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浅川若有所思。何书墨进来时,书音已经离开,但叶政在,两人交谈的挺乐乎。何书墨有些不是滋味,冷着一张脸,叶政那张淡笑的脸,他看得刺眼。叶政当然知道何书墨不欢迎他,转而对浅川说:“你好好养病,改天再来看你。”何书墨酸牙道:“最近很闲?”“还过得去。”叶政四两拔千斤,笑着对浅川道:“我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浅川心虚,打哈哈:“嗯嗯,再联系。”叶政一走,何书墨板着脸问:“联系什么?”“唉,你干嘛?不相信我?”“我不相信他。”他气咻咻地,也觉得自己挺幼稚,还是坚持:“当我吃醋好了,他看你的眼神,是男人都受不了。”浅川忍不住笑:“我怎么闻到空气都是酸味?”何书墨也不生气,“真想快一点结婚。”“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有没有觉得,我老了许多?”他腻着她,慢吞吞地问。浅川若有所思地点头,“你才知道?都大叔了。”何书墨眉目一动,又低笑,“大叔?大叔能让你每次都求饶吗,欠收拾了是不是?”“唉,你正经一点。”“我怎么就不正经了?我们是夫妻,这事在正经不过了。”他缠上她,慢慢地吮吸着她颈窝,留了深深牙痕。“谁谁跟你是夫妻了。”浅川梗着脖子低低地说,脸又热又烫。“当然是你,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一点自觉性也没有吗,如果我们不是夫妻,那是什么?告诉我是什么?”“唉,轻一点,我疼。”浅川受不了他慢磨硬泡的进攻方式,她想要摆脱渐渐不受理智控制的情绪。“我们是不是夫妻?”浅川很想翻白眼,想很纠正他,他们没有合法性,哪知何书墨继续逼问,她真怕了他,只得讨饶:“是是,没有合法权的。”何书墨低笑:“那好,明天就让他合法化。”“唉,不用吧,我觉得。”“宝儿,我们就这样好不好?”就这样,过着平常夫妻的生活,做着我们想做的事,每天睁开眼就能看到你。浅川想,就这样是哪样?她没有问,因为何书墨的吻缠得越来越紧,她已无暇多想。浅川很无聊,住院少说也有二十来天了,每次她央求出院,何书墨就会冷着一张脸摇头。她想尽办法,他也不肯松口,浅川觉得自己要疯掉了。这一天,何老太也不知从哪里得知她还在医院,就拽着何父过来,并把一个平安符塞给她,“这是我和你……”何老太郁闷地想,看吧,这就是辈分不对等的尴尬别扭,曾经呢,还是人家奶奶,突然间转变成母亲了。她含含糊糊地带过,“母子平安,母子平安。”浅川眼角突突地跳,她很想告诉他们,她没有怀孕,但看着他们殷切的眼神,浅川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心想算了误会就误会吧。而在此时,何书墨去了上次浅川进去的医馆,医生认出他,“何少,不是浅川小姐本人的问题。”“嗯?”他轻轻挑眉,郝医生按着眉心,至从她惹上乔楠后,她的生活就没安生过,“浅川小姐本人没任何问题,我敢保证。”然后,她想起没有配合她治疗的乔楠,底气不足了,“浅川小姐很好,依照她的提问,我断定不是她本人。”“我知道你们有你们的规矩,但是,我想你也该知道我这个人,听说金医生是你同门师兄?”郝医生叹,近年来她惹上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辈,更不想拿自己前途开玩笑,可是遵守操守太难,她别无选择,只得承认:“我们是同门师兄妹,何少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我尽力而为。”“不会让你为难,你和金医生联系就行了。”郝医生惊愕,心想就这样?作者有话要说:看文愉快!☆、色戒:我不嫁了出院这一天,天空因阴沉沉,雨下得很密集。雨滴打在车窗上,开出了雨花。车里暖气很足,她哈了口气,喃喃自语:“才十一月份啊,怎么就这么冷了啊。”她记得入院时,天气暖和,繁花似锦,在医院走一遭回来,她有一种物非人是的错觉。好像想起什么,扭头去看何书墨,盯了半天悻悻收回视线。何书墨笑:“不高兴?”“哪能啊,你说这种天气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唉,今年雨水也太密集点了吧,没日没夜的下,真恼人。”“要不,我们去海南呆一段时间?”“不去。”“那好吧。”回到家,她径直踏进卧室,找来家居服去洗澡,洗好了喝了一碗粥就躲进书房里。何书墨洗好没见她在卧室,踏进书房就见她神神秘秘的在玩电脑。他悄无声息靠近,见她在聊天,聊得不亦乐乎。也不知对方是谁,问题直接:你家男人那方面是不是很强?一夜几次,你们都采取什么姿势?何书墨满脸黑线,目光转到浅川的侧脸上,只见她微微翘着唇角,眼睛亮亮的,手指落在键盘上,犹豫了下就敲下一行字:还行吧。何书墨脸色更不好,还行?已经把她弄得求饶了才叫还行?他意味深长地瞅着浅川,弯下腰。谈浅川被突然出现的黑影震得心肝儿突突地跳,心想太不巧了吧,他没有看到什么吧。手忙脚乱地把页面关了,先发制人:“走路也不出声,每次都这样,想吓死人啊。”何书墨盯着她看,语气沉沉,“嫌我技术差?还是嫌我们次数太少?”那种灼热的目光钉在她脸上,浅川只觉脸一阵阵热辣。心下狠狠咒了朋友一句,知道今晚肯定会被何书墨折磨得死去活来,一想起那场面,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哪怕关系再好的朋友,也绝不会把私密生活拿出来分享。可是,这样被何书墨撞见,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我技术不好?”何书墨非要逼得她回答不可。“还好啦。”“那,你为什么说还行?这样勉强的。”他不依不饶。“那你要我怎么说?告诉她你技术了得?”浅川梗着脖子,极是郁闷,“我又没有和别人过,没有参照物没有可比性。”何书墨眼角一沉,“你敢。”“我有什么不敢。”她委屈,红着脸嘀咕:“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自己知道就行了呗。”何书墨脸色更不好,一把拎着她按到在沙发椅上,半个身影挡住她去路。谈浅川知道他要干嘛,最近在医院,他一直忍着,可是这也不是她的错,谁让他故意装君子,憋着了活该。她脑子快速转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我有话要说。”何书墨伏下来,惩罚性在她唇上用力咬了下,才含着她柔软的唇瓣吮吸,含糊道:“你说。”“你怎么这样。”“我怎样?”何书墨嘎哑低语,嘴上故意弄出声音,沿着她敏感处吻去,“这样吗还是这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