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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些碎糖纳入口中,却仍是没有停下来。他咬着了他的指尖。沈鸢的手指总是修长又漂亮。撩拨似的用舌卷过,用牙齿磨蹭,指尖还有着蜜饯上糖霜的甜。卫瓒的眼睛,却始终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沈鸢,笑意却含着几分侵略。像是吃尽了他手中的糖,便要向他讨要下一口食粮。沈鸢像是被这眼神儿冒犯了似的,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他的舌,却反被席卷纠缠。便一发不可收。仿佛指尖与舌的缠绵热吻,进退反复。沈鸢着了魔似的,仿佛隔着本不该有的距离,旁观了一场吻,细腻观赏了对方所有的情态,耳根却渐渐染上了绯红,仿佛已被卫瓒那一份笑意吸了进去,连自己陷入了另一种热度。许久,沈鸢的嘴唇轻轻动了动,又不自觉地抿了一下。——他坚信这细微的举动被卫瓒瞧着了,所以才露出那样得意的笑来。明明卫瓒是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那一个,如今倒像是他被卫瓒擒着了似的。沈鸢几分恼意地收回了手,只撇过头去不说话。这房间里不知为什么,有了模模糊糊、察觉不到的热度。他听见了卫瓒发出了低低的笑声,越发局促不安。半晌,起身欲走,却让卫瓒叫着了。这次卫瓒眉眼却是认真的,轻声说:“折春,我若早知如此,决不会教你忧心的。”沈鸢却似笑非笑,轻哼一声:“我可承不起你小侯爷这样厚爱。”“寻个大夫,已是将我逼得无立足之地了,明日还不知怎么逼死我呢,倒省得我病死遭罪,小侯爷早早送我一程。”卫瓒昨儿让他咒了好几句的死,也未见说什么。这会儿听了他又说自己,却严肃了起来:“你胡说什么,赶紧吐了。”沈鸢闹不清楚这人怎的一时真一时假的,不理他,卫瓒便一副挣扎着要起床的模样。沈鸢这才心烦意乱,别过头“呸”了一声。活像是啐了谁一口似的。“我知道错了。”卫瓒这才缓声哄他,笑着说,“待我伤好了,我给沈解元捏脸捶腿做使唤杂役。”沈鸢却本就几分情热未消,这时口不择言,只嘀咕说:“这会儿倒叫起什么沈解元了,放榜的时候也没见你在,这时候再来喊,我也没银子赏你。”说完了,便见卫瓒在那抿着唇忍笑。才知这话漏了心绪。越发红了面孔,缄口不言。他这一生不曾这样复杂地恨一个人,如今卫瓒着实是叫他见识着了。卫瓒知道不能再踩这小病秧子的痛脚了,只转移了话题,轻声说:“没银子赏,那有状元糕吃么?”这倒是一定有的。放榜前后,人来拜访送礼不知送了多少,到现在外人上侯府门儿来,都顺手附一盒子,各色口味的都有,算不上什么顶好的东西,也不过是讨个好彩头。沈鸢连带着屋里头的姑娘们接连吃了好几日,也没吃完,在府里头四处发。沈鸢瞧了他一眼,半晌说:“饿了?”卫瓒笑了笑,“嗯”了一声。沈鸢想着,也觉得这时间该饿了。没好气看了他一眼,说:“我回来时见厨房已经开伙了,估计过一会儿就做得了。状元糕也还有,你若想吃,我叫他们给你热一热。”卫瓒笑了一声,开口声音却几分哑,喊他一声:“沈折春。”沈鸢:“嗯?”卫瓒说:“我想亲你。”这一路其实想了许久了。沈鸢瞧了他半晌,慢慢俯下身来,却是捉了他衣裳的一角,慢腾腾地,细致擦去了指尖的潮湿。两双眼睛挨得那样近。沈鸢眨眼时,卫瓒甚至仿佛也生出了一丝细细的痒。唇也近在咫尺,仿佛动一动就要挨上了。沈鸢却是一字一字说:“你想着罢。”第71章傍晚吃过了饭,沈鸢将枕戈院的一间偏房收拾了出来,又将松风院的书运了好些过来,无事的时候,便只在偏院读书,省得同卫瓒打照面。有一件事他至今没同卫瓒讲,便是那日安王叫他去,迫他看了卫锦程被凌迟之事。倒不是他有心隐瞒,而是卫瓒此时重伤未愈,还是养病为要,来不及将这些事都一一细述。只是他自己却到底是在意了的,尤其是安王那只扭曲的手,总是不自觉在他面前闪过,叫他不自觉想往下查一查,安王昔年在辛为质子,到底为何会受了拶刑。他从外头搜罗了些无关紧要的民间文书,还有辛的邸报,如今难得静下心来翻,倒真能找着些蛛丝马迹。此事当年其实算不得机密。辛国宫妃皇子众多,势力派系复杂,安王作为质子一去,便得罪了当时的辛三皇子,那时三皇子也年纪不大,很受帝王疼爱,骄纵暴虐,只因听闻安王善书画,故意为难,要他一夜做十二神图。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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