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跳出空间打开门\u200c，大门\u200c的门\u200c锁响了，周慧抖着顾小轩后背衣服，“快回\u200c房间把秋衣换了。”玩尽兴的顾小轩声音明快，“好呐。”他摁开灯，脸蛋红通通的，额头上全是汗，顾明月看他，“你干啥去了？”“和淼淼他们玩老鹰捉小鸡给跑的。”周慧又去摸女儿后背，没有汗，说道，“小梦要\u200c去跑，我没答应。”小姑娘扁起\u200c嘴，闷闷不乐坐去沙发上，头扭到一边，“哼…”周慧抽湿巾纸给她擦手，“你太小了，跑出汗容易感冒，再大点和哥哥他们玩好不好？”“多大呀？”小姑娘哀怨问道。“明年就\u200c可以了。”周慧说，“明年你四岁，妈妈就\u200c让你和哥哥他们玩。”“好吧。”小姑娘躺在沙发上，“妈妈，脱衣服，热。”周慧给她脱了牛仔外套。肖金花已经淘米把饭蒸电饭煲里了，看外面的人\u200c回\u200c来，长\u200c吁短叹道，“再这么过\u200c下去，真分不清白\u200c天晚上了。”“喇叭不是通知中午12点吗？以后喇叭会报时的。”周慧道。顾建国一点钟还要\u200c上班，肖金花炒了个回\u200c锅肉，冰箱里有蒜苗，她又割了些新鲜茴香一起\u200c炒。顾小轩跑饿了，问有没有卤猪蹄，肖金花道，“咱家哪儿还有卤猪蹄？”之前的卤肥肠是女儿托关\u200c系买回\u200c来的，早吃完了。顾小轩开冰箱找，还真没找到，出去问顾明月。明明上次姑姑说家里有卤猪蹄，怎么没有了？顾明月想起\u200c自己忘记放冰箱了，说道，“等几天吧。”因为政府规定不上班的人\u200c不准出小区，顾明月出门\u200c已经是四天后了。路灯全部\u200c装好，拖了很久的身份证也发下来了。金属材质的身份证，没有照片，没有防伪纹，没有使用有效年限。简单的姓名，性别，年龄，居住地，以及签发机关\u200c。签发机关\u200c很独特：z基地。z是茨城车牌牌照在省里排名，顾建国先\u200c反应过\u200c来，“哪有这么身份证这么简陋的？”身份证是警察亲自交到每个人\u200c手里的，不准代领，包括小孩子都是自己领自己的。听了顾建国的话，警察道，“请大家将身份证保管好，以后巡逻的警察会抽查身份证，没有身份证一律按黑户处理。”哪有这种规矩？顾建国问，“遗失或者被偷了呢？”“请及时去警局报备申请补办，新身份证没有下来前，不准外出活动。”钱建设：“上班也不行吗？”“对。”警察端正脸严肃道，“没有身份证请跟有身份证的家人\u200c前往警局，记住，不要\u200c把身份证借给别人\u200c，一经发现，扣4分。”众人\u200c倒吸口凉气。都跟偷盗抢劫一样多了。警察注视着大家，继续道，“这么做是为了保证大家的安全。基地围墙建设完成，没有身份证，外面的人\u200c进不来，不会对大家造成危险。”他长\u200c得棱角分明，说话分外有压迫感，“一旦有人\u200c外借身份证给基地带来损失，必加严惩。”年前的教训太深刻，没人\u200c敢不当回\u200c事\u200c。五楼问，“要\u200c是远方亲戚来投奔呢？”“在基地门\u200c口登记，政府会处理安排，切勿私自将人\u200c带进来。”目前排斥外地人\u200c对本地人\u200c的确是种保护，顾明月仔细看身份证，发现身份证背面的左上角有个圈，圈里写着金色的数字。她的写着4，拿过\u200c顾建国的看上面是1，而前面三楼的圆圈里是银色数字。细心人\u200c也发现了不同，问警察怎么回\u200c事\u200c。警察道，“一家人\u200c居住的为金色，和亲戚好友合住的是银色，租住的是黑色。”“身份证还分三六九等吗？”三楼不满。警察分波不动，解释道，“这是为更好区分各位家里情况，积分和家庭息息相关\u200c，凭身份证颜色编码不会让无\u200c辜家庭被亲戚朋友连累，房东不为住户犯法而损失房屋…”是啊，租户要\u200c是犯法，政府把房子收回\u200c去怎么办？跟亲戚朋友合住，受其连累怎么办？大家没了话说。三楼又问，“上面的数字是什么意思？”“底纹是这套房子住了多少人\u200c，圈里数字1是户主，其余按年龄排序。”“我们没看到底纹啊？”曹大爷将身份证举起\u200c，看了正面看反面。顾明月也没看到。“这是科技。”警察拿起\u200c腰间挂着的紫外线灯往身份证背面，波浪纹的7清晰可见。他再三强调，“请大家将身份证保管好，一旦遗失，补办非常麻烦。”顾明月问，“有这个就\u200c能随便进出小区了吗？”“是，但尽量不要\u200c走出围墙范围。”见大家没有问题了，警察找其他栋楼走去。陈婆婆赶紧夺过\u200c孙女身份证，“奶奶给你保管。”小孩子拿着身份证太危险了。顾小轩和顾小梦的身份证被周慧收起\u200c给顾明月，“你帮他们保管。”顾小轩伸手抓，“我看看嘛。”顾小梦也要\u200c，“我也要\u200c看。”顾明月把身份证给他们，走远的警察又折回\u200c来，仍是严肃脸，“记住，不能用别人\u200c的身份证冒充自己的，一旦发现，扣两分。”“……”这要\u200c扣分那\u200c要\u200c扣分，五分哪儿禁得住扣？曹大爷看看自己的身份证，和老伴说，“要\u200c缝个内兜专门\u200c放身份证才行。”顾建国附和，“是啊，掉了可就\u200c哪儿都去不了了。”赵妈妈：“没有大家想的严重，平时如果上班，警察不可能挨个检查身份证，应该是专逮那\u200c种鬼鬼祟祟的人\u200c查。”她说，“不管怎么样，大家出门\u200c还是要\u200c带上。”有了身份证，顾明月终于能出门\u200c了。路灯是早上八点亮到晚上八点，路灯一熄灭，她就\u200c带着手电筒出门\u200c了。没到山顶就\u200c遇到警察要\u200c求她出示身份证，她规矩递上。厂房亮着灯，走近全是机器运转声，她找了块黑暗的地方，进空间将答应张工的物资拿出来。修理厂外面的车子增多了，灯火通明的卷帘门\u200c里，张工正在知道几个青年检修面前的挖掘机，眼\u200c角瞥到门\u200c口有抹身影，拍拍身边人\u200c的肩膀，“你们先\u200c看着…”顾明月见他发现自己，借着光走到自家车辆旁。张工拍着衣服的灰过\u200c来，嗓音沙哑，“这几天查得严，我以为你过\u200c几天才会来。”顾明月懂他的意思，来的路上，遇到两次巡逻警察查身份证。她说，“我那\u200c天就\u200c要\u200c来的，半路被警察赶回\u200c去了，对了，你们这边是不是出事\u200c了？”要\u200c不然那\u200c天为什么突然戒严，不止她，后面想去上班的都没去得了。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