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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真是有趣。”武将不禁笑着摇摇头。眼前这少年笑的花枝乱颤的样子有一种扣人心弦的灵气。这也是引诱么,还是说,这种风韵已经渗透到你的骨子里了呢,弦音?武将望着少年,暗暗在心里问道。自从那一晚之后,自称将军的武将便夜夜前来,也不用那王文书再陪着。这将军银子给的多,青衿院里的其他倌儿们便每每用眼神暗示弦音钓了个有钱的主,问他昨夜又施展了什么功夫云云。对此弦音只有敷衍了事。其实武将从未要求弦音做过什么,每晚都是弹琴唱歌,喝酒聊天而已。这也让弦音对这个将军愈发的好奇。武将似乎很喜欢弦音第一次吟唱的词,每晚都要弦音反复的弹唱。然而他听这首歌的时候,却总是悲戚的望着窗外,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这让弦音的歌也不禁唱得更加凄切幽寂。武将明明说自己不关心南国的命运,却又对自己那晚说得话很上心,分明心怀社稷。这样的男人根本不是那种酒肉之徒,当初为何要来青衿院呢。男人心里似乎有什么难言的痛苦。弦音同情的想,却又不敢去碰触别人心中的伤口。今晚将军大人还没有来呢,弦音已经习惯武将每晚的到来。他如同一尊大理石的雕像,静静坐在月光下等待着。终于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武将来了,却已经是满身酒气,跌跌撞撞。“将军大人!”弦音连忙起身上前扶住武将,让他坐下。“弹琴。”武将说。弦音顺从的坐在旁边,弹起了那首不用吩咐的曲子。“残烛月冷漏永,叹秋风。无奈霜叶落去弃林红……”凄美清越的歌声响起。男人却从背后搂住了弦音的腰。“将军大人……”弦音惊讶的停住。“弦音,不要停。”男人命令。于是歌声琴声再次响起。身后是刺鼻的酒气和体味,弦音的腰带被解开,衣服从下面被撩起。男人的手在弦音光滑洁白的皮肤上游走。弦音手不敢停,低唱的声音却夹杂着丝丝轻吟。歌声断断续续,却愈发哀婉凄切。炙热的东西就顶在后面,身经百战的弦音腰也不禁颤抖起来。终于男人进来了,弦音双手猛抓紧琴弦,“锵”的一声,曲音戛然而止。男人抓住弦音的腰来回移动,终于一泻而出。那一瞬,弦音听到身后男人用微弱的声音喃喃道:“紫篱,紫篱……”自从那一夜之后,武将再也没有来过。只是第二天弦音正欲上街时却收到了他命人送来的一张字条,上面附有一个地址。“来找我,弦音。为了南国和你的心愿。启德将军上。”武将写道。弦音拿着字条怔了良久。“切!什么人嘛!”弦音终于发作。你叫我去我就去吗,青衿院老板能白白让我这摇钱树走掉?用那种方式搞别人,连声抱歉都没有!谁要跑去找你这种男人啊!弦音一边骂着一边把字条折好小心翼翼的揣进锦囊中,然后迈着极为恶俗妩媚的步子在街上行人不断的回头中心里暗暗叫爽的往前走去。<上篇完>第二十三章 原谅我发现自己漂浮在半空中。躺在下面的榻上的那人是谁?这不是我吗?可那副身体毫无知觉,明明应该痛的半死的,为什么没有感觉?难道,我已经死了?我惊得一身冷汗,猛地睁开了眼。“扶桑!你终于醒了!”耶律直古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我想说话,喉咙却剧痛万分。“扶桑你快吓死我了!我们打开棺材的时候,你脸色苍白,一声不吭的,我以为你被闷死了呢!还好你命大,不然我就后悔死了!”耶律直古滔滔不绝的说着。看来刚刚是梦,我还没死,我茫然的想着。“这一次太悬了,还好半路杀出个林清平,为我们解了围!以前总听人提到南朝的这个林清平,如今见了本人,出手果然不凡!不过他可是和扶桑你有什么交情,竟肯如此帮忙?”耶律直古抓着我的肩兴奋不已。“……好痛。”我用尽力气抬起手,拨开他的手。这一动便足以让我气喘吁吁。“扶桑……”耶律直古听到我语气中的冷淡,收回了手难过的望着我。“这是哪?”我有气无力的问。“北国,我的领地。因为你身体的状况,所以先停在驻扎地的帐篷里休息些时日,等你身体好些,我们就向北到我的王府去。”耶律直古解释道。“北国?我究竟睡了几天?”我不禁惊叫。“四天四夜。”耶律直古苦笑,“所以我才说你吓死我了。”我默然无语。四天时间,京城不知如何了。身后留下那一大摊子的事情,我竟已置身别国。“京城,有什么消息?”我犹疑了一下问道。“你从狱中消失的事情传开了,启德命李重亲自带人捉拿你。北国五十万大军已经拿下了南朝三个枢纽重镇,启德也调集兵马开始反击。”耶律直古蹙眉说道。“你如何知道那条地道?”我继续问。“你从狱中消失,那地道就被查出来了。如今已经被封死。”耶律直古却如此说。“为什么不回答我?”我逼问他,“是不是段浩哉告诉你的?”耶律直古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我死不肯认罪,他就不能把罪名扣在我头上置我于死地。你要救我岂不正称了他的意。我如今变成畏罪潜逃,还是北国二皇子亲自救下,这勾结的罪名是再也洗不清了。”我叹道,“如今罪名一立,段浩哉必然会来杀我灭口,到时便死无对证。”“扶桑,段浩哉为何非要置你于死地?”耶律直古听完我的话露出忧虑的神情。“我查出是他策划行刺的启德帝。”我望着耶律直古回答。“好了,你问的我已经都回答了。”我止住正欲开口的耶律直古,“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扶桑……”耶律露出忧虑的脸色。我却对他摇了摇头,道:“我不为难你,二皇子。你只消对我说的话回答是或不是就可以了。这些事情的都是柳扶桑自己猜测到的,柳扶桑没猜到的你也不用告诉我。”于是耶律点了点头。“与你同密信的人是段浩哉吧?”我问。耶律迟疑片刻,点了点头。“他要北国在启德帝被刺死之后发兵,是不是?”我又问。“是。”耶律回答。我盯着耶律直古的眼睛。言语欺骗起来容易,眼神想要骗人却难得多。不是城府极深之人是很难驾驭的。我注视着他的双眼,许久问道:“第一次在客栈见面,你就知道我是柳扶桑了,是不是?”耶律的眼波惊起,沉默许久,答道:“是。”我苦笑着闭上眼睛。“你说要向我学诗词歌赋,也是骗我的,是不是?”“是。”“是段浩哉请你来试探我的,是不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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