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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发错了。”喻昭收回手,从副驾驶上摸了个纪念品扔给祁修竹,“我昨天也给他打电话了,他没接。”祁修竹看着手里的手工编织物,闻言抬眼问:“怎么,你还想祸害他?”“我是想带孟总锻炼锻炼,这人整天坐办公室,我怕他不到中年就发福了。”喻昭摆摆手,“他好像投资了个综艺,估计最近正忙吧。”祁修竹没多问,只“哦”了一声。他跟孟羽任之间的关系说好不好,说坏不坏,总之还尴尬着。“那行,我走了啊,你照顾好自己。”喻昭升上车窗,想起什么,透过缝隙问,“要不要我帮你把轮椅拿来啊?”“谢了不用,赶紧走吧。”祁修竹说完也不给他回答的机会,转身就走。他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一下,喻昭还挺了解他的,主动把床单撤了放在洗衣篮里。桌上多了些别的东西,应该也是喻昭留给他的。有一些他沿途拍的照片,一本新的角色资料,还有几张笔记复印件。祁修竹拿着这些下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看。他最近的状态好了许多,心理咨询的时间也调整为一周一次,其它时间几乎全用来琢磨剧本了。他翻到上次看过的位置,接着往下读起来。“楚燕远坐到鼓前,他以前没玩过这东西,架势倒摆得像模像样。他脱掉外套,里面穿着一件无袖背心。胳膊上的线条很漂亮,但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祁修竹看到最后一个字,贺免迈着重重的步子从楼上下来,远远冲他打了个招呼。贺免穿着黑色的高领紧身打底,一抬手,胳膊上的肌肉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刚在脑子里构建出来的形象一下子破灭,祁修竹抿了抿唇,低头翻过这页。“楚燕远轻轻摸了摸鼓槌,手掌在鼓面上来回摸索,小心翼翼地,没发出一丁点声音。”砰——面前的茶几上落下一个马克杯,贺免把杯子推到祁修竹面前,然后在他身边坐下,沙发立刻向旁边倾斜。祁修竹:“……”祁修竹喝了口水,决定先把剧本放一边去,转而打开自己记录的角色笔记。他昨天把笔记拿给喻昭看过,喻昭在上面留了些批注和补充。祁修竹一眼看见他用红笔写下的一行小字。“总的来说,楚燕远是一个有点割裂的角色。”“试想一下他谈恋爱的样子,和平时玩儿音乐的状态不同,他一定是非常温柔的。”看着“温柔”二字,不知怎的,祁修竹一下子想起贺免。这人和这两个字完全沾不上边,就拿昨晚来说,贺免跟疯子似的在他身上乱啃。而且次次都是这样。祁修竹侧头看过去,贺免正看着他发呆,被抓了个正着。“怎么了?”不过他一点不心虚,扬扬下巴道,“继续看你的剧本啊,看我做什么?”祁修竹陷入沉默。他之前果然是烧昏了头,不然怎么会觉得楚燕远和贺免很像。贺免这人一点不割裂,床上床下都一样疯。“祁哥!”工作室的大门开了,柳璟咬着牙喊他,“你快递到了!我给你拿进来!”祁修竹把东西塞进沙发坐垫下,贺免先一步起身,帮他接过那堆沉甸甸的快递。“你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贺免光看一眼就头疼,“我都能靠卖纸壳发家致富了。”“那不是挺好。”祁修竹跟柳璟说了声谢谢,对贺免道,“少走四十年弯路。”贺免闭上嘴。算了,他不跟这人一般见识。祁修竹拆快递,贺免就在旁边递剪刀。“明信片和咖啡豆。”祁修竹把咖啡豆递过去,“我妈从云城寄来的。”“阿姨在那边挺好吧?”贺免问。“挺好的。”祁修竹闻到一股豆子香,“说那边天气不错,吃的东西也和口味。”“那就行。”贺免把咖啡豆放到茶几上,拿过空箱子,把它们折好摆在地上,“我之前去那边看过,各方面都不错,就是游客太多了不太方便。”祁修竹低头挑了挑眉,这话像故意说给他听的。换句话说就是:游客太多了不太方便,你会被认出来。贺免点到即止,没继续说下去。祁修竹用刀的姿势看得他心惊,他好几次想伸手帮忙。正犹豫着,祁修竹的手伸进面前的快递箱,两指从中夹出一个东西。柳璟刚好从客厅路过,一眼看见祁修竹手里的玩意。“啊?”柳璟向来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此时也没掩饰自己的惊讶,只是脸有点红,道,“祁哥你买这个干什么!”祁修竹把手里的东西拎起来一看,那是一对猫耳。外侧是黑色的,内侧呈淡粉色,绣着一团白色绒毛。祁修竹探头往箱子里看了看,没有别的东西。他还以为会看见尾巴什么的。“不是我买的。”祁修竹淡声说,“可能是……”话还没说完,贺免一把将东西夺过,烫手似的将它塞回快递盒子里。“寄错了吧。”贺免语气镇定,把东西往脚边一扔,“可能是对面影楼的,等会儿我发消息问问。”“哦哦。”柳璟不疑有他,一边往工作台走一边嘀咕,“我就说嘛……”等人走了,祁修竹收回视线,若无其事地拆起其它东西。贺免也没说话,悄悄把箱子踢远了些。就在他以为祁修竹并不在意时,身边的人忽然笑了一声。“原来你喜欢这种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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