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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phyr:只是那个时候他很忙,还没等我找到机会和他说话,他就已经回国了。Zephyr:后来我每年夏天都会回里斯本住上几个月,也没别的原因,就是觉得我们肯定还能再见面爱情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有的人兜兜转转,蹉跎多年,有的人一眼万年,铭心刻骨。祁舟这回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他放下手机,缓了很久。*热闹都在雪地里,小道上没什么人,林桓把祁舟的手掏出来握住,塞进了自己的羽绒服口袋里。祁舟隔着手套用手指在他掌心挠了一下。“还过去么?”林桓问。祁舟看见程在野紧紧抱住姜守言,掌心一下一下安抚地拍在他后背上。“不了吧。”林桓:“那我们今天回家?”祁舟点头:“嗯。”随后他们转过身,朝着与酒店相反的方向走去。祁舟订的酒店一楼的套房,两个房间,姜守言住一间,他和林桓住一间,每间房都有个小花园。东北最漂亮的月份在十月,是万物被银装素裹前最后一刻的耀眼,远处的树和山渐变成了不同的颜色,风一吹,扑面而来的秋意。而现在,在夜色的加持下,雪景就显得更加空旷寂寥。姜守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眼睛肿得有点睁不开,抬手用手臂盖住脸缓了会儿,脑子开始缓慢地回忆睡前都发生了什么。他哭到睡着不是第一次发生的事,只是这次回忆的格外缓慢,又或者说他想起来了,却根本不敢承认。姜守言放下手臂,撑坐起身扫视了一圈,房间在阴影里显得很空荡,除了他,再也没有别人。他卸下力气,有些恍然地靠在床头,摁了摁自己发胀的太阳穴,心想,是梦吗?又是梦吗?他觉得自己好像病的越来越重了,有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姜守言在昏暗里呆坐了许久,后知后觉意识到今天院子里的灯好像太亮了。他掀开被子站起来,走到推拉门前,拉开窗帘的那一瞬间愣住了。梦里那道抱着他,吻着他,轻声哄他别哭了的人,正埋着头,蹲在玻璃窗外的院子里。他似乎在那儿待了有一会儿了,院子的角落种出了一片雪做的玫瑰。姜守言抖着手推开玻璃门,冷气一股脑地往房间里汹涌。程在野听见动静,笑着回过头,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先皱起了眉。“怎么没穿外套就出来了。”他站起身,拍掉手上的雪,几步走到姜守言面前,把人拉进屋,合上玻璃门。程在野手套被雪濡湿了,冻得姜守言清醒了几分,他钝钝地看着面前的人脱了外套和手套后,才重新走到他面前,伸手抱住了他。“睡醒了吗,姜守言?”姜守言眼眶一热,眼泪不受控住地又滚了下来。第37章 零点程在野放在他身后的手抖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摁在姜守言脊背上。他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呼吸里的颤抖,温和地蹭了蹭姜守言的头发。姜守言手指死死捏着他的衣角,哽咽到没办法开口说话。他不想这样,但他没办法控制。从听见程在野的声音开始,情绪就像决了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他压抑着自己的哭腔,尽力让自己不要表现得过于狼狈,背后一下一下安抚性的拍打,以及耳边柔软的亲吻,让他紧绷的身体一点放松下来。程在野稍稍往后撤了一点,低着头说:“让我看看眼睛肿了没?”姜守言没让,揪着他的衣服贴得更紧了一点。他的情绪要比之前缓和许多,只是肩膀还在轻微发着抖。程在野埋头在他颈间很轻地吻了一下:“姜守言,我看看,好不好?”姜守言眼睛埋在他肩膀上,声音闷闷地:“丑。”“我也丑,”程在野说,“我这几天连胡子都没来得及刮。”他又用下巴在他颈窝轻轻蹭了蹭,开口问:“扎么?”姜守言点头:“扎。”程在野:“那你嫌弃我吗?”姜守言哑声说:“不嫌弃。”“你骗人,”程在野摸着他的头发,“你都没好好看我。”姜守言没吭声,在他肩膀上埋了会儿,才小声说:“流鼻涕了。”程在野笑了一下:“我去给你拿纸?”姜守言松开了抓着他衣服的手,低着头。他头发长了不少,一直没有去剪,垂着脑袋的时候,挡了大半张脸。程在野抽了两张纸转身,姜守言站在原地没动,被昏黄的院灯一照,说不出来的单薄和脆弱。他瘦了很多,程在野无声地吸了口气,压下涌到喉口的酸涩,抱在怀里咯得心疼。但他什么都没问,没问他最近过的好不好,为什么瘦了这么多。这些回忆性的句子就像一把磨钝了的刀,每往回看一次,都往身上扎一次,虽然破不开皮囊,但还是会痛,会让人觉得委屈和心酸。程在野把纸递到了姜守言面前,食指撩开了一点他的头发。姜守言想躲开,犹豫了一下又没动,程在野就用拇指擦掉了还挂在他眼尾的泪水。烫的,烫得他手指不明显地颤了一下。程在野问他:“饿了没?”姜守言睡了三个多小时,现在是晚上七点多,吃晚饭的时候。姜守言捏着手里的纸团,刚想摇头说他没胃口,又意识到程在野肯定也还没吃东西,转而点了点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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