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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儿,一回生二回熟。薄越衣服扣子留了一颗,裤子松松垮垮挂在胯骨,沈策西回过头一看,这他妈谁睡谁?他都脱没了,薄越还一件都没脱下。“你他妈把衣服给我脱了!”他维持着金主的尊严和体面。夜色渐浓,房中声音慢慢低了下去。今晚沈策西凶得很,跟憋着一腔的火气似的,完事儿后趴在床头,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床边还有两个没扔进垃圾桶的套。一瞥,套里都还有东西。一道宽阔的背脊遮住了他的视线。薄越弯腰拿纸清理干净:“要去洗澡吗?”“不想动。”沈策西想让他拿根烟,薄越一卷被子,把他捞了起来。“靠,你他妈干什么?”“不是让我给你洗的意思吗?”“……你服务还挺周到。”沈策西似不经意道,“这么有经验,以前跟人做过?”“上回回去查了一下,不清理干净容易生病。”薄越说,“上回有不舒服吗?”还挺有职业素养。沈策西:“……没有。”“哦。”薄越说,“那就是很舒服了。”沈策西:“……”这选项里是只有是与否这两个答案吗?不过……确实是挺舒服。薄越习惯性的温和和体贴,偶尔会让人产生一种被珍视的错觉。一个澡洗完,薄越打算回房睡了,他脚都迈开了,沈策西叫住他:“干嘛去?”薄越揉着头发,说睡觉。事后温存共眠,那是情侣才会做的事。薄越有时太过识趣。识趣得让人觉不得劲儿。沈策西靠在床头,微眯着眸子:“过来。”他下床去取了一个医药箱来,用棉签给他清理嘴角伤口,那一块破皮看起来让这张脸都多了分雅痞味儿。沈策西很不满,有人动了他的所属物。第152章 意外第二天一早,阿大就收到指令,上别墅接老板去公司,顺道再买一些药,来的一路上,他还以为是沈策西跟人玩脱了,因为沈策西让他买的药挺多。包养人把人给玩废了的都有,阿大没有过问太多,老板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而等到了地方,他敲门进屋,瞧见薄越人好端端的。只有嘴角破了那么一点皮。“薄先生。”他视线有些虚无缥缈的,不敢往薄越那张脸上看。“沈总还在洗澡。”薄越打开门,“先进来吧。”男人穿着居家服,有几分随意的气质,问他:“要喝点什么吗?”“……不用了。”阿大同手同脚的进了门。薄越没事,那有事的不会是他老板吧?厨房,薄越倒了两杯咖啡,把一杯咖啡放在了如坐针毡的阿大面前,阿大道了声谢,不太有跟老板情人相处的经验,这跟第一次来送套又有些性质不一样了。薄越没刻意同他搭话,坐在沙发前打开了笔记本,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儿。这种“忽视”反倒让人自在了些。没过多久,沈策西从楼上下来了:“卫生间里牙膏味儿我不喜欢,改天换一个——”话音戛然而止,薄越抬头望去,楼梯口的沈策西穿着件白衬衫,衬衫扣子没扣严实,脖颈那一片露出了几块引子。气氛古怪之际,薄越浑然不觉的开口问:“换什么味儿?”沈策西:“……”沈策西慢条斯理的把扣子扣上:“随你。”阿大放下东西就去外边等着了,袋子里放的是一些药,薄越合上笔记本,看着沈策西把那些药一股脑的倒在桌上。消肿止痛的,消炎的,内用外敷的,应有尽有,他让薄越自己挑几个用。“你们这行不是靠脸吃饭?”他道,“自己记得按时擦药。”薄越轻笑了声,摸上唇角:“沈总还挺为我考虑。”“我是为我自己考虑。”沈策西道他嘴角有伤口,影响美观。薄越说不影响用。说这话时,薄越神态语气都是一本正经的。沈策西:“……”那伤口薄越没说怎么来的。薄越到了公司,公司里员工碰见他,都比之前拘束了不少,八卦就跟长了翅膀一样四处飞散,昨晚薄越办公室里动静不小。一传十十传百,一晚上足够让整个公司都知道办公室发生了什么,或许还有添料,这些,薄越都不太在意。在工作上,薄越可以说是一个无可挑剔的领导。这事儿也热闹不过几天,没人敢明面上在薄越面前八卦。“薄总,这是之前张经理一直负责的城东项目。”文特助把一叠资料放在桌上,道,“跟对接的人都联系上了,只是……这块地可能有点麻烦。”城东的一块地皮项目正在开发,张经理留下的一屁股烂债还有的处理,薄越翻看了一下资料,从分析的结果来看,是有点棘手。“时间约好了吗?”“明天中午有一场饭局。”文特助说着安排,“包厢已经定好了。”该汇报的事儿汇报完了,助理退出了办公室,顺道带上了门,薄越桌上的手机嗡得震了下,收到了一条新短信。[沈策西:今晚几点下班?]问他几点下班,这话就相当于是一句暗示了,暗示他今晚可能会来,薄越转了一下手中的笔,打字回消息。[薄越:不一定,活多就得加班][沈策西:加班费多少?][薄越:没有]沈策西回了他一个问号。薄越说,没有加班费。[沈策西:你们老板压榨人呢?][薄越:能者多劳]沈策西觉着薄越就是被坑了,被坑了还不自知,从他的视角来看,就是刚出校园的单纯大学生,进了黑心大厂,没日没夜工作,还觉着这是正常的。毕竟资本家都是剥削者。廉价的劳动力。他琢磨着要不把薄越放他眼皮子底下来,给他当个秘书助理什么的,这一想,他思绪一瞬活络了起来。把人放眼皮子底下,那不是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沈策西:嘴怎么样了?]薄越发来了一张图片。唇角那一抹红,红得有些晃眼。——不影响用。他又想起了薄越说的那句话。接连几天,薄越都挺忙,唇角的伤也慢慢淡下去了,不留痕迹。沈策西尝到了点甜头,这甜头又吃不到嘴,心情都变得有些许的浮躁了起来。城东工地,“笃笃笃”的声响不断,薄越戴着安全帽,和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在一块,三人身后还跟着好些人,空气中灰尘漂浮。下午这个点儿,太阳被厚重的云层遮盖,天色灰蒙蒙的。他们拿着一张图纸,给薄越讲着,薄越听着,面上温和,时不时颔首应声,问一两个问题,提出安全隐患,那些人本以为他就是来走个过场,没想着他听得还挺认真,也听得明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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