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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修竹余光里看见贺免将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扔到盥洗池上,不由得一愣:“哪来的?”他说完,反应过来贺免刚才为什么不爽:“不早说你是去拿套的,我差点以为你不行。”贺免“嘶”了一声,真想找东西把祁修竹这张嘴给堵住。他扯了下祁修竹的发尖,随后走到浴缸边,将里面放满热水。一分钟后,贺免探了探水温,回头见祁修竹正抱着手看好戏。贺免说:“过来。”空气变得潮热,氤氲的水汽在浴室里弥漫。祁修竹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站着没动:“怎么?”贺免不跟他废话,起身朝他走来。祁修竹后退一步,贺免二话不说地把他扛了起来。他不管祁修竹此时是什么表情,径直把人放进蓄满温水的浴缸。“喂……!”水花溅得到处都是,再次浸湿祁修竹的身体,“你是不是有病?”浴缸里的水漾起不轻不重的声响,地板被弄湿好大一片,慢慢打湿贺免的裤腿。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祁修竹,抬手脱掉碍事的卫衣。青筋在喷张的肌肉上跳动,橙黄色的浴灯将他小麦色的肌肤照得十分诱人。“啪”的一声。贺免弯腰抓着浴缸边缘,不给祁修竹反应的机会,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预防感冒。”贺免声音低沉,一字一句道,“怕你等会儿受不了。”第18章 窗外下起绵绵细雨,树影摇晃。祁修竹睡得很熟,他缩在墙边,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只给贺免留下指甲盖大小的那么一点。贺免靠过去,祁修竹后背长了眼睛,翻身踹在他腿上。“唔。”贺免闷哼一声,把声音硬憋回去。之前还说失眠,今晚不是睡得好好的吗?他碰了碰祁修竹的睫毛,见他没反应,又伸手去拉被子。祁修竹不安地把头埋进枕头,一转身又带着被子溜到墙边。贺免向来怕热不怕冷,大冬天都能忍受只穿一件卫衣出门。此时却忽然感觉。好冷……祁修竹邀请他留下来过夜的意义到底是什么。给大少爷守夜?做梦。过了几分钟他转念一想,就算是守夜的保镖,也能在深秋的夜里分到一床被子吧。贺免摸了摸胳膊,撑着身子坐起来。见祁修竹睡得无比安稳,他没忍住拽了下他的头发。啪。又挨了一巴掌。贺免:“……”沉默片刻,他在黑暗中拿起手机,屏幕的幽光照亮他面无表情的脸。怕刺着身边娇贵的大少爷,他把亮度调到最低,眯着眼睛,费劲地去瞅屏幕上的字。贺免打开微博,找到关注已久的账号:@前任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劈里啪啦”地打下一串文字:投稿,请问前任把我当炮友是什么意思?夜猫子网友很快上线。「还能是什么意思?字面意思。」「你遇到渣男了,他只喜欢你的身体,快跑!!」「你自己看看你说的什么话?纯纯恋爱脑,没救了下一个。」「不是,都这个点了你还在这投稿,说什么炮友,吹牛的吧。」最后这条评论很快盖起了楼中楼。「回复:有没有一种可能,渣男扔下他一个人睡着了。」「回复:啊,莫非你真是天才,还真有可能。」「回复:都这样了稿主还不跑,排楼上,恋爱脑没救了。」贺免的脸越看越黑。他们之间是你情我愿,祁修竹又没有强迫他,怎么会是渣男?至于恋爱脑,贺免对此不置可否。只要在医院里挂不了号的,都不算是病。况且他压根没打算和祁修竹复合,哪来的恋爱脑之说?贺免关掉手机躺下去,掀开被子就往祁修竹那边靠。祁修竹睡得迷迷糊糊,一个暖烘烘的东西直往他颈间钻。他摸到一手刺刺的东西,其实那是贺免的头发,但恍惚间,他以为是喻昭养的那只杜宾。之前在喻昭家借住的时候,那只小狗就非要挤着他一起睡。他不太清醒,揉了两把“狗毛”,稀里糊涂说了句:“睡吧,别闹。”贺免心满意足,把手机塞进枕头下后闭上了眼。这一届的网友果然不靠谱。庸医,一群庸医!**第二天祁修竹醒来的时候,贺免已经离开。他很久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一夜无梦,只感觉神清气爽。他洗漱好下楼,映入眼帘的是楼梯口堆积如山的快递。纸箱挨个堆叠起来,大的小的都有。一个绿色脑袋从中冒出来,钟延刚把一个箱子放下,看见祁修竹下来,笑了笑说:“你快递到了。”“谢谢。”祁修竹走到他身侧,点点头问,“哪一个是我的?”“让开让开。”贺免抱着一个比身体还宽的箱子,往最上面一放,沉沉的一声响,“喏,都是你的。”柳璟满脸好奇,吸溜一下拿铁问:“祁哥你买什么了?我们都收一早上啦。”祁修竹压根不记得自己买过什么,在家的时候也是,原康帮他收快递收得头疼。他压力一大就爱乱买东西,跟有瘾似的,清空购物车的时候连看都不看一眼。喻昭总开玩笑说他这是报复性消费。贺免拿了两把剪刀,递过来一把问:“可以拆吗?拆完我叫收废品的大爷来把箱子拉走。”应该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祁修竹说:“可以,拆了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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