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川被他弄得气喘连连,手抵着身后,“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等不及了是不是?”他停下,氤氲眸光打桩似地停在她脸上。浅川窘,明明不是这句话,她只是想和他商量能不能别结婚,当然这是暂时,她还想多玩几年。可是,可是怎么出口就这样了?她很沮丧,好像是迫不及待要嫁给他一样。“哪有,我只是觉得天气冷了,不好穿婚纱,要不明年再结吧。”“不行。”“为什么不行?”何书墨抿唇,目光沉沉地落在她小腹上,意有所指道:“万一这里有了呢。”“怎么可能。”浅川一惊,就想去推开他。“为什么不可能?再说,家里人可是等着她出来呢,要是不努力,我们拿什么交差?”“要不,你去解释吧。”“解释你自己去。”“你欺负人。”谈浅川恼,郁闷地甩开他缠着她的手。何书墨拢着她,“我已经三十几了。”“我才二十几,我就是不想结。”“好,不结了。”何书墨有些烦闷,松开她站起来,想摸烟来解闷,发现身上没有烟,又想起有事,“我还有事出去一趟。”谈浅川没有问什么事,她也知道自己很无理取闹,更知道他年纪摆在那里,要不是自己,他肯定已经结婚了。想着这些,她心虚不已。为了排解郁闷,她上网找朋友倾诉。朋友听了,给她分析以及提意见,顺便把她痛骂一顿。何书墨过去看望谈太太,因为两人婚事提上日程,需要两家商量着来举办。何书墨的想法是要一个隆重的仪式,谈太太的想法简单许多,她虽然也想为自家儿女办一场隆重婚礼,但是介于他们家庭,介于何家影响,她给了意见。“书墨,浅川交给你我很放心,只是,她爸爸……”“我找时间和他好好谈一谈。”谈太太点头,但还是担心,看着何书墨欲言又止。上次她去探监时,隐约提了,他什么都不说。她清楚,他绝对不会同意。如果不是何书墨对谈浅川的态度,她也是不会点头的。“那好,浅川她性子有时直率有时又特别心重,他爸爸在她心中的地位我这做妈妈的也是比不上。”“我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谈时茂在她心中占据怎样一个位置,至于直率的性子,何书墨无奈地笑了下。别了谈太太,何书墨回到家,她在看电视,见他回来,抬了下眼,“要不要吃点什么?”“嗯,已经吃过了。”谈浅川郁闷地瞪了他一眼,何书墨笑,知道这些日子憋坏了,走过去揽过她,“不过,吃得少又饿了。”“那,想吃什么?”“随意。”何书墨有些日子没碰她了,看她白嫩的耳垂,在灯光下,泛着晶亮的光芒。他抓起她手,放在唇边啄了下。她急忙站起来,准备去做点吃的,何书墨把她摁下,快速的压上去。浅川躲着,“别闹了,我去做夜宵。”“我们好久没做了,等一会我们一起做。”何书墨双目已染了薄雾氤氲,宽厚的掌心渐渐变烫,每触碰一下她皮肤,她都抖震了一下,灼烧的热度,她有些难以忍受。“你真坏。”浅川气息不稳,他贴着自己的质感肌理如烙铁,每碰一下,都犹电流触过。“坏?这就坏了?”他剥下她的衣服,含住她挺立的尖端,另一支手握其中一个娇挺,不温柔的揉弄着。浅川嘶了声,想要踢开他,抬脚就被他压住。浅川惊然,他是几时褪下裤子?“我是病人。”她做垂死挣扎。“我知道,我不会弄疼你,会让你很舒服。”他喉音粗哑。浅川知道今晚是躲不过了,又被他吻得呼吸不畅,手无意识地往他坚实的背脊往下摸去,碰到他翘起的臀肉就再也不肯往下动分毫了。她的小动作,弄得他呼吸更急促,他克制着,“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浅川喘着气笑,心想收拾又怎样,她还怕不成?虽这样讲,每次都只有她求饶的分。他烙铁一样的渴望蓄意待发,抵着她柔软的湿地,目光氤氲。“要不要我?”浅川岂又是被情迷乱心智的人,她咬着唇摇头。他强制着想要贯穿她的冲动,用火热的尖端轻轻地磨着她的湿热,感受一阵阵热力有力的吸着他。有几次,他就要推进去了,又想看她求饶的样子。“要不要我?嗯?”“不要你就不做了吗。”她瞪他,嫣红脸颊更是妩媚。“小家伙。”何书墨身上已结了汗滴,有几滴晶亮的随着结实的肌肉滚落,落在她白皙身上,有几滴洒在她嫣红的叶尖上。因为渴望的排挤,他两眼燃烧着火热的光芒,额头的汗衬着他绯红的两鬓。谈浅川凝望着他,忍不住抬手抚上他的脸,情不自禁的贴近他的禁地。何书墨低吼一声,“宝贝儿,我进去了。”“嗯,好。”她顺从,脸贴近他胸肌,迎上他,感受那灼人的热度迅猛的充实自己,她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因为愉慰,她指甲掐进他肉里,惹得他更不受控制。如果不是告诉自己要克制,早把她撞飞了。他撞得厉害了,那个地方酸麻渐渐扩散,最后直逼脑门。浅川只觉身子在颤震,不禁一阵颤抖。他伏□,吻住她颤动的眉眼。“我不要了。”她只觉自己要化作水了,那种渴望又想逃离的意念逼着她。“忍一下。”浅川学着他的动作回吻他,长腿用力一夹,引得何书墨低吼,没任何预兆,脑子一阵眩光。余温退去,他匍匐在她身上,闷笑:“越来越大胆了啊?”要数能够让他瞬间大爆发,除了谈浅川怕再也没人了。“你不是很强吗。”“是很强,还要不要?”“不。”何书墨盯着她,点头:“先补充能力。”浅川附和,现在她巴不得离开这‘犯罪’现场,再不离开,依他久逢甘露,肯定不依不饶。“我去。”她自告奋勇。何书墨岂有看不出她这点小心思,笑问:“你不累?”浅川警惕的瞪他一眼,麻利地穿好衣服一溜烟跑出去。她去厨房,阿姨也跟着进去,询问:“浅川小姐,你饿了吗,想吃什么我来做。”她摇头,“不用,你家老板,他要吃。”“那我来做。”“你指名我,你确定要做?”阿姨怔了下,摆手:“那,还是浅川小姐做吧,我想起有点事。”她做了一份简易面,盛好端出来,何书墨已换了套家居服坐在餐厅长桌一端,水晶光在他身上散发着钻碎的光芒。她自己都觉得太贤惠,把面放他桌前。何书墨掀了下眼波,那一闪即逝的愉悦,浅川没有捕捉到,她琢磨着等一会儿怎么开口。何书墨开吃,她托着腮帮瞅着,心想为什么就连吃东西都散发着致命吸引力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