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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知道仕垣真正的性别?想到仕垣适才莫名紧张的模样,这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释。如果这男人是仕垣在外面遇见的那个人,那么也难怪仕垣会如此为他的伤势着急,见到他苏醒却反而逃之夭夭,也许这两人真有一段不可告人的情事……「骆老先生,您不妨坐下来,我正好有些事想和您谈谈。」闵怀宇说着坐起身,靠在枕头上。骆泄宾抱着狐疑的态度,决定姑且听听他怎么说。关于仕垣在外面那些天究竟发生了哪些事,她对他这爷爷是只字不提,若是这年轻人愿意把经过告诉他,他当然很有兴趣。半晌过后,骆泄宾激动又惊喜万分地叫着:「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可不要寻我这老人开心啊!」「骆老先生,关于家父一时的疏忽,造成你们这么多年的困扰,我已经感到很过意不去,又怎么会拿这种事来骗您呢!」瞧这老先生激动的样子,他完全可以体会这些年来,因为他父亲的疏忽,造成这家人多大的困扰。想必身为当事人的蓝汝心,不,应该改称她为骆仕垣,她本人该是这件事受伤害最大的受害者吧!「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就太好了,仕垣终于可以不必再背负害死她父母的阴影了。」骆泄宾十分欣慰地说。「骆老先生,您是说汝——您孙女她的父母已经不在人世了?」闵怀宇当下怔然。如果她的父母已不在,而她又以为自己是那种命格……天!这些年她是怎么看待自己的?想到她居然背负这种愧疚这么多年,她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为此,闵怀宇禁不住为她这些年来,心里所受的折磨及酸楚感到阵阵心疼。「没错!十四年前一场火灾烧死我们骆家七条人命,而这之中包括我的老伴、三个儿子及媳妇,所以仕垣她一直认定她不仅害死自己的父母,间接也害死她其他的亲人。现在你应该可以了解我这可怜的孙女,心里背负多大的痛苦了吧!」听到这儿,闵怀宇震惊到连话也说不出来,心脏猛然传来强烈的紧缩,阵阵的心疼急涌而上,令他全身开始不住颤抖。他可以想见被人当男孩子看待,心里一定不好受,会怨恨上天不公平自是难免。然而若再因此背负着七条人命在肩上,天!她的心里究竟有着多么强烈的痛楚,这恐怕不是他这个局外人可以真正确实体会及了解。骆泄宾看得出这年轻人心里受到很大的震撼,然而仕垣心里所承受的各种折磨,他必须一一说给他知道。这是他们闵家欠他孙女的。「我想你一定很纳闷,为什么都已经二十年过去,仕垣仍然不肯回复女儿身?」闵怀宇点点头:「没错,我一直想不透这一点。」「那是因为她怕两位堂兄在得知她的一切后会憎恨她,不过现在最令她害怕的却是……」骆泄宾看了他一眼,未再说下去。「骆老先生,您想说什么话,请直说无妨。」他急着想知道关于仕垣的一切。愈是了解她多年来所承受的苦,愈是教他忍不住满腔的柔情,若是她此刻人就在此,他一定会温柔地搂她入怀,告诉她这一切痛苦都过去了,从此他不会让她饱受这种心理折磨。他会好好珍爱她一生一世,甚至生生世世。「如果我没有猜错,仕垣失去联络的那几天,应该是和你在一起吧?」「是的,骆老先生,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要找的骆家人,就是那几天和我相爱的俏佳人。」「你爱她?」骆泄宾锐利的眼直直射向他。为了孙女的幸福,他不得不小心谨慎,仕垣这几年也够她苦的了。「是,我爱她。」他坦承道。看着他坚定的眼神,骆泄宾信了他。「那么我就告诉你,现在最令仕垣害怕的就是——她担心自己若是和你相爱,她的存在会造成你的不幸,因为她一直认定她是个会带给别人不幸的人。」说完,他深深叹口气。原来这就是她离开他身边的真正原因,所以她宁愿在信中坦承她是骗子,就是为了要让他恨她,不愿他找到她。她……怎么会这么傻啊?傻到令他想不为她心疼都不行。「我想仕垣从小到大各种经历是悲、是苦,现在一时也说不完,年轻人,现在我这老人最想知道的是——你究意有何打算?你应该不是真的不小心被我撞到的吧?」骆泄宾肯定道。「骆老先生,在您面前我不敢隐瞒,我的确是故意挑上您的车子,让您撞进这间医院来。」「为什么?」他不明了这年轻人的想法。闵怀宇露齿微笑,将他的计画说出来,他相信爱孙心切的骆老先生,一定会好生配合他的这项计画。听完了他完整的计画,骆泄宾颇为欣慰的一再点头,如果这年轻人有这份心,他是可以放心将孙女交给他。fmxfmxfmxfmxfmxfmxfmxfmx骆仕垣在病房外焦急地等候许久,就是不见爷爷出来,急得她坐立难安,却又没勇气走进病房和他面对面。许久,她终于看见病房的门打开,然后爷爷走了出来,她立刻迎上前去。「爷爷,那个——他要不要紧?」「仕垣,妳不要挡着我,我急着要去找医生谈谈!」骆泄宾急着想拉开她。「他、他到底怎么了?爷爷!」她的语气有着惊慌,表情更是泫然欲泣。他不能有事,万万不能有事。她这不吉祥的人不是已经离开他了,为什么他还会出事?为什么她身边最爱的人,总是不能平安、快乐?她的要求不多,她只希望他能平安、快乐……如此而已,何以老天爷连这小小要求都不肯成全她?这到底是为什么?瞧见孙女紧张得快要哭出来,骆泄宾连忙说道:「妳不要着急,他的身体状况很好,只是……」「只是什么?爷爷。」「他好象不记得他自己是谁了。」他皱着眉头,很是苦恼地说。不记得他自己是谁?不会吧?她先前头部受伤,谎称失忆,现在他的头部受到撞击,也说不记得自己是谁?这也未免太巧合了?先是唯真找到她,接着他被爷爷撞到,然后他又说不记得自己是谁。这一切似乎有太多的巧合,让她感到有股阴谋的气息。「爷爷,您确定吗?」她怀疑地问。「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确定?妳还是赶紧让开,让我去找医生来检查仔细。」骆泄宾说着,兀自将她拉开,大步走向护理站。望着爷爷走开,骆仕垣盯着病房门,深吸口气,终于决定进去看看他究竟在玩什么花样。不管他是不是在玩花样,只要她死不承认自己是蓝汝心,相信他也拿她没辙。门一推,她再次走进病房,就见他仍然躺在病床上,呼吸十分平稳,她走近一看,心里感到很紧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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