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如今代表的是大康,岂能受此折辱?立即质问守卫。可那人还满不在乎地说道,“谁干的,我也没见着……”如此敷衍,慕长生自然不能忍,就要闹着见萧元垯。还是萧轼拉着他回了屋,劝道,“这些人只是发泄怨恨而已,何必在意?他们原本看不起我们,可这几次战事,他们连连失利,死伤不少人,心中自然怨恨。如今,又是我们先服软,主动求和谈,他们自然要趁机报复一番。这般对待已是很克制的,无须在意。”说完,又往慕长生嘴里塞了个饼子,笑道,“这是我带的,你多吃些。”慕长生自然不肯吃独食,又将饼子塞回萧轼嘴里,“还是你吃吧!”这几日,吃喝不好,又整日想着行刺之事,萧轼都熬瘦了。看得他心疼不已。萧轼自然也不肯吃独食,继续劝道,“你得吃饱,到时候去杀萧元垯,才有力气……”他认认真真地说话,可慕长生突然勾唇一笑,抓着他的手,说起了荤话,“可我只想把力气都使你身上……”萧轼,“……”这人……真是!那么严肃阴沉的一个人,为何一开口就是这些混账话呢?可他就是爱听这些混账话,顿时眉开眼笑,回握慕长生的手,笑道,“等任务完成,随便你使力气……”俩人躲在屏风后,低声说着私房话。第一百一十章 同进退等慕长生终于肯吃饼子了,萧轼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问道,“这燕人……为何和我们说一样的话?”慕长生将饼子掰成两半,塞了一半到萧轼的嘴里,才说道,“他们原本有自己的语言,只是几十年前,我大康公主和亲嫁入燕国,成了太后,把持朝政后,便举国汉化,穿汉服,说汉话,习俗也与我大康渐渐相近。”萧轼一愣,“既然如此,那燕国为何还和大康这般不对付?”慕长生摇了摇头,又叹息一声,“当初为了让公主答应和亲,当时的皇后答应公主,必定善待她母亲幼弟。岂料,因为和亲这事,当时的皇帝又重新宠幸公主母亲,皇后嫉妒,便设计毒害了公主母妃,又弄残了公主幼弟,公主自然怀恨在心,等她的儿子做了燕帝,便对大康展开了报复……”原来如此!萧轼叹了一口气,又问道,“如今的燕帝是那公主的后人吗?”“嗯!”慕长生点了点头,“燕帝萧风、统军使萧元垯都是。”萧慕二人,正抵着额头,说着悄悄话,突然感觉有人靠近,忙转头看过去。就见德福朝屏风走来。见他俩抱在一起,这人立马冷嘲热讽骂道,“不要脸的贱货,才几日没有男人,就发起了骚……”慕长生眼神一暗。竟敢这般辱骂萧轼?也不管什么美男计了,就要动手。可院里突然传来声音,“南院大王、统军使萧大人召见大康使臣!”等了多日,终于等来了召见,三人顿时放下恩怨,各自准备起来。萧轼去院中的井里打了水,帮慕长生刮了胡子,洗漱一番,又换上干净衣衫。武强距冀州虽然只有不到一百里,可干得很,那井也只有底下浅浅一层。想要沐浴,那是不可能的了。众人只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干净。等收拾好,慕长生手持符节,雄赳赳,气昂昂,领着一众人,跟着萧元垯的人朝州衙而去。萧轼紧跟在慕长生身后,弯腰低头走着,心中十分忐忑。慕长生这家伙,为何一副丝毫不惧的模样呢?他们计划得再好,可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也不知道待会儿见到萧元垯,这人会如何对待慕长生?是一见面就先发制人开杀?还是先谈判,再杀?若是后者还好,若是前者……萧轼悄悄捏了捏袖袋,咬着牙,恨恨地想着。若是前者,今日必定让萧元垯脑袋开花。可等他们到了州衙外面,却不能立即进去,还得接受搜查,看是否携带违禁物品。这要求其实有点过分。若是他国使臣去京城面见大康皇帝,不会要求搜身,只会在礼部言礼以及面君之前要求沐浴更衣。不过,如今情况特殊,沐浴有些困难。以防使臣携带武器行刺杀之事。搜身……也能理解。慕长生并不担心自己,他身上除了衣衫,唯二的便是符节、文书了。自然不怕他们搜。就是有些担心萧轼的燧发枪。果然,负责搜查的士兵一见萧轼袖袋的燧发枪,就要扣下。萧轼心一沉,申诉道,“这又不是兵器,为何要扣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