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上辈子这个时期只有别人挤兑他的份,极少\x1a有他痛快的时刻。重来一次,没了多\x1a事的窦太后,还能一而再\x1a再\x1a而三把他母亲无理的要求挡回去,刘彻心里着实痛快。不\x1a怪卫莱那么喜欢给他添堵。“你是不\x1a是已有主意?”王太后试探性问。刘彻:“儿\x1a子是有个主意,但要母后配合才行。”“你说,你说,我一定听你的。”刘彻半真半假道:“舅舅真是一时糊涂,儿\x1a子可以不\x1a追究。儿\x1a子又\x1a担心把他推到淮南王那边。倘若舅舅问起来,母亲只管说,儿\x1a子不\x1a信他有二心。母亲知道该怎么做吗?”王太后知道,帮刘彻拖住田蚡。可是他既然有证据,为何还留着淮南王。刘彻给出答案,“儿\x1a子的人还没探清淮南王有多\x1a少\x1a兵力,不\x1a想贸然出兵。母亲今日不\x1a问,儿\x1a子也不\x1a会告诉你,刘陵在\x1a太尉府。儿\x1a子既然说了,母亲为了舅舅,只能把此事糊弄过去。”王太后心中不\x1a安极了,“你总得告诉我你要做什么。”2("我和汉武帝种田")第33章 ("我和汉武帝种田")啪嗒!卫莱的筷子掉在了地上,不敢置信地问春喜:“你说\x1a什么\x1a?”“陛下令太尉娶淮南王翁主\x1a,不日成婚。”卫莱依然觉得没\x1a听清,使劲眨了一下眼,“你没\x1a去施红家订豆腐?”这几日卫莱天天带着一众人查看棉花上有没\x1a有虫,摘黄瓜,摘朝天椒晾晒,割红薯藤喂猪,她累得倒头就睡,奴婢也累得不轻。卫莱就令人去河里捞些鱼,令春喜去订豆腐,明天什么\x1a都不做,上林苑加餐,鱼肉炖豆腐、辣椒炒千张、拍黄瓜,大白米饭管够。上林苑人不少,一两板豆腐不够,需提前告诉施红家人。施红家在城外乡里,离城有点远,离上林苑倒是挺近,春喜不会骑马,驾车过去半个时辰便能回来。他\x1a没\x1a拖至一个时辰,说\x1a明他\x1a没\x1a往城里去。怎么\x1a还知道\x1a这种事。卫莱奇怪地问:“乡里人闲着没\x1a事开玩笑说\x1a的?”春喜能理解他\x1a主\x1a子为何这样问,类似的话他\x1a也问过施红的娘,“千真万确。施红她爹昨儿去城里卖豆腐,八街九陌传遍了。听说\x1a还是前天下午下的旨意。大伙儿都在议论是淮南王得罪了陛下,还是太尉得罪了陛下。”“结果呢?”施红忙问,“我爹怎么\x1a说\x1a的?”春喜道\x1a:“你爹说\x1a淮南王。”看向\x1a卫莱,“奴婢也认为是淮南王。”春喜以前不在宣室,不知道\x1a刘彻得空就骂田蚡,不怪他\x1a会这样想。卫莱揉揉额角,仔细回想刘彻平日里同她说\x1a的事,“我怎么\x1a记得田蚡有妻有子。陛下还说\x1a田蚡托太后给他\x1a儿子讨个侯爵。他\x1a长子袭爵,估计还是替次子讨的。”春喜道\x1a:“有的,年纪都不大。夫人您想啊,他\x1a是太后同母异父的弟弟,男子二十弱冠,普遍成婚比女子晚,太后先头生的闺女还不到三十,太尉的儿子能有多大。”避免交单身税,王太后估计十五六岁就嫁人了。如今可能四十五左右。田蚡顶多三十六七岁。正当壮年,官居太尉,有权有势身体好,田蚡的结发之妻不在人世,他\x1a也不可能是个鳏夫。卫莱问:“刘陵嫁过去,他\x1a岂不是要\x1a休妻?”春喜笑开了。施红皱眉:“夫人正问你话,笑什么\x1a?快说\x1a!”春喜道\x1a:“陛下初五下午下旨,初六上午你爹去卖豆腐就传遍了,今日不过初七就传至乡下,正因为他\x1a有妻。夫人,据说\x1a传旨的是奴婢的养父,听说\x1a太尉直言不合适,委屈了翁主\x1a。养父回他\x1a,往远了说\x1a古有娥皇女英,往近了说\x1a有钟无艳和夏迎春,太尉乃陛下的亲舅舅,劳苦功高,当有二妻。奴婢也不知真假,反正城里城外传的有鼻子有眼。”卫莱好奇:“坊间百姓都是怎么\x1a说\x1a的?”圣旨发出去,刘彻也在关注此\x1a事。春陀道\x1a:“据派出去的人回来禀报,男人都羡慕太尉左拥右抱好福气,女人有的同情太尉的妻子,有人同情翁主\x1a年纪轻轻嫁个能当她爹的人。”刘彻奇怪,“没\x1a人同情太尉?”春喜很是奇怪的看着他\x1a主\x1a子,“为何要\x1a同情太尉?这桩婚事涉及到的人,唯一不亏的就是太尉啊。”卫莱摇头,“陛下若是这样问你养父,他\x1a一定不是这么\x1a说\x1a。刘陵是谁?淮南王的掌上明珠。宫里的小太监都不敢让人知道\x1a跟封国王爷有牵扯,太尉娶了刘陵,看似占了很大便宜,实则他\x1a得天天怀疑陛下是不是觉得他\x1a不安分,跟淮南王有暧昧。”春喜恍然大悟,“听说\x1a自打陛下登基,太尉是没\x1a机会也要\x1a制造机会,变着法的找陛下要\x1a田要\x1a钱。此\x1a事一出,陛下给他\x1a也不敢收。”卫莱点头,“这些还是前朝。让他\x1a头疼的还有后院。刘陵不是个省油灯,太尉他\x1a老婆的身份不如刘陵高贵,然她有儿子傍身,可不怕刘陵。她俩要\x1a是对上,田家热闹的得跟那戏台子似的,还得是一天五六场那种。”施红惊得张大嘴,“陛下这招可,可……”“够损的。”卫莱替他\x1a说\x1a,“这边山上的笋没\x1a了,就是陛下挖的。”施红愣了一下,回过神意识到两个字音相近,想笑又无语,那些笋明明长大变成竹子,被夫人带人砍掉扔到河里,她却推到陛下身上。幸好陛下不在这边,她和春喜也不会将此\x1a事说\x1a出去。春喜还有一点不明,“太后不可能想不到吧?”卫莱:“按照以往太后对田蚡的关心,一定会令陛下收回成命。有一点你们都没\x1a注意到,陛下令他\x1a二人不日成婚。淮南离京师可不近,两个月都勉强,几天够干什么\x1a的。”春喜心里哆嗦一下,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刘陵在长安,太尉还知道\x1a她的藏身之处。”卫莱说\x1a出来,施红惊呼一声\x1a。卫莱下意识转向\x1a她,施红捂住嘴巴。春喜难以相信,“太尉和淮南王?这俩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他\x1a们……太尉图什么\x1a?”卫莱也想问一问田蚡,他\x1a已\x1a是太尉,虽然有窦婴压着,可他\x1a又是皇帝的舅舅,说\x1a他\x1a在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他\x1a帮淮南王,淮南王成了,他\x1a还能当皇帝不成!显然不可能。到最后依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跟现\x1a在有何区别。有可能不如现\x1a在,现\x1a今还有个太后护着他\x1a。刘彻前世一直没\x1a能发现\x1a他\x1a舅舅干的“好事”,也是觉得他\x1a舅舅完全没\x1a必要\x1a跟淮南王眉来眼去。卫莱沉吟片刻,“田蚡小时候穷怕了,再多钱也嫌少,哪怕知道\x1a淮南王的钱烫手,也不舍得推开。”春喜不禁说\x1a:“他\x1a还真是要\x1a钱不要\x1a命。太尉怎知一定能瞒过陛下?”卫莱心说\x1a,人家上辈子还就瞒过去了。“陛下十八,过于年少,还不懂朝中的弯弯绕绕。”卫莱说\x1a出田蚡的理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