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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编故事了!给你安个尾巴肯定就是中山狼!木槿冲着少年桀骜不驯的背影暗暗磨牙。木槿牵起囡囡的手,正准备送她回去,忽听一阵清道锣声,回头一看,见几个骑马侍卫护着一官轿向城东行去。“徐大人?”木槿对这台官轿再熟悉不过了。这轿子曾抬过她到中书大人府上,为中书令徐为先诊治过严重风邪。似是听见有人在叫他一般,轿帘一掀,探出一张善目慈眉的脸,一眼便瞅见了站在路边的木槿。“木神医!哎停停停!”轿子尚未停稳,徐为先便一掀帘子下了轿,朝着木槿走去。木槿对徐为先的印象一直不坏。此人素来和傅谂言交好,所以木槿才会应傅太师的请求为徐为先治病。而木槿手到病除的本事也让徐为先极为佩服,自己一把年纪了每次见木槿都要“神医神医”地叫。“徐大人这是刚从宫里出来吗?”木槿知道今日正朔帝大宴王公群臣,正好借此机会问问情况。“早出来了,回了趟府,正赶去傅老儿那呢。”徐为先和傅谂言多年好友,所以互相称呼也极为随便。“哎对!你是傅老儿的小友,正好随我一道去吧。”徐为先乐呵呵道。“我也去?傅大人生病了?”木槿疑惑道。“哪里!你还不知道啊?傅老儿被圣上官拜首席宰相,而陶公谨退居副宰相了。哦哈哈……”徐为先一脸喜色:“木神医要不要随老夫一起去祝贺祝贺啊?”“我想我还是改天去拜访吧,我要送这个小妹妹回家。”木槿笑着婉言拒绝。“对了,今天皇上设宴就为了这个?”木槿趁机套话。“圣上要把蔚王派往寒州,听说寒州边境连遭北夜残军骚扰。不知道圣上这次是出于什么心思,明明前一刻还对蔚王关怀备至,怎么又……”徐为先说到这是一脸迷茫。木槿愕然。命蔚王领兵不等于让慕连舟绣花么?!若说起这蔚王,算是尉迟一族里最文弱的一个了。这帝王之子中不乏骁勇善战之辈,只是数来看去都轮不上蔚王尉迟浚,因为他最擅长舞的不是刀,是剪刀。蔚王好园艺,喜培植花卉,这基本上是人尽皆知。如今他被遣去边境寒州这种苦寒之地,花草是没的剪了,自己的脑袋别让人剪了去就是好的。“寒州不是有宁将军吗?”木槿突然想起那位天神般的边关大将宁虎臣。“就因为有宁将军在,圣上才敢让蔚王去。只是寒州之地天寒贫苦,像蔚王这般尊贵的身子,只怕不染病,就是极好的了。”徐为先叹道。木槿感到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心下涌起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条件艰苦之地多有各种传染温病,像长年驻守边镇的军官将士们身强体健,抗个风寒没什么问题。但蔚王那种弱不禁风的翩翩公子,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染个什么肺痨黄疸寒邪疮疡疔疮一类传染病。再者,虽说木槿的身手在未央阁向来垫底,但除去未央阁那几人,放眼整个江湖,即便不是数一数二,也是数三数四的。所以像木槿这种“保镖兼御医”的人才实在是千金难买,慕连舟肯定说什么都得把她扔给蔚王当“随军御医”的。这一去,还真不知道要待多少年呢!哎呀呀,真是帮苔白骨空满地,寂寞无人空旧山啊!李公公站在曲池宫门口徘徊了一阵,微一思索便转身离去。殿内女人的□一声比一声大,混杂着尉迟南睿低沉的喘息,整个曲池宫都笼罩着若有若无的淫靡气息。偏生守卫在宫门口的侍卫们个个面不改色,端肃严整地站得笔挺,看来大抵是经过各种听觉上的磨练了。李公公叹了口气,看来皇上是暂时不打算用晚膳了,还是等皇上自个儿宣了再说吧。倒看屋内,榻上一片春光旖旎,香暖云屏。一个宝髻松挽,乌丝散落一片,眉目间雨恨云愁,樱桃口啼娇喘;一个颠倒风流,满面欲死方休,酥胸间蜂狂蝶乱,洒落下细汗点点。如此风光,满席佳肴哪堪比?尉迟南睿到底是纵欲多年,耗空了身子,没多久便后继无力,累得气喘吁吁。若在往日,这曲贵妃定会不依不饶,千种风情万般旖旎,非得让尉迟南睿累到爬不起来。只是今日她的大半心思放在了她儿子蔚王尉迟浚的身上,若是把他老子累趴下了,她满肚子的愠怒还跟谁说?“皇上……”曲贵妃的声音硬是把殿内的红烛腻得暗了一暗。“唔……”尉迟南睿立时酥得浑身又痒又麻的。“皇上,您倒是跟臣妾说,作何把我的浚儿推到边陲上去了!”曲贵妃极尽委屈,一张芙蓉面紧紧贴着尉迟南睿还算结实的胸膛。“唔,先让朕亲口。”尉迟南睿说着便意犹未尽地把嘴伸向曲贵妃微翘的朱唇。曲贵妃背过身去,留给尉迟南睿一个香艳白嫩的背影,直勾得他一阵头晕眼花。“皇上若不说,臣妾才不要给皇上亲呢!”笑话!给不给他尉迟南睿亲还由不得她一贵妃决定。只要他尉迟南睿想,天下女人都是他的!可惜唯独此刻,曲贵妃说这话的时候是光着身子的,尉迟南睿已经让一片春光恍得连自己是谁都忘了。“说,说!”尉迟南睿直直得瞪着曲贵妃曼妙的身线。曲贵妃扭过头去,抛给他一个询问的眼神。尉迟南睿倒是忽然一愣:说,说什么呢?噢,说自己的老五尉迟浚!他咳了咳,略一思索,道:“朕的小亲亲,朕有多疼爱浚儿你也应该看得出来啊!”曲贵妃闻言幽怨地一瞪:“皇上到现在不立他太子就算了,还亲手把他推到寒苦之地去,这,这不明摆着让臣妾夜夜难眠嘛……”眼看着曲贵妃就要哭出来了,尉迟南睿忙俯身把她搂起:“爱妃呀,浚儿若非去寒州伺机立下军功,朕也没法力排众议独立浚儿为太子啊!若按大献礼记,理当是颉儿为储的。”一听到尉迟颉的名字,曲贵妃柳眉一竖就坐了起来:“皇上要立他为储,那臣妾……臣妾……”曲贵妃还没说完呢,尉迟南睿就安慰开来:“不会不会,爱妃快别担心了。今天早晨我不同时拜傅谂言为宰相了嘛,为的就是让他暗中牵制颉儿嘛!”说尉迟南睿色令智昏倒也不完全对。其实自从大太子病死,他就在考虑重新立储一事了。他不是没考虑过尉迟颉。二太子尉迟颉的确如陶公谨口中所说是“刚毅有断,雄才大略”,但尉迟颉的性格太像当年的尉迟南睿了。尉迟南睿为人疑心颇重,为巩固权位不择手段。当初身登大宝不久,就将很多他不信任的,存有疑心的大臣找各种借口或贬或罚,多少重臣都未幸免。现在想来,自己枉死多少贤将良才啊!他难保自己儿子尉迟颉上台不会重蹈覆辙。况且乱世迎枭雄,治世需英主,如此看来,只有五皇子尉迟浚堪当重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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