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翻翻白眼:“好了,我会控制醋劲儿,保证不会泼妇骂街的好不好?你们两个可以把路让开了。”娇妍嗫嚅着:“我不是说皇后娘娘会骂街,我就是怕皇后娘娘生气……”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我摆摆手:“行了,我也没怪你,”说着拍拍她的肩膀,“让开路,我不会去砍了万岁爷的……”娇妍嘟嘴红脸的侧身把路让出来,那边冯五福也挪开了胖胖的身体。真是造孽,后殿这条路本来就窄,再加上他们两个一人一边,刚才真是堵得严丝合缝,我想硬走过去都不行。又好笑地看他俩一眼,我都走过去了,还能感到背后他们两个直勾勾跟过来的目光。忍不住暗叹口气:这两个人,真把我彻底当妒妇了。转出了暗门,就看到后殿的情景。繁花掩映的回廊下,那个一身粉衣的少女咯咯笑着,摊开手掌给坐着的青衣看她手中的蔷薇花瓣。和煦的微风中,他扬起头对她微笑。良辰好景,如花美眷,画卷一样悦目。我慢慢走过去,站住一笑:“段小姐。”有些仓促的转头,段静雪脸上的笑容已经带了点僵硬:“皇后娘娘……”越过她走到萧焕身边,我俯身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才抬头笑了笑:“药喝过了?就跑出来吹风?”笑着抬头看我,他眼中也有笑意:“你让五福那么看着我,怎么敢不喝?”“我怕就怕你死命推脱,五福公公怠工偷懒。”握住他的手,确定他的体温不怎么凉之后,我才起身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向段静雪笑笑:“段小姐不时进宫陪万岁说会儿话解闷很好,不过万岁的身子不好,以后段小姐再来,还请注意天气不好时小心别让万岁着凉,还有别说太久让万岁累着。”发愣的看着我,段静雪猛地醒悟过来,忙着行礼:“皇后娘娘的吩咐,静雪记住了。”“这就好。”我笑着,看她手中捧着的蔷薇花瓣,“这是干什么的?在哪儿采的?”像是没想到我会问她这个,段静雪又愣了愣,才开口回答:“回皇后娘娘,这些是静雪家中的蔷薇花,这本名叫琉璃金,花朵是普通两朵大,花瓣根部有通透金色,所以虽然是红色蔷薇,但是名叫琉璃金。”仔细端详她手中散开的花瓣,还有那半朵完整的花朵,我点头:“真的很大很漂亮呢,比宫里种的蔷薇漂亮多了。”说着看向萧焕笑,“怪不得萧大哥看得那么高兴,这花儿香气好像也比普通的花馥郁点,我不用把鼻子凑过去就闻到了。”“是啊,”萧焕也笑着,“这株花是静雪从江淮移植过来后嫁接培育出来的,满京城也就这么一株了。”“啊?”我笑着去看段静雪,“原来段小姐还擅长花艺,下次可要再带些珍品来让我和万岁开开眼。”“只是些许雕虫小技,能入皇上和皇后娘娘的眼就好。”段静雪低头回答。说完又福了下去,“皇上皇后娘娘万福,静雪在宫中逗留许久了,特请告退。”“好的,”萧焕笑着点头,“静雪可以回去了。”又俯身行礼,段静雪退出。看着她的身影在繁华长廊间消失,我笑笑,低头半蹲下来,握住萧焕的手:“萧大哥,刚才五福娇妍他们怕我过来对你发脾气。”他笑笑的看着我,没有说话。“其实我是有点恼火的,牙齿都开始酸溜溜了,”笑着看他,我继续说,“不过我干嘛要对你发火?你喜欢的又不是她……”把下巴放在他的膝盖上,我仰头笑:“哪,美人,能不能告诉大爷我,你喜欢的是谁?”还是笑着,他微蹙了眉:“这个么……让我想想……”“还用想?”我瞪大了眼睛,跳起来作势要掐他的脖子,“这还要想一想?”他笑着躲闪,我当然不肯善罢甘休,索性低头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留下两排红牙印。可能有些吃痛,他轻吸了口气,抓住我的手,语带笑意:“苍苍。”我清咳了一声,不再跟他闹,把头轻放在他的膝盖上,顿了一下开口:“萧大哥,你对段静雪有点愧疚,所以才会特别纵容,对不对?”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他笑了笑:“她的姐姐……直至被遣出宫后,我都从未对她说过一句话。”下巴放在他的腿上,我说,“前几天段静雪对我说起过她的姐姐。我那时说,是她姐姐来抢我的丈夫,我为什么要为抢过了她而觉得对不起谁?话是这么说,可是终究还是会有点难过……毕竟那些女子,是在我眼前空抛年华,下场凄凉,我却只能旁观。”“可是,”顿了顿,我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萧大哥,我从来没有觉得我们今天的幸福来得不应该。”轻抚着我的头,他的手臂,揽着我的肩膀,久久都没有说话。当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时,他静静开口:“谢谢你,苍苍。”“啊?谢我什么啊?”忽然间有些不好意思,我笑起来,“是谢我体贴温柔啊,还是谢我宽宏大量不在乎我的男宠跟别的女子谈笑?”他也笑起来,假装思考:“这个……都有一点?”玩心突然又起,我不依不饶,爬起来又在他脖子上轻啃了几口:“罚你口是心非!”照准他衣领下的锁骨又是一口。“苍苍……”深吸了口气,他的声音里蓦然带了些喑哑,“别闹,现在不行……”被他的声音唤回最后一点理智,不知道什么时候红晕已经烧到了脸上,再玩儿下去只怕真要气火了。我拼命按住开始粗重的呼吸,在脑中那根神经断掉之前,赶快仰头。眼前他的脸上居然也染着一层红晕,从他病后,这么多天来一直禁欲禁到两个人都快修成仙,没想到刚才居然差一点就要破禁。忍不住“哧”得一声笑了出来,我问他:“可以?”脸上的薄晕还未褪去,他笑看了我一眼:“还好,应付得来。”刚才挑逗他的色胆早就都变成了脸上的热度,烫熟一半个鸡蛋都没有问题,我咬牙:“好,晚上!”从来没觉得晚膳有这么漫长过,快手快脚地喂饱几个小孩把他们打发回房, 接着解衣沐浴,动作前所未有的快。头发散在肩头,浴衣轻轻用一根丝带系住,我走到房内的软榻前,手臂搭上一身白衣,同样是刚沐浴过后的萧焕的肩膀,吹了声口哨:“美人,大爷来找你了。”轻笑着抬了头,他也不放下手中的奏折:“哦?大爷请坐。”毫不客气的坐下,拉住他的手臂,接着攀住他的肩膀,我向他耳后吹气:“美人,大爷我都快等不及了。”彼此的衣衫和头发都还没干透,皂荚的清气带着水香,一丝一缕的钻到鼻孔里来,我低头,循着下午的方法,在他颈中轻轻咬噬。细碎的红印顺着推移的双唇一路延伸,最后我停在他锁骨的上方,侧头,伸出舌头扫过他的肌肤,“美人……大爷我有点着急了哦,你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