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葵又一次拨切原赤也的手机,还是关机。就在她准备再拨电话到切原家去询问的时候,就看到原本应该在校医室里待着的铃木怒气冲冲地出现在教室门口,冲到司葵面前,气势汹汹。“手冢葵。我课桌里的东西是不是你放的。”那通红的双眼死瞪着司葵,充满的怨恨,排山倒海地朝司葵袭去,双手抓着课桌边,紧抠着,关节高高耸起,手背上的青筋也突显地明显,恨不得把桌子给捏碎了,嘴唇是死灰色的。看到铃木冲进来,佐野绿就慌张地站了起来,想过来,却看到司葵镇定的样子,便强忍着过去的冲动,站在了原地。原本谈性极高的学生们见到铃木,声音也压低了相互交谈,有些干脆就不说话,直直地看着铃木和司葵,等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有些人对铃木那副狼狈样子幸灾乐祸,有些人则在担心司葵该怎么应对铃木。反正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教室里死般的沉寂。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司葵身上。“手冢葵。”铃木一音一顿的叫着司葵的名字,眼中的愤恨更是深了一层,肩膀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那种东西到底是不是你放的。”只要稍微仔细一点,就能看到铃木一提到那个‘东西’,脸色就要青白一分。“前辈。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认为吓你的那个东西会是我放的吧。”司葵坦然地看着铃木,浑然不怕。眼神稍微地越过铃木,瞟了担忧望着她的佐野绿,心下冷笑不已,她只是稍微地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佐野绿当晚竟跑去做了,就只是因为担心会被宫野崎讨厌。不过就是一个小男生,有必要吗?司葵暗自里觉得不屑。看到司葵这种轻松的态度,铃木气得全身发抖,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司葵,“你别狡辩了,不是你放的,那是谁放的。”她自认为除了手冢葵这个情敌,她并没有得罪其他什么人。她奇怪的是,自己做的事向来隐秘,不管是之前的亲密不雅照片事件,还是前不久的图钉事件,她都没有正式出面,手冢葵又是怎么找到突破口。谁知,司葵挑挑眉,满脸无辜地睁圆了眼睛,双手往上一举,做投降状,“铃木前辈。话不可以乱说,东西不可以乱吃。你也知道我前几天受了伤,行动都不方便,请问,是前辈的哪只眼睛看到这件事是我做的,我都不知道你课桌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前辈,我很好奇,是什么东西把你吓得这么口不择言。”司葵的口气很平淡,但是话里却不怎么和善,眼神也竟是锐利的冷光。被司葵一句反问,本就没有证据论据的铃木一下子就找不到话来反驳了,就只能站在原地咬着唇,脸色铁青。“前辈。到底是什么东西把你吓成这样,能不能拿出来让学妹见识见识。”司葵也确实是好奇佐野绿在铃木的课桌里究竟放了什么,由于两个人并不是同伙,只能算得上是不成谋划的搭档,一个想教训教训铃木,另一个想通过教训铃木来讨好自己喜欢的人,这才撞在一起,并撞出了火花。那天司葵也没想到一句‘如果宫野崎知道我受伤的事跟你有关’就把佐野绿给训得服服帖帖了。崇拜,还真是一个伟大的词语呀!司葵不由不感叹。在佐野绿的虚心求教下,司葵向她举了好几个例子,从放钉子放蟑螂等小动物再到邮寄恐怖照片和动物尸体或残肢(如老鼠),最后到逼真的人体模型。其实司葵最想做的就是模仿宫野寒的方法,无视地点时间的拍照、电话、短信和玫瑰袭击不断地骚扰,相信不用多久这位铃木前辈就会精神恍惚到崩溃。但由于资金人手问题,她还是有理智的放弃了这种方法。“一定是件很有意思的礼物吧。”司葵很不怀好意地朝着嘴唇哆嗦的铃木,她要是表现得十分关心对方,那才是真的不怀好意了。铃木的脸顿时又青了两分,显然是想起了课桌里的东西,捂着嘴做一副要呕吐的状态跑出一年D班的教室直接冲去了洗手间。而铃木的这种反应,让更多的人好奇放在铃木课桌里把她吓成这样的‘礼物’会是怎样的东西。司葵古怪地看着佐野绿,佐野绿朝着司葵友好又恭谨地笑了笑,带着抑制不了的激动情绪,就又在自己的位子上坐端正了看书。见佐野绿没有主动过来坦白的意思,司葵也没功夫想这回事了,就又朝着切原赤也的电话轰炸了过去,结果还是只得到一个提示该用户已关机的亲切声音,她刚挂断电话,就看到似乎是呕吐完了的铃木又跑了回来,步伐凌乱。这女人意志力还真是非常。司葵悠然地笑了笑,并且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盒牛奶递向铃木,“你还是休息好了再来找我吧。看你这样子,我可不想落下一个欺负前辈的恶名。”铃木眼神复杂地看着司葵伸到她面前的牛奶,接着又是用那种‘识破’你了的眼神瞪向司葵,“不用你假好心。”她冷笑着捂着肚子,说,“立海大谁不知道幸村天音喜欢仁王君,你就不要装好人了。你很讨厌我吧。幸村天音。”她一口一个幸村天音,听得司葵不耐烦了起来,把牛奶收了回来,自己抽了吸管往里一扎,悠闲自得地喝了起来,还边咬着管子说,“我说铃木前辈。你以为每个人都会像你一样死吊在一棵歪脖子树上不放手,仁王雅治都已经拒绝你了,你就不会有自知自明一点吗?做女人做到你这个份上,还真可怜。王子这种东西,其实就是你们这些女人给宠坏了的小朋友。”有人说:死缠着男人的女人,总有一天会死在男人身上。这句话,司葵已经想不起来是最先的出处了,她只知道是某个下雨天的晚上,司末发出来的感叹。于是,她就记下来了。不知为何,又想到了自己断了又被接好的左手,想到某个雨天里司末孤零零的墓碑,想到躲得远远的偷看她的前世母亲,想到对她不断说对不起的父亲,想到前世的很多很多,前世初中那堵不高的围墙,前世的冰激凌果冻,前世对动画片的迷恋,前世被焚烧的画稿……司葵就越发的不耐了起来。她看向铃木的目光竟是那种实质的冷若冰霜,“铃木,装不装好人是我个人的喜好,我告诉你,在你面前装好人,本姑娘压根不稀罕。听说你性格温柔,我看还真是眼见为实呀!你的温柔,该不会也是装的吧。爱装温柔的铃木前辈。”话里的直白和冷嘲热讽,气得铃木那份苍白的脸色上染上了一份羞愤的潮红,铃木走上前,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