了出去。“你这个和尚,出家人不是都动口不动手吗?你居然为了一个戏子如此对本公子——”镜容手上力道又一重,他垂下眼,看着面色痛苦的林氏。一字一顿:“她是梵安寺的施主,记住了么?”林慎安心有不甘,一双眼不服气地瞪着他。镜容的目光又是一冷。吓得那人立马打起来哆嗦,忙不迭道:“记、记住了,圣僧您轻些,痛、好痛……”……林家公子被赶出了梵安寺,镜容也在清缘大师那里领了罚。月色寥落,佛子一袭袈衣,跪于大殿之上。他眸色清平,皎皎之色映照在白皙的面容上,佛子眼底,是一片清冷与宁静。他在这里跪了整整三日。殿上,师父与二师兄立于莲花宝座前,垂着眼看他。整整三日,镜容坚持,他没有做错。林慎安在寺中闹事,他就应该将对方赶走。月色之下,他跪得极直,身躯极直,嘴上亦是不屈服。“镜容问心无愧。”镜无小心看了身侧的师父一眼,在心底里暗暗叹息。他这个师弟,性子烈得很。他向来不是轻易折腰之人。清缘大师静静地看着他。老者两鬓花白,眼底依稀有锋芒。他瞧向自己最心爱的弟子,眼底闪过一丝悲喜莫辨的神色,须臾,他清声问镜无:“他上次在宫里撒谎,也是因为今日这位施主?”镜无看了自家师弟一眼。镜容低眉顺目,静静地等着师父责罚。见镜无不出声,清缘大师咳嗽一声,语气有些发沉:“镜无,你莫包庇他。”镜无只好道:“师父,是这位施主。她名唤葭音,是棠梨馆的伶人。不过师父,那位女施主镜无也曾接触过,她是很好的一个姑娘。懂礼貌,有善心,天真烂漫。”清缘平淡无波地扫了他一眼。镜无立马噤声。他知道,先前镜心那件事,已在师父心里打了个死结。但镜心是梵安寺一平庸之辈,面前跪着的三师弟,是要继承师父衣钵的人。清缘对镜容真是慈爱又严厉。老者又望向殿中那一道高傲不屈的身影。微风轻轻扬动镜容的衣袖,他恭敬顺从地跪在那里,身上是皎皎如月的风骨,面上是一贯的清冷自持。即便跪了三日,即便三日水米不进,他也未曾喊过一句受不住。即便眼下积着黑晕,镜容也垂下浓密的眼睫,将眸底的疲惫之色悉数遮挡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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