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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弯下腰抱起来了他,他的双手抱着玫瑰花,在我亲吻他之前,他凑过来亲了一下我的脸颊。那大概就是爱情的酸臭味。我,他,玫瑰,一起进了调教室,一个小时后,他的身上插满了玫瑰花,模样很好看。他呜呜地哭着,我将最后一朵玫瑰花梗插进了他的马眼里,吻去了他眼角的泪水。他用很轻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说:ldquo情人节快乐。rdquo我ldquo嗯rdquo了一声,又有些口拙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我终于找到想说出的话。ldquo希望你每天都快乐,我的李新。rdquoEND番外网友点梗-女装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十年前的这一天,我和李新滚上了床单。那对我而言不算太过美好的回忆,但李新显然很兴奋,他明示暗示了好几次,期待着那一天我会送给他惊喜和挑战。我和李新一直坚持着锻炼,在调教的手段上也相对温和,所以相比较一些被玩儿得一身毛病的M来说,李新健康得不可思议。但偶尔也有那么一些时候,是被允许适当放纵的,比如他的生日,情人节,还有其他的几个节日。我有时无法确定,李新是想满足自己,还是想试图满足我,我的欲望淡薄得几不可闻,李新却喜欢看我失控的模样。他喜欢我短暂地丧失所有的理智,全凭借本能去虐待他,他说那时候他会有完全被掌控的战栗感。在母校的床铺上是一次,在专业的会所里是一次,差不多又到了该给他紧紧皮的时候。我想到了最近论坛里很流行的一个词mdashmdash驯养。李新躺在我的臂弯里,他的头发擦着我的胸口,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他的手指飞快地滑过一页又一页,到最后点了点哥特画风的女装,他微微抬起头,期待似的看着我:ldquo你可以把我打扮成姑娘。rdquoldquo掀开你的裙子,撕开你的丝袜,直接肏进你的骚穴?rdquo我冷淡地说着下流话。李新轻轻地点了头,又用期待的眼神翘着我,眼底晕染了一层水色mdashmdash他又在演戏了。我转过头没理他,电视里的播音员在用最标准的普通话播报着新文,李新轻轻地吸了口气,他的手心贴上了我空闲的手背mdashmdash是冰凉的。他握着我的手往下挪,我没挣扎任由他抓着移动,也没有转过头看他一眼。他倒是不客气,也不知道羞赧为何物,直接将我的手压在了他垂软的性器上。我敷衍似的拨弄了几下,耳畔传来了好听的喘息声,真实又浮夸,像是一种无声的挑衅。我的手指略略向下,触手是一片滑腻的皮肤,指腹摩挲了几下,捻着皮肉向上拉起。他几乎要立刻叫出声响,手下的皮肤在剧烈地抖动着,我松开了手指,又捻起了一块皮肉扯弄,这样反复数十下,终于听见他低低地叫了一声ldquo疼rdquo。我转过头看,李新的眼中盈满了泪水,死死地咬着下巴,看起来可怜极了,视线略微下移,白嫩的大腿里侧一片青紫,但性器却硬挺得厉害,无声地暴露着主人的秘密。我抬起了身体,任凭睡袍滑落到了床上,身体的阴影笼罩在了李新的身上,他紧张了似的缩了缩身体。我面带嘲弄地瞧着他,伸手将床头的绳子扯了过来,他脸上满是悲切,双腿微微颤抖着被我压到了头顶,绳子将他的四肢锁在一起固定在了床头,他的洞穴被迫敞开在我的面前,青紫的痕迹更加明显,他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但我再清楚不过,他此刻才刚刚进入状态。我戴上了一次性的胶皮手套,手指压进了他的洞穴里,内里的温度透过手套传递到了指尖,促使我更加向里深入,一根手指顺利地插了进去,又换成了两根和三根,大量的润滑液被涂抹在了穴口,我将前戏和扩张做得磨人又仔细。他知道我一贯是什么风格,我不会让他受伤,因此当我准备用激烈的手段的时候,准备工作的时间就会很长,他的皮肉渐渐绷紧,不知道是在恐惧还是期待。他的洞穴顺利地让我的四根手指顺畅抽插,甚至在我的指奸下射了一次。我抽出了手指,又将胶皮手套随意扔到了一边。他惨兮兮地盯着我,像是想说什么话,我用手背擦了擦他眼角的水,随意地将他之前脱下的内裤强行塞进了他的嘴唇里。他呜呜呜地含糊地叫着mdashmdash被我剥夺了说话的权利。他连安全词都说不了了,意识到这点,我莫名觉得愉悦。在这种情形下,在脱离开S-M之间最底线的限制下,我可以对他做任何我想要做的事,不必害怕被打断,不必恐慌被制止,不必紧紧地握着名为理智的弦。我的嘴角微微扬起,像是在笑,转过身去了调教室,精心挑选我的用品。白色的不锈钢托盘里放了几样对我来说有些陌生的东西,在离开房间的前一秒,我打开了一个衣柜,果然在里面发现了几套已经买好的裙子,大多是紧致的哥特式的泡泡裙,最里面却有一件纯白的制服mdashmdash是一套像模像样的护士装。我嗤笑了一声,却把那套取了出来,随意地套在了身上,裙子被我从正中间划开,半勃的性器放纵地硬挺着,我实在是看不出这套服装有什么美感和诱惑,路过卫生间的时候,顺手拧开了浴缸的入水口。我带着托盘回了卧室,李新的眼睛骤然睁大,我看出了几分惊喜的味道,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哭笑不得。无论我带给他多大的痛苦,无论我怎么折磨他的肉体和精神,他都为此感到愉悦和迫不及待。如果他的主人不是我,如果没有人束缚他的欲望,我不知道他到底能ldquo奉献rdquo到什么地步。我将那不切时宜涌现的感情压进大脑深处,让它不要影响我的判断和动作。我重新戴上了皮质的手套,用酒精棉给冰冷的器械消了一遍毒。李新在看清盘子中的东西后,明显有些抗拒,他的身体害怕得发抖,但他的眼睛里没有退缩,像是一种暗示,暗示我可以对他做任何,我想要做的事情。我拿起了盘子中的窥阴器,捏了捏两叶,弹簧反抗地压着手指,彰显着这个小东西的趣味。我没再看李新的表情,手指重新打开了他的后穴,窥阴器的尖端闯了进去,他的臀部骤然上抬却被我空闲的手死死压住。他的臀部颤抖着厉害,我能听见绳索因剧烈挣扎发出的摩擦声响,内窥镜一点点深入他的体内,他终于呜咽似的哭出了声。他的嘴唇被堵住了,声音当然不怎么好听。我知道我松开按压着弹簧的手,他的内里就会被彻底撑开,他会体验到生孩子一般的感觉,冰冷的空气会涌入他的身体里,让他体会到失去尊严成为器具的痛苦。我看过他的调教日记mdashmdash他在跟我之前从未被玩儿到这个地步,他会恐慌,这足够他得到一个深切的教训。理智告诉我应该松开手,但那莫名其妙的感情又重新涌现了出来,我无声地叹了口气,抬头看了一眼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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