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做完就有点后悔了。还有点害怕。因为她不知道宋南津会是什么反应,可能觉得突然,也可能觉得讨厌, 再或者, 是什么更激烈强烈的反应。他只是看着她。也不是出神。只是有些冷静的, 平视的,像想看她这举动是什么意思的。她知道他这人惯来清醒,其实, 遇到个什么超出认知范畴的事, 也不太可能丢或是掉气场的。可他也不说话。直到。文徵再次试着打破寂静。“我, 真的只是想谢谢你。”她说。宋南津笑了。“谢就谢,亲我干什么。”文徵呼吸都有点紧:“我不知道。”“你不怕我发疯, 在这对你做什么。”“我。”她试探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没用。”“那怎么办。”他侧目去瞥窗外,他们停的这位置不好。但,也没什么问题。他还倾着身, 靠她很近。“有可能。你猜?”他手指慢慢扣住她后脑勺,轻声说:“你知不知道你问这问题就等于是跟我说:现在,强吻我。”文徵手指绷了绷, 说不出话。事实上,他也没给她说话机会。后脑勺被他扣住, 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亲吻。舌尖相缠, 湿密亲吻。文徵只是僵了一秒就很识意地乖乖坐着让他亲。他咬着她的唇, 一手又去松安全带, 手掌往她衣服上面磨。文徵没忍住呜咽一声, 被迫无助地接纳。“徵徵, 回应我。”他轻声说。文徵闭着眼, 缠绵又温柔地尽量回应他, 也去咬他的唇。在他手指要探自己衣服下摆的时候,文徵喘着气摁住了他的手。她垂着微微湿漉的眼睫,抿唇:“不行,要走了。”“我老师还等着在。”文徵说话时连他眼睛也不敢看。宋南津呼吸也有点不能平静,每次两个人有点要失控的时候也会带点低喘。他颇深的视线看她一眼。扯唇笑了笑。开车前还是狠狠亲了她一下很重的:“怎么那么会勾人。”文徵小声说:“没有。”宋南津把安全带再次给她系好了:“你说没有就是没有,走吧。”再开车时,文徵坐副驾驶座上脸都像蒸了的,唇红得不行,努力抿唇想褪下去却更红。她照镜子。宋南津递过唇膏,说:“介意的话可以涂这个。”专心开车的男人又冷淡理智得不行。仿佛刚刚失控发疯的不是他。文徵略有意见地接过。心想:禽兽。-再去老师那儿的时候,文徵比较委婉地安慰了一下对方。有点老旧的家属楼。文徵本来没想进去,买了些水果,想着简单告知一下情况,让华教授没那么焦心,最后把宋南津给的那朋友电话也给了老人家,教人怎么打国际电话。文徵说:“费用就算我的,老师您别担心这些,那位姐姐自己安全抵达了就好。”老教授本来还在吃饭,简单的一点榨菜加米饭,吃得也不怎么有味,文徵来了,就站门口让文徵进去坐:“是谁帮忙的,你找了你那位朋友吗,他来了吗,来了的话要不都留下来吃个饭?我去买菜,现在菜市场没关门,来得及。”文徵说:“不用不用,我和他一会儿自己会解决,老师您自己吃就好。”“那哪能行。”文徵上来就叫宋南津在外头等呢,本来想让他就坐车里,宋南津说要上来,文徵才同意,要他站楼道。宋南津不置可否,却也听她的。楼道里堆了点杂物,他就站窗边听里头讲话。指间有一根烟,本来是等。没想华鞍推了推门,就看见站楼梯拐角上的宋南津。两人视线一下对上。老师说:“您就是小文的朋友吧,真是感激不尽,快进来坐。”老人家一眼注意到他手腕的表,还有捏烟的动作。宋南津也有点突然。但也没惧避,稍作掩饰地垂手掸了掸烟灰,掐灭到手里,直起身淡笑:“老师好。”第一次见,到底客气。华鞍看了宋南津两眼却觉得熟悉,他进门后换鞋,又把手心掐灭的烟丢垃圾桶,拿纸擦手,动作有条不紊。华鞍却一直打量着他:“你是不是……章老教授的旧友?”宋南津说:“哦,我不是,只是以前父亲和章老教授认识。”“是吗,那不知你父亲是……”宋南津报了个姓名。教授却一下眼也瞪大了:“他是您父亲?”宋南津嗯了一声。“您父亲当年是很知名的企业家,跨国的那种,当初来过很多次我们学校,我们学校有一栋楼就是他投资的,我还有幸在学校一场会议上与之见过面,合过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