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其中一个纸人做出一副伤心哭泣的模样,而另一个则表现出坚定不移、决心入伍参军的姿态。看到这里,玺厌图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轻笑道:“他醒了啊,并且很想见到我。”听到这话,刚刚卖力表演了好一阵子的两个纸人童子如释重负般连连点头,表示赞同。随后,玺厌图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重新恢复到之前沉思的状态,不再言语。整个花轿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唯有那两个纸人静静地守在一旁,偶尔互相对视一眼,似乎很想再跳跳舞,但看玺厌图的表情,又觉得现在跳舞不太好,只能乖乖等待着玺厌图下一步的指示。但玺厌图始终没有再说话。“因为平行线的力量被吞噬了,所以醒了过来么......”玺厌图一边轻声呢喃着,一边微微皱起眉头。也不知道被这股强大力量强行唤醒的祁离深,在属于他的那个永恒之乡里,究竟看到了多少被尘封已久的记忆。要知道,这些记忆可不单单只属于祁离深一人,当中还夹杂着玺厌图自己的全部记忆,祁离深是有权利全部查看的。毕竟有关新世界的计划,只有当祁离深能够看清并回想起所有的一切,那么此次精心策划的行动才算是真正地踏上了正轨。无论外界存在怎样的阻力试图阻止他们前进,都注定无法得逞。……事情真能如此顺利吗?想到这里,玺厌图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内心深处的不安一同吸入胸腔之中。在属于他的那些记忆碎片里,隐藏着一段极为禁忌的过往,如果不幸被祁离深触及到这段回忆,那么,毫不夸张地说,祁离深本人很有可能会成为整个完美计划中唯一一个无法掌控的变数。随着距离天宫越来越近,耳边传来的乐声愈发悠扬婉转,欢呼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如潮水般向玺厌图涌来。他缓缓地掀开轿帘,朝着外面望去,只见不计其数的纸人整齐有序地排列在一座宏伟壮观的宫殿前方。它们个个翘首以盼,焦急地等待着玺厌图这位尊贵的新娘降临。纸做的红盖头到底是没什么密封性的,玺厌图隐隐约约能看见,在纸人身后,一个高大的身影正静静伫立在此。就算只远远模糊一眼,玺厌图也能感受到,对方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玺厌图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祁离深会让纸人用花轿来接自己。怎么,真要在这座副本天宫里结婚吗?玺厌图思绪一顿,又笑了起来。好像也不是不行啊,本来,他欠祁离深的婚礼,也早就不知道有多少次了。毕竟,没能活到最后,也就没有什么婚礼可言了。玺厌图被纸人簇拥着下了花轿。唯一一个喜气洋洋打扮的纸人飘到玺厌图面前,用那张还有些可爱的笑脸抬起玺厌图的手,在玺厌图的无名指上绑了一根红线。玺厌图抬头看去,漫长的红线另一端,连接在大殿之上的那人手上。他的祁离深。玺厌图忍不住笑了起来。在大殿前等待着祁离深,也莫名勾起唇角,心情不是一般的好。他在那些流转的记忆里,看见太多次玺厌图答应要和他结婚,结果最后又死在他面前的场景了。既然最后一轮游戏老是要违背他的想法,那就不等最后一轮副本了。就在这里。在他为玺厌图建造的天宫,哪怕只是一个投射的虚影,都不重要了。他就是要和玺厌图结婚,把玺厌图欠自己的誓言全都补上。在这座,真正的暴怒神殿。以神殿殿主的身份,与他心爱的人,缔结良缘。像是感受到了这句身体的灵魂有多开心,同样吸附在这灵魂深处,沉寂许久的「宣告之书」,悄然翻过一页。第127章 吃一口“我们也是他们play的一环是吗?”长生天神殿,几位神殿殿主看着这非常热闹喜庆的一幕,都有些沉默,还是厄流金忍不住,直接开口吐槽的。叶礼捷法思索片刻后,反倒是还挺新奇的,“可是我没见过别人结婚诶,这就是东方人的婚礼仪式,好漂亮。”颉克弥也附和:“西方的婚礼没这么红。”镜溟和叙牧作为东方血脉,都没说话。这三个非要说,确实都是外国佬,没见过中式婚礼正常。祁离深给玺厌图的,也确确实实是很正统的东方婚礼。但不正常的大概是,在场的嘉宾都是祭奠死人的纸人,而新娘子,还是个男人。叶礼捷法撑着脸,看着画面里被纸人围住,缓缓走向祁离深的玺厌图,还是忍不住摇了摇头:“玺厌图的脸确实漂亮,都说他像玺季风,但他其实更像哈图,不是吗?”玺厌图的长相是偏混血的,因为哈图是游牧民族,玺厌图也带点游牧民族的长相特征。但非说漂亮,玺厌图其实不是漂亮那一挂的,他长得更邪性一点。具体来说,就是,眼眸深邃,鼻梁高挺,尤其是那双眼睛,笑起来的时候看狗都深情,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让人留恋。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他法则化身而自带的一些吸引力。祁离深是为什么会被玺厌图吸引,那也只有祁离深知道。毕竟祁离深这个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因为对方的长相,就决定要不要喜欢的。见色起意用在那两个人身上,都不太准确。叶礼捷法已经和颉克弥开始聊起了他们不同家乡的婚礼差异。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