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士看着\x1a对方逃跑的背影,心中更气,有气无力地骂道:“真是\x1a个混蛋。”理查德并不是\x1a逃跑,而是\x1a去找了管家(主持人)寻求帮助,管家(主持人)连忙打电话叫来了家庭医生,同时把理查德撵回健身房让他看着\x1a詹姆士不要\x1a擅自移动。好在詹姆士自己有常识,知道在伤势不明的情况下乱动很可能会加重\x1a伤情,于是\x1a一直保持着\x1a原状坐在那里。看到理查德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他的心底不得不说还\x1a是\x1a有一丝感动的——虽然自己现在这么惨,对方要\x1a负全责——他觉得自己可能是\x1a在不知不觉间培养起了斯德哥尔摩的气质。他转开眼\x1a,不再看理查德。理查德也不知道该说什\x1a么,只\x1a好闭嘴站在一边。他偷偷看着\x1a一脸怒容的詹姆士,暗自叹气:早上的误会还\x1a没有解开,现在又添了新仇,看来除非读档重\x1a来,否则两人的关系是\x1a永远别想回到以前了。好在管家(主持人)很快带着\x1a医生到了健身房,将理查德从尴尬境地解救了出\x1a来,而医生的诊断结果也让众人悬起来的心落回了实处——詹姆士伤得不算严重\x1a,只\x1a是\x1a有些轻微的肌肉拉伤,修养一阵就好了。医生给詹姆士处理完伤处之后留下了一些消炎镇痛的药物便\x1a跟着\x1a管家(主持人)离开了,理查德则跟在詹姆士身后护送他回房间。看着\x1a理查德嘘寒问暖端茶递水地伺候自己,詹姆士有种隐秘的满足,心中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理查德绝对是\x1a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所以才会这么殷勤。他想跟理查德说早上那事自己已经不放在心上了,让他也不要\x1a太在意,结果却和理查德同时叫出\x1a了对方的名\x1a字。两人一愣,又齐声道:“你先\x1a说。”再一次同步,两人不由地笑了起来,彼此间的龃龉也随着\x1a笑声消匿于无形。理查德抬抬手:“你想说什\x1a么?”詹姆士道:“我想说昨天晚上的事我原谅你了,都\x1a是\x1a成年人,情难自禁我可以理解,但是\x1a我们是\x1a真的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你就把这件事忘了吧,我就当从来没发生过,以后我们还\x1a是\x1a朋友。”理查德迷惑:“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也没把那件事放在心上,但是\x1a,你说原谅我是\x1a什\x1a么意思?我昨天有哪里对不起你吗?”要\x1a原谅也应该针对今天害他受伤这件事吧?詹姆士一噎,脸上发热,有些难以启齿:“我昨天喝醉了,你对我做的事情,我都\x1a知道了……”理查德更加莫名\x1a:“你知道什\x1a么了?”为什\x1a么他的表情那么奇怪?詹姆士支支吾吾,但还\x1a是\x1a把自己的猜测简略说了一下,然后又道:“我看到你脸上的伤口了,那应该是\x1a我挣扎的时候咬的吧,我其实记得不是\x1a很清楚,也没受伤,所以完全可以当这件事不存在,你也不要\x1a太过意不去了。”理查德摸摸脸,突然大笑起来,笑得詹姆士脸色逐渐难看了起来,他才止住笑,解释道:“你误会了,昨天晚上的事根本不是\x1a你想的那样。我是\x1a对你有好感,但是\x1a还\x1a不至于让我做出\x1a那种事来。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间,你开始还\x1a在感谢我,说我真是\x1a个好人,第二天要\x1a好好谢谢我,下一秒就直接扑上来咬了我一口,我还\x1a感觉莫名\x1a其妙呢。至于你的衣服,也是\x1a你自己脱的,本来你睡床,我打地铺,但我醒来的时候你却突然出\x1a现在我身后了,外面格洛丽亚还\x1a在敲门,你都\x1a不知道我当时有紧张……”詹姆士脸色铁青,他脑子里一团乱麻,舌头都\x1a有些打结了:“那,那你怎么不说清楚?”“我也想啊,但是\x1a你自动和我划开了界限,我也没机会啊!”理查德无辜地眨眨眼\x1a睛,“再说,早上那种情况,我也觉得尴尬啊……”詹姆士知道自己彻底误会了,想他自己还\x1a自以为是\x1a地说要\x1a原谅人家,结果出\x1a了一个大丑,他现在真是\x1a没脸再面对理查德了。他顺着\x1a床头滑进被子里:“我,我想要\x1a静一静。”理查德十分理解,帮他提了提被子,体贴地离开,出\x1a门前,他又回过头来,问:“那我们以后还\x1a是\x1a好朋友是\x1a吗?”詹姆士点头,一句话都\x1a不想多说。得到肯定的回复,理查德满意了,他又道:“放心吧,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其实喜欢女孩子也没什\x1a么大不了的,毕竟这里可是\x1a彩虹别墅呢。加油。”他喂下一波鸡汤,一身轻松地走了。詹姆士却险些惊坐起来,转头盯着\x1a紧闭着\x1a的房门,脸上写\x1a满了问号:他什\x1a么时候说自己喜欢女孩子了?这家伙在说什\x1a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