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郁景和话那么多,现在倒是一句话都没有了。裸露的肌/肤相''贴,连感官都被放得无限大。愈暗的房间内只剩下蒸藤而浓重的热,以及某种暧-昧的气味,整个人都变得湿、软。她一开始抓紧床单。后来连腿都有些痉挛,但却来不及说出口,就被他从床上半抱起来。她一时没有了重心,又只能张牙舞爪地抓向那人的后背。她体重轻,连连被他抓着一抛一落。反正倒霉的只有她。宁桃觉得不舒服,但又说不上来是怎么样的不舒服。她就很想哭,眼泪都卡在眼角的地方但是又哭不出来。几乎失语,连思绪和情绪都被节节打断,直至涣散。根本无暇分神出去。她将头埋在他滚热的脖颈处。但他会时不时怜悯或宽慰似的,用嘴唇轻碰一下她的眼角,唇瓣。耳边是男人克制却又渐渐压不住的低/息,粗粝的手指正掌控性地按着她的脊骨。宁桃觉得自己怕不是要死了。她越到后面越呜咽,想停但主动权又不是在她手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一想到若是像上次那般漫长,她就从心底里有种退缩的恐惧。想要求饶。“呜,哥……”终于,她还是下意识的,埋在他颈侧呜咽了一声。话音落地,那人忽然顿住。似乎要暂时放过她。宁桃小心地呼吸,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想着这一切总算是结束。可蓦地,她却听到他低低地骂了一句操——郁景和从来都不会骂人。至少宁桃从来没有听过或是见过郁景和骂人。他在她心里一直是干干净净,清冷正直的。他是个好学生。不打架,不抽烟;尊重女性,教养很好;也从来不跟二流子鬼混。他在她心里一直是如此。可她刚刚却明显听到郁景和骂了人,而且字眼清晰,连让她怀疑自己听错的机会都没给。吓得她一下子动都不敢动,连呼吸也顿住。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整个儿放在床面上,又整个儿翻了过去,背面朝上。宁桃觉得不舒服,刚想用手撑起来。却不料两支胳膊都被他抽了过去,用手反绞住。动也动不了。她突然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兔子,正被他用力按在草地上,完全逮住了。作者有话说:不写了什么都不让写。写了也不让放第47章宁桃不喜欢这个姿势。她什么都看不见, 双手还被郁景和拽到身后固定住,动也动不了,整个人都很被动。关键是这样的话, 她就没办法看到他的脸。这会让宁桃感觉自己只是他的一个玩具,而不是因双向喜欢而达成的某种灵魂契合, 某种双向缔结的选择。而且她总是会胡思乱想。郁景和把她翻过来是什么意思?是不愿意看到她的脸吗?是嫌她长得不好看,还是想把她当成另外的一个人……不过,这些想法也只来得及一闪而过。她暂时没有那么多精力能够被分散开去想。那人正半托着她, 以防她会因为惯性而撞到床头。宁桃的脸贴着柔软的枕头。她觉得不舒服,但又没办法分神出去。只得不时哼哼唧唧, 呜呜咽咽的抗议几声,蹬一蹬小腿。郁景和肯定是听到了。所以他才会像好心一样整个托起她上半身,半固定住。她脖子细, 他的手很轻易便能握住大半。往后倾去时, 宁桃能明显感到后背豁然贴上了一片温暖,像一面永远也不会倾塌, 也无法推倒的城墙,能够将她整个儿围起来。有种奇怪的安全感。她身子软, 往后仰时能正好靠在他肩上。但无论怎样,也总算找到了支点。疏星淡月, 明河在天。此时的夜晚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加漫长。那人最终还是心疼她, 将她平放回了床上, 恢复成最原本的样子。他平日待她温柔。但这事上却没见得有多温柔。总是握着她一条腿的脚腕, 不让她合拢后缩。她叫他,他也熟视无睹, 甚至是火上浇油。直到被撞至彻底失语。月圆人未眠。屋外是蝉鸣阵阵的盛夏, 屋内却是晚了半拍似的, 春潮带雨晚来急。雨打芭蕉,一片潮湿。宁桃的思绪有十几秒钟的完全断档。而后才慢慢恢复过来。他没有走,而是在后面拥着她。下巴放在她的发顶,呼吸亦从急促慢慢回落到平稳。待思绪逐渐回炉后,身下被子上那一大片微凉让她感觉到十分丢人。因为高中时就上过生理课,多少有些了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