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不见那个幕后真凶露面。“对方会不会已经逃走了?”花瑚这几日都住在医馆提供给病人住的客房里。虽然他还摸不清楚这个阎魄是什么来头,自己对他的忌惮竟然一点都不比妖王弱。可这两人既然都能当夫妻,那肯定是知根知底的。花瑚也就没有多这个嘴。阎魄对这件事情早就没有什么兴趣了。如果不是涂山暮被周家人缠上,他才不管谁是不是被妖魔给害了呢!“也不是不可能。”阎魄手指在桌面轻点,另一只手撑着脑袋,百无聊赖的说。阿紫这几天往外跑,也玩腻了。双手托腮的对着涂山暮点头:“确实。我什么危险也没有感觉到。小姐,我觉得那个害人的真的走了。”都这么几天了,大家也不可能为了这件事情不过自己的日子。涂山暮对花瑚说:“行,那你待会儿就把这个结论告诉狄镇长。再弄些有用的符箓给镇上的百姓。暂时也只能这样。等时间长了,这件事情也就慢慢的淡了。”“就是这个道理!”花瑚在人间的时间长,也不是没见过有妖怪魔族闹过的地方。遥水镇已经算是非常幸运的了。唯独那周家人倒霉了些。只要再过些日子,遥水镇从前是什么样子,未来也是什么样子。“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去同狄镇长说清楚。”花瑚是巴不得早些离开遥水镇。他就是单纯的不想再和妖界扯上什么关系。再说,谁知道妖王什么时候会改变主意呢?周巧巧的死,只是在遥水镇笼罩上几日的淡淡阴霾。随着花瑚免费给镇上百姓发放镇宅护身的符箓,大家也都慢慢恢复过来。周大勇夫妻在狄镇长帮助下,带着女儿的遗体回了老家。回家之前,周大勇夫妻特地赶到医馆,像涂山暮郑重的道了歉。看着悲伤的父母,涂山暮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只能苍白无力的劝慰他们早些想开。待周大勇夫妻走了,花瑚也没久留,逃命似的离开了遥水镇。看着恢复了往日热闹的遥水镇,涂山暮坐在船上,脚边的瓦罐里装着热腾腾的粥。小船在镇内的河中穿梭,一旁还有不少人热情的打着招呼。“暮大夫又出来买粥啊!”“我家小子这几日嗓子有些疼,是不是伤风了?暮大夫。”“您带来医馆我看看。”“暮大夫,咱们这里真不会再有妖怪吧?”“都这么多天了,大家安心就好。再说,花大师走之前不是给了大家那么多护身符吗?肯定有用的。”本就在镇上十分受欢迎的涂山暮,因为这次妖魔的事情,愈发受到镇上百姓的崇敬。提着瓦罐下船,毫不意外的看到等在一旁的阎魄。手里还提着包子和小菜,见到涂山暮就笑呵呵。“娘子,我来!”涂山暮也不客气,把瓦罐交给他,自己空着两只手走在旁边。回来是从私塾这边的大门进去。刚准备坐下吃早饭,阿紫一脸懵懵的跑过来,说:“小姐,前面有病人。”“病人?”涂山暮下意识放下筷子。“对。可我觉得那个人好像没什么不舒服的。”阿紫抓了抓后脑勺,嘟囔道:“那个男人长得还挺好看的。”阎魄知道涂山暮的工作习惯,如果不去看好那个病人,这饭也不会好好吃的。仿佛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拿起碗就给涂山暮盛粥:“我给你留好,待会儿让黑鸦送去前面。你去忙吧。”涂山暮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人家对自己好,她还能给阎魄甩脸色?只是面色有些僵硬的说:“谢谢。”阿紫跟着准备出去,脚跨出门槛,又突然缩回来。转身抓起桌上一个大肉包,说:“那个病人长得和姑爷差不多好看呢!”随后小跑着跟在涂山暮身边。阎魄都端起了碗筷准备吃了,听到这话,动作稍顿,问黑鸦:“阿紫那丫头刚才说什么?”“说医馆前头那个病人跟您差不多好看。”黑鸦嘴里塞着包子,嘟嘟囔囔的说着。阎魄也瞬间放下筷子,提起一旁给涂山暮准备的食盒。瞥了黑鸦一眼,故作淡定的说:“我不信,我得去看看。”黑鸦端着有脸那么大的粥碗,哧溜哧溜的喝粥。呆呆的看着阎魄早饭也不吃,提着食盒就门外走。医馆大堂。涂山暮也见到了阿紫说的那个,和姑爷差不多好看的男人。对方穿着深蓝色的外袍,长发用玉冠束起,腰间挂着香囊和玉佩。通身贵气,哪怕他有努力掩藏,也藏不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