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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手。”林蘖呵斥着,他大概知道谢书寒在害怕什么。“谢书寒,不到穷途末路,我是不会自杀的,明白吗?”谢书寒脸色一白,低下头颅,半晌才道:“我明白,我知晓……”“说来,你该担心的应是你自己。”林蘖将匕首放置枕头下,嘲讽道:“你日日来,难保哪天就死在我这枕边人手下了。”谁料谢书寒根本没听后半句,直直亮起眼睛。他说让我日日来哎!“啧。”林蘖咋舌,说起正事来:“你不想知道那小王子对我说了什么?”谢书寒点头:“想,但雪鸢不想说,我就不问。”耶耶嘴上说着,心里却恶狠狠道:一会就把那个王子沉下去。“那王子让我在围猎结束时杀了你。”林蘖说着,忽然伸手捏起谢书寒的衣领抓过来。林蘖恶狠狠道:“谢书寒,我的确很想杀你,但至少,现在你得好好活着。”不能让北宸有机可乘。谢书寒连忙点头,眉眼弯弯:“那雪鸢再给我些时间吧,等我将北宸收入中原,那时,在审判我好不好?”“嘁。”林蘖收回手,没有否认,只是道:“林有枝身上的毒是你解的?”“是。”林蘖垂眸:“你可曾查过他?”“查过。”谢书寒依言脱出。林有枝此人,生时不详,籍贯不详,只知当时是在大耀与北宸两国交界处被寻到,加以训练,才送到谢书寒身边。谢书寒极其厌恶那些与林蘖几分相像又怀有目的的人。他的爱人已经逝世,借着相像之人又有什么意义呢?况且,将一个人的爱强加给另一个可悲的人,本身就是对深爱之人的一种背叛。林有枝却不同,虽然每日作天作地,但这人脑袋空空,时常还能跳出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派去的暗卫汇报时,说到这样一句话。“终于,宿主的修复率终于百分百了,累死我了!”宿主?这是什么,寄生与被寄生的关系吗?这是未知的东西,却让谢书寒开始莫名期待,是那年遇见的橘猫吗?妄想也好,痴愿也罢。他说,希望那个人是林雪鸢,祈祷林雪鸢可以回来。林蘖听罢,沉默片刻。胖橘自从给谢书寒传输记忆后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他也一直没有时间去寻找。他们蹉跎了这两世,恐怕也就只有圆周率知道多些。门外忽然响起不少脚步声,一众宫女太监提着水桶,将温度适当的水倒进搬来的浴桶中。洪德全笑道:“上公,陛下,奴才已经备好了。”谢书寒点头:“下去吧。”待一众下人退下,耶耶给林蘖解开手铐,嘿嘿一笑:“雪鸢,要不要我服侍你?”“不正经。”林蘖瞥他一眼,扬起自己的手:“这手铐的意义在哪?”谢书寒哼哼卿卿:“我是怕雪鸢出事。”出个大头鬼!“把那些暗卫都撤了,还有,你滚出去。”谢书寒乖巧起身,一口答应下来,大步走出门去。这次怎么这般听话?林蘖褪去外衫,眯起眼睛。不对劲。算了,谢书寒应当知道其中的利害,应不会置狄达于死地。林蘖果真明白谢书寒的想法。只见月色浓烈,狄达拖着一身血污回到北宸使团的时候,晴风直接尖叫出声。“王兄,你…你这是怎么回事?”狄达咬牙:“方才回来,遇到一位武功高强的神秘人…”那神秘人就是个疯子,将他死死撂在地上,狄达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人在他身上划了三十多刀。偏偏刀刀不致命。“…去给我包扎。”“……”见人们都不动,狄达疑惑道:“你们愣在这做什么?”晴风脸色煞白,只是道:“王兄,你去大厅看看吧……”第94章 这父皇是真不能要了“怎么回事,又少了三个人?”狄达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赶忙推开门,迎面而来的红色染料让人心惊胆战。这次喜庆的腊肠没有掉在天花板上,而是直接躺在地板上。是一个用北宸语摆成大大的狄达二字。狄达倒吸一口凉气,连身上的疼痛都忘记,迎着使团众人的呼喊声,两眼一翻直直倒在地上。幽幽月夜,有人欢喜有人愁。翌日,林蘖眉眼一跳,望着一早就在他寝殿笑得跟个傻子似的谢以琛。“小太子殿下,你怎么又来了?”谢以琛抱着一大摞功课,对在一旁不停擦汗的教习夫子道:“夫子先下去吧,今日有人教导我。”“这…可是陛下…”夫子有些犹豫,看一眼坐在桌旁的选侍。谢以琛不满道:“父皇肯定是同意,您若不信,直接去禀告一声就是。”见此情形,夫子不得不对面前二人行个礼数:“那臣先行告退。”在临走时,夫子还不忘叮嘱道:“太子定不可荒废学业,陛下是要考您的……”上了年纪的夫子絮叨很正常,就是经常能让人说到一头两个大。林蘖看他把纸墨铺到桌上,挑挑眉:“你想让我教你?”小谢以琛点点头,期冀道:“不可以吗?”林蘖:“……”林蘖道:“我大概会比你想象中严格些…算了,把你的功课拿给我看看。”谢以琛忙点头,双手呈上。林蘖打开,翻看起来,然后,美人的眉头立马紧锁。“逻辑不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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