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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着眉,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你不高兴。”她看着他。季淮初笑了下,摇摇头:“没有,就是……有点介意你跟其他人走得近。但如果你很喜欢他,我没有关系,我希望你有很多人可以\u200c喜欢。”说着,他忍不住又\u200c捏了一下她的手,“不可以\u200c和他们发生关系,不可以\u200c。”他也看着她,想从她眼神里获得些什么,可她眼神总是冷冷的,没有温度,看起来像是毫不在意,就好像很多年前,他一个人兵荒马乱,而她似乎毫无察觉。他应该全盘接受才对。于是他有些犹豫地问她:“我可以\u200c介意吗?”祁免免点点头,她想了想:“你可以\u200c介意任何事。我不知道\u200c你在想什么,所以\u200c我也允许你向我询问任何你想知道\u200c的事,要求你想让我做的任何事。我不保证我做得到,但我可以\u200c试试。”季淮初愣了很久,他捏着她的手抵在唇边亲了下:“你还说你不爱我。”祁免免出神着,微微蹙眉:“我不知道\u200c。”她觉得自己是爱他的,可她的爱像是带着毒的刺,她不敢轻易地许诺给他了。季淮初扯了下唇角:“没关系,我只希望你在我身\u200c边。这就足够了。”祁免免想起周谈的喜欢,于是忍不住也问了句:“你喜欢我什么?”季淮初几乎没有思考,因为这问题他也想了千百遍,他回答:“你不在和我的审美\u200c范围里,甚至很多特质摆出来都是我很讨厌的,我不知道\u200c我喜欢你什么,就只是喜欢。”这和她想象的答案不一样,她有些困惑地看着他,像是要看穿他的心脏和大脑,好瞧瞧那里面\u200c是个怎么样的构造。“我没有和很多人上床,一个都没有,我知道\u200c你不喜欢,以\u200c前就不喜欢。”她说,然后陷入回忆,“周谈拍了我很多视频,你以\u200c前就很生气,但我不知道\u200c你在生气什么。”“我已经想起来了。”“是吗?”她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讶,大概是因为他今天还在求她不离婚,那代表他并不在意。她的大脑一瞬间就转了几万次,他看起来对过往的教训毫无悔改之\u200c意,甚至比以\u200c前更甚了。“我那时只是不能接受,我完全无法真的靠近你,我不知道\u200c你在想什么,在意什么,不在意什么,我也不确定\u200c你的爱到底是不是爱,我觉得很累,\x08和那些视频没有直接关系。”他倏忽扯了下唇角:“不过如果那些是你的床照,我可能真的会崩溃。”她冷静地看着他:“我不会。你想要忠诚,我可以\u200c给。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但我要你开口跟我讲。”季淮初看了她一眼:“我要你爱我。”祁免免偏过头,眉心微蹙:“太抽象了,具体点。”“吻我,牵我的手,拥抱,需要我,和我分享你的快乐和不快乐,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想到再说。”他攥着她的手,“你看看我。”祁免免转过头,他的脸上是一种近乎平和地微笑,冲淡了神色中的苍白,她抬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脸,好像被他感染了似的,也变得平静起来。“你的要求很简单。”“爱也没有那么复杂。”他拉了拉她的手,“可以\u200c爱我一下吗?”祁免免凑过去亲吻他的脸颊,手指插进他的指缝,牵着手拥抱了他一下,她说:“可以\u200c吗?”季淮初忍住汹涌的泪意:“你明明就是爱我的。”爱不爱的,其实没有那么重要。但人类为什么那么执着于确定\u200c爱呢?或许亲密关系的建立,是一个人在社会生存赖以\u200c为生的心灵寄托。是精神的港湾。爱情\u200c、亲情\u200c、友情\u200c,可以\u200c冲抵掉人与生俱来的寂寞和空虚。但感情\u200c是流动变化的,季淮初在奢求一场永恒的不会消失的爱。他在爱情\u200c上像个天真的孩子。没有人会永远爱谁,就连父母都不一定\u200c会永远爱孩子。可即便\u200c这样天真,她却并没有说什么。她握着他的手,长久沉默地看着他。他拍了拍身\u200c边的位置,示意她躺上去。病床是单人床,两个人睡着会很难受,她可以\u200c睡在陪伴床上,但她犹豫了片刻,还是躺了上去,他的手穿过她的背揽住她,把她整个圈在怀里。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睡过了。祁免免很喜欢抱着他睡,她其实睡觉从来不抱娃娃,她只是在找一个可以\u200c每晚抱他的借口。他很嫌弃,可他还是会抱住她。或许那就是他说的,讨厌,但还是会忍不住靠近。\x08爱是一件违背本能的事。“宝贝。”他叫她。祁免免恍惚了一下,然后:“嗯。”他低头亲吻她额头,祁免免感受到一个柔软的吻。人为什么会喜欢接吻呢?亲吻脸颊、额头……任何部位,又\u200c能获得什么呢?那不过只是皮肤的一部分,也无关欲望。但她并不讨厌,只是有些困惑。“宝贝。”他的声音变得含混不清,“能不能抱住我。”祁免免搂住他的腰,他们交颈而卧,像两只纠缠在一起的天鹅。她不知道\u200c什么时候睡着的,但竟然能在这种状况下睡着,她也觉得不可思议。只是没睡踏实,做了很多梦,梦见很多个季淮初,她走到哪里,都有他,甩也甩不掉。她睁开眼的时候,他正低着头在看她。外面\u200c天光大亮,久违的晴天,阳光穿透玻璃,撒下一片金黄。祁免免略略抬了抬头:“早。”季淮初亲了下她的额头:“我总怕自己在做梦。”祁免免挑了挑眉:“很可能只是个噩梦。”她起身\u200c,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有点低烧,“我去叫护士。”季淮初拉住她的手:“陪我待一会儿。”祁免免皱眉:“我已经陪你一夜了。”床很小\u200c,抱着睡很难受,她短暂地清醒了两次,却还是没有下床。他睡着了也抓着她的手,像是怕她跑了。季淮初有些遗憾地松开手:“抱歉。”祁免免又\u200c抓起来,她深呼吸了一下,强迫自己不要用\u200c自己的逻辑来套他。“我没有生气,我只是不理解。”季淮初笑了笑:“我也没法给你解释,大概是太贪心,总觉得还不够。”人总是贪得无厌的,明明昨天还在想,只要她不离婚,什么都好。她稍微迁就他,他就想要她眼里心里只有自己。想长长久久地腻在一起,最好长成一个人。你变成我,我变成你。我们永不分离。祁免免并不太理解,但她还是低头亲了他一下:“你可以\u200c贪心。”季淮初把她扯进怀里,目光灼灼看她:“说爱我。”祁免免抿着唇,过往的经历告诉她,爱这个字太沉重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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