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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用不当。”“通篇鬼扯。”“毫无价值。”咔嚓!小谢以琛石化在原地,眼角硬生生憋出点泪花。林蘖犀利抬眼,见人呜呜咽咽的模样,才想起对方只是个四岁的孩子。美人似乎不太会应付这样的情形,艰难补充道:“嗯…优点也很多。”“真的?”谢以琛眼睛亮起来,“什么什么?”林蘖沉默,看了又看,“很有毅力,把它写完了。”谢谢,有被伤到。谢以琛心碎了,赶忙摇头转移话题:“父亲,我跟你说个趣事你要不要听?”“你说。”“我听说昨天夜里北宸狄达王子在使团那昏了过去。”林蘖有了些兴趣:“你可知为何晕倒?”说到这,谢以琛嘿嘿一笑:“不知道啊,好像是使团里有人不小心分裂了吧。”谢以琛目光灼灼,幸灾乐祸极了:“父亲,他们太不小心了,怎么就自己分裂了呢?”“自己”二字咬的极重,既视感颇为强烈。林蘖扶额,猜想这一定是谢书寒的手笔。他轻拍下谢以琛的小脑袋:“不要跟你父皇瞎学。”这几年谢书寒到底教了小孩些什么东西。林蘖好奇道:“你不喜欢北宸?”谢以琛搭下脸来,摇摇头:“不喜欢,他们杀了我娘亲和爹爹。”哦,那没事了。美人直接变脸:“确实死得其所。”林蘖沉思,上一世元亲王与亲王妃早已杳无音讯,他一直被关在小屋里,也不太清楚最后有没有寻到这小孩。“当年南城的事,你父皇可曾与你说过?”谢以琛点头,直接嘴角咧开,“我听说您当时找郭大叔拼酒,赢了郭大叔后就去找父皇亲亲抱抱举高高~”“咳咳咳!”林蘖生生被呛住,瞪大眼睛:“你说什么?!”美人再绷不住表情,直接裂开:“我吗?”“是,当年许多士兵和郭家寨里的人都在场,我还知道……”“停!”林蘖直接打断他。谢邀,一点也不想听,这小屁孩,正事不听这种事倒是一清二楚。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昨日《劝诫》抄录了几遍?”谢以琛自信比耶:“两遍。”林蘖稍稍沉默、“虽然确实不多,但我真的尽力了。”谢以琛扣扣小手,后悔没早点学习练字。“没有数落你的意思。”林蘖向他招手:“过来,我教你练字。”“好耶。”谢以琛乖巧走至林蘖面前,美人握着他的小手,认真将字写在宣纸上。“凝神,你看好,字迹要收放有度…”谢以琛一顿,转头看林蘖一丝不茍的脸庞,稍稍愣神。庆历年间的第二个雪夜,谢以琛缩在被子里,听谢书寒讲故事。小谢以琛不解道:“为什么白猫要离开,它不要小狗了吗?”谢书寒故作为难道:“当然是因为白猫太爱小狗了,白猫走了,小狗才慢慢学着长大。”小谢以琛摇头:“可我听人说,猫狗就是天敌。”“你听谁说的?”帝王的脸顿时阴沉下来,眼神中有一刻的嗜杀,一瞬间又如微风拂面。谢书寒轻道:“猫狗明明是天生的朋友,最好的朋友。”谢以琛似懂非懂,只说:“白猫会从天堂回来吧?”谢书寒一顿,只不住的念叨:“会的,会的,会的……”下雪的夜晚,风总是那般急,吶喊着,嘶吼着,好像一声声凄凉的哀鸣。半梦半醒间,谢以琛迷迷糊糊睁开眼,帝王轻唤着爱人的名字,拿起腰间的荷包死死抵在额上 。“雪鸢~~!”恰在此时,一阵欢快的帝王声吓得谢以琛浑身一颤,手一松,宣纸上顿时晕染成一圈墨色。林蘖没好气道:“青天白日里,那么大声做什么?”帝王欢喜的走进门,见这岁月静好的模样不爽的撇撇嘴。“是这小孩一惊一乍,雪鸢干嘛冤枉我。”谢书寒这样说着,一个闪身直接将谢以琛挤在地上,把林蘖的胳膊圈到自己脖子上。耶耶期期艾艾:“他学不好,不如雪鸢你教我吧。”谢以琛哎呦一声,揉着屁股幽怨起身,在一旁死死盯着。这个父皇是真是不能要了!林蘖冷眼呵斥道:“你胡闹什么 ,他多大你多大?”谢书寒笑嘻嘻:“不多不少,刚好三岁。”闻言,谢以琛直接翻个白眼,“呦,原来您还比我小一岁。”林蘖:“……”“狗东西!”他瞪一眼还在沾沾自喜的大耶耶,“先让小孩出去,我有正事与你说。”第95章 一同试了“好哦。”谢书寒眉眼弯弯,转头语气不善道:“朕与你父亲有事要谈,你怎么还在这?”谢以琛:“……”咦,那今日是不是可以偷懒了?谢以琛想着,强压住嘴角,赶忙行礼道:“是,孩儿告退。”谁料谢书寒一眼看穿他的想法:“夫子已经在宫中候着,正等你前去。”咔嚓!谢以琛脚步一个踉跄。他郁闷抱起书册,愤愤向外走,整个人都立在阴影下划线中。细细看起带些可怜,林蘖道:“你倒是严厉。谢书寒直言冤枉,“雪鸢,那小屁孩没你想象中那么无害,他做过的好坏事可经不起推敲。”“都是装的。”“哦?”林蘖冷笑:“跟你比呢?”论装乖,谁能跟谢书寒这个开山鼻祖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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