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你说呢?”他在跟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我有一个办法。”依婵说出刚才想出来的权宜之计。这是最好的办法,他应该会答应。然而——“不行!”希磊一口否定,依婵心沉下去,“我不要一个月只见他几次,我要每天都能见到他。”“这样恕我无能为力,”她挺直了背脊,“你走吧!”“你怎么向若若解释?”他嘲讽的笑说。“这是我的事。”“依婵,我不会放弃他,我再说一遍——我要他每天都在我的身边!”“那我们只好对簿公堂,我绝不会让你带走若若。”“你有什么能力跟我打官司?”他不止是在讽刺她,他在取笑,他轻松的交叉着腿,似乎认定打官司的话,他一定会赢!“我会用尽我的最后一分钱跟你周旋到底。”“哈!依婵,你太小看我的势力了,在经济上你是无法跟我斗,等到你打完官司,就算你争取到若若,你会穷得连给他一杯清水都付不起!你愿意他跟着你受苦?并且,一个明智的法官,不会把抚养权给一个经济能力差的母亲而不给能供养给孩子一切荣华富贵的父亲!”依婵脸色灰败,她不能否认他说的话没有道理。四年前她穷途末路的情况又浮现在她脑海里,不由双手痉挛了一下,她绝不能再让若若受一点苦!“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跟你打官司。”他说,嘴角微翘,含着嘲弄。她心口一松,又一沉,他到底想怎样?他不放弃又极力不争取?她深锁着眉。“这件事怎样解决?你又不同意我的办法。”“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他说,愈来愈轻松,像似已把她摆在他的爪下。她疑惑的看着他,他却不继续说下去,慢条斯理的取出一根香烟,点燃了,吞云吐雾般抽着。她沉不往气了,正想开口询问,他说:“你跟若若随我回台湾,住在我家里。”“什么?”她的耳朵有毛病了。“你听得很清楚。”他轻松的说,不为她的惊骇所动。“我以什么身分住在你家里?”她问,也惊奇自己在震动之下如此平静的问。“你并不傻。”他暧昧的一笑。“作梦!”我绝不会作你的情妇!““我说过要你作情妇吗?”他嘲笑她。她脸一红,答不出,可是他分明是故意让她误会,她心中发火。如果他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唉!”他叹了口气,“你的反应愈来愈迟钝。”她怒目瞪着他,紧紧抿着嘴。他拿掉香烟。“我要你以我妻子的身分住在那里。”她的耳朵真的有毛病了。“你……你说什么?”“你做我的妻子。”她没有听错?她瞪着眼睛惊愕的看着他,他是在开玩笑吧?但毕希磊一脸的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你说我们……我们……”“我们结婚,”他替她接下去,“很简单,若若会一起拥有父母,不必分开了。”“你——还没有结婚?”她傻傻的间,她无法正确的思想。“假如我已结婚,我还会要跟你结婚?”他不耐烦的说。“古艳芙呢?”“古艳芙?我们结婚关她什么事?”“霍赞人,他……”“他们夫妇都很好,现在我在说我们的婚事,你提起他们干嘛?”“我……可是……”她脑子混乱了。霍赞人还健好,他不能跟古艳芙结婚,所以才单身到现在?“你要还是不要,很简单,你在想什么?”“不!”她本能的反应。“很好,我带若若一个人回台北。”他冷然的说。“不!你不能带走他,你不能这样狠心,我是他的母亲,他需要我,”她倏地清醒,不,不!他的脸色冷如冰。“这样一来,事情闹大了,你愿意若若受到别人的白眼?你愿意他纯洁的心灵受到伤害?你要他长大后内心永远存有小时候父母闹上法庭的疮疤?”“不!”她痛苦的喊。“你为什么不放弃他?你知道事情闹翻了会伤害到他,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他是我儿子,我要他,我已给你一个解决的办法,你不同意,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走上最不智的路。若若是否会受到伤害,这要看你怎样处理了,你要闹翻,是你咎由自取,不要怪我无情!”“你太残忍了!”她痛骂。“我已给你一个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我们……怎能……怎能在互相仇恨下结婚?这……这太冷血了,这样的婚姻怎能幸福?”“我们不要把感情渗进这桩婚姻里,这一切都为若若好,你不愿意放弃他,而我要他,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共组一个家庭,会不会幸福,是要看我们努力下努力使它成功,有些婚姻,并不是一定要用爱来维持,何况我们还有一个若若连系着我们。”“那天你……你说碰我都觉得脏,你怎会要跟我结婚?”她的心隐隐作痛。“那天是那天,怒气之下说的话。”他不在意耸耸肩。“依婵,你是一个很美很诱惑人的人,很少有男人会抗拒你的魔力。我发觉,我还要你,在感情上是没什么好谈的,但在生理上不愿抗拒你。”他用眼睛在嘲笑她。依婵的脸涨红起来,事情愈谈愈糟。“你……你是说我们不……不会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她大着胆子问。“当然不是。”他毅然的说,“我不要只有一个儿子,我喜欢大家庭,婚后,你是我的妻子,相夫教子是你的责任。”他是愈说愈离谱!依婵瞪大眼睛。“不!我们之间已没有感情,我不能!”他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我还记得下午的时候你那热情的反应。我们之间是没有爱的存在了,但是,你还要我,你无法否认,你的身体已告诉了我。”依婵从耳根羞红到脚趾,她张开口,可是一句话也吐不出来。“假如你还有所存疑的话,我们现在可以证明一次。”他俯下头去,依婵迅速推开他站起来。“不!”他没有再逼她,坐回沙发上,翘起脚来,很优闲。老天!她已被逼得快要发疯了,他却那么轻松自在。“不!不能,我不能跟你结婚。”“你要放弃若若?”他的身子突然僵直起来。“不!”“你实在矛盾,我给你时间考虑吧,明早你给找一个确定的答案!今天太晚了,你可以去睡了。”他说完,拿起一个坐垫放在沙发的一端,脱掉皮鞋,缩起双脚,仰躺在沙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