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吐槽,坑爹也不是这么坑的。潘蕾看电影的时候喜欢吃东西,还喜欢躺着。大部分宅女都这样。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坐着。陆终这沙发椅不错,但容纳两个人还是有些挤。怎么办,全书房就这个地方可以坐两个人。潘蕾在陆终的旁边半躺了下来。那男人居然还轻轻的往旁边移了一点,别以为她不知道。潘蕾暗自吐槽,两人晚上都红果相对无数次了,这会儿还装纯情,是不是太晚了。潘蕾暗笑,故意的来折腾陆终。人又往陆终那边靠了去。他果然是排斥她的,不住的往旁边移。久了,潘蕾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她似乎在欺负一个老实孩子啊。很快的,潘蕾调整好了完美的睡姿,还从楼下抓来了一大包碧根果和牛肉干。这一批网购的碧根果壳都比较坚硬,比较难剥。潘蕾咬了一会儿,腮帮子都疼了,终于又被她发现陆终的一个用处了。推着碧根果放在陆终面前。“那个,帮我剥一下好么?”“……”“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好了。”“……”接下来,潘蕾只顾吃东西,看电影,顺便吐吐槽。她是个防线低的。和陆终相处的这点时间,她发现陆终其实很羞涩,只要不是在床上的地方,她靠近,他都会躲闪。偶尔还会被她抓到脸红的模样。她实在不了解这个奇怪的男人,他偶尔直接,偶尔羞涩,在床上很干脆,在床下却很腼腆。很难捉摸,却不难相处。潘蕾想,或许这段婚姻,她会有一个意外的收获。这晚上的电影并不好看。潘蕾看得哈欠连连。相反的,陆终似乎没看过这类电影一般,全神贯注,就连潘蕾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的胳膊当枕头他都没有发现。太专注的结果就是在电影的最高潮的时候,杀手终于出现大肆虐杀的时候,陆终被吓了一跳。猛地往这边转头。潘蕾本来正在观察陆终好看的侧脸,被他忽然撞过来,一点准备都没有。好巧不巧,她微微开启的红唇正好撞上他的。☆、007007其实这也是潘蕾的初吻。十八岁思啊春的年纪她也曾经想过把自己的第一个吻送给自己暗恋的男人。比如陆续。她在陆续毕业典礼后一直坐在窗前等着他回家。那天,陆续喝得很醉,走路都歪歪倒倒的。她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最好的机会。但是,兴冲冲跑出门来的时候,陆续的手心却牵了另外一个女孩。这么久了,潘蕾早已经忘记陆续那年牵着的女孩的名字。模样也随着时间的过去慢慢变得模糊甚至消失不见。唯有当时的辛酸感觉,一直弥漫在心间。到现在还没有忘记。以为得到。最终却失去。那个时候,潘蕾就不再太过奢望。有些本来就不属于她的东西。她以为初吻是甜甜的。她曾经听说过,爱恋的人之间的吻会泛着甜蜜的芳香。陆终的吻有点冷,有点凉,亲在唇上的时候还有点痒痒的。味道,没有甜蜜。她在他的唇上尝到了她先前吃的碧根果的味道。嗯,是奶油的味道。严格意义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吻。陆终显然也呆住了,瞪大眼睛看着潘蕾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太过呆愣,他的唇也没有移开,只是牢牢的贴在她的唇上。潘蕾也没有移开,和陆终不一样,她不是吓到,而是满满的好奇,原来初吻会这么没了。原来,初吻会是这样的味道。漫长的时间后,贴合的唇瓣终于移开。分开后两人都有些尴尬。电影这时候已经放起了温柔的片尾曲,和先前残酷的片中内容完全背道而驰。潘蕾也没兴致管电影了,从沙发椅上爬起来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至于身后的陆终是什么表情,她的脸很红,还很臊。一点也不想回头看。回到卧室,潘蕾才发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她捂着自己的心脏,有些懊恼。初吻的味道没有想象中的甜蜜,却比想象的更加惊心动魄。只是简单的轻触,她就已经变得完全不像自己。把自己埋进枕头,潘蕾抚着还在疯狂跳动的心脏,怎么也停歇不下来。按照潘蕾的想法,今晚上这场意外发生后,陆终肯定不会过来例行公事了。可是,十点的时候,陆终还是准时的过来了。没有意料之中的尴尬表情,还是一副平日的漠然的样子,披着一件大大的浴袍,慢慢的走到潘蕾的床前。潘蕾今晚上没有办法履行妻子的义务,她别过头,拿被子牢牢的盖住自己。“那个……我……我今晚有些不舒服……”陆终冷漠的脸上终于有一丝裂痕,似乎有些疑惑一般。潘蕾自然是撒谎,“我肚子有些疼……今晚不想……可以吗?”她征求陆终的意见。半晌没有得到对方的反应,抬头却发现那人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般轻轻的颤抖着,似乎还真的在认真的思考。“我……”潘蕾差点说实话了。她是撒谎的。只不过今晚这么尴尬的情况下,她不想再像野兽一般的交啊配。她也希望被珍视,尽管害怕这件事情,但也希望自己能得到快乐。陆终考虑的结果是点点头。算是放今晚的潘蕾一码。她松了一口气,从来没觉得陆终是这么善解人意过。不过,下一秒,潘蕾笑不出来了。因为,陆终已经在她面前干脆利落的退下了衣服。赤裸的躯体上,那芳草萋萋的丛中,那壮硕的蘑菇头不堪寂寞的挺立出来,兴致勃勃的和潘蕾打了个招呼。潘蕾吓了一跳。她还是这么近距离的看男人那东西。强壮。粗大。无法容忍。“你……你想干什么……”陆终慢慢的靠近,如果不是那木然的表情,潘蕾都会以为他会禽啊兽不如的扑上来。他没有,他坐上了她的床,掀起了她的被子,就着被子,开始自我安慰起来。老实说,这有点刷新潘蕾的三观。她应该大叫一声滚走的。事实上,她居然一动不动。不知道过了多久,陆终终于移开了一直看着她的眼睛,眨了眨眼,然后松懈下来。潘蕾面红耳赤,原本还觉得尴尬想移开视线,可到最后,只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睹了全程的男人自啊读。从头到尾,他的眸子一直很清冷,没有一点变化。除了细碎的呻啊吟,和那手上持续不断的动作,潘蕾找不到一点这个男人刚才是在沉浸在情啊欲中的样子。潘蕾低下头,感到被男人压下的床又弹了回来。陆终走了。她堵在喉咙的那口气终于呼了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