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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夫人被问的一句答不上,孟凌薇已霍然起身:“姑母,你是乡试做了手脚,就上头了吧。”孟夫人被戳穿心思,却还是道:“这不是有你,还有皇后娘娘呢么。”“别来找我,我没那本事,皇后娘娘也没那本事!”“哎!”孟凌薇起身就走,孟夫人唤了声,她也毫不理会。郑昶的书算是读进狗肚子了,这一路靠着舞弊考上来,乡试换了郑蔚的试卷,若非她留了心眼,让得了郑昶试卷的郑蔚也吊着底儿进了,郑蔚若落榜疑心闹起来,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当初也不知怎就昏了头,替他们办这种事。郑昶本事不大胆子不小,今日连她也敢往里算计!孟凌薇来时气,走时更气。走到郑昶跟前时,恨不过狠狠一脚踹过去,直把郑昶踹翻在地。郑昶被踹不敢吭声,却把这账又记在郑蔚头上。他想那日郑蔚将胡珊兰护在身后,今日又与胡珊兰那样亲近,可见是动了情肠的。他若对胡珊兰无意,这女人得手也欠了些意思,可若郑蔚喜欢,那他就越发势在必得了!胡珊兰回去的时候,采薇正在院子里与阿瓜哭诉。阿瓜见她们主仆进来,立刻局促起身,采薇见状冷了脸色,扫了阿瓜一眼就走了。冬儿冷笑两声,转身就进了东厢。这几日胡珊兰主仆照应他和主子,阿瓜心里也不是没想过什么。胡珊兰神色淡然,阿瓜期期艾艾过去:“姑,姑娘,对不住。”胡珊兰笑了笑:“你这话古怪,你又没做什么。”“实在,实在是这档口,太太对爷从不手软,这时候叫你来伺候也,显然居心不良。尤其第二天在书院,二爷就陷害我们爷,害的爷被夫子罚在静室面壁一夜。”原来他没回来,是在受罚。“后来的事,接二连三,我,我……”阿瓜想起他赞采薇绣的墨梅的时候,胡珊兰主仆进来,她就断了自己的话头。后来才得知,那墨梅根本就不是她绣的。可他夸赞的时候,采薇虽没承认,却也没否认,这叫他与郑蔚都以为,墨梅是她绣的。毕竟前一天是她把衣裳拿走的。谁知她拿走衣裳,却是胡珊兰洗的,胡珊兰绣的。阿瓜不是什么都没想过,可到底这么些年与主子相依为命,交情不浅。“姑娘,采薇她,没什么坏心思,您别忘心里去。”阿瓜苍白的替采薇解释,胡珊兰的笑容转冷:“她没坏心思,那就是我有坏心思了。”阿瓜连连摆手:“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病还没好透呢,回屋歇着吧。”这样的话,郑蔚也说过,他们都觉着采薇心肠不坏,懂分寸,那与她不和的自己显然就是有毛病的那个了。撵走阿瓜,胡珊兰忽然就出起神来。采薇同她作对,归根结底是因将来也要收房,所以现在就与她斗法争宠。将来郑蔚还要娶妻,这个院子里,主屋将会迎来女主子,她只能是这个院子里的其中一个女人罢了。想郑蔚将来与其他女人亲近,竟叫胡珊兰有些难以忍受。过了两日,春晖阁派人来叫胡珊兰,说是换季裁衣,叫她去量尺寸。果然量尺寸的时候,芮妈妈与谢姨娘含沙射影,连激将法都用上了。好容易出来,还在院子里,冬儿就扯她袖子悄声道:“姑娘,珠花呢?”第九章 磋磨胡珊兰摸鬓边,果然珠花不见了。冬儿回头看:“进春晖阁时我瞧着还在呢,想是量尺寸时掉在屋里了,我回去找找吧。”“别去了,也不值什么钱,别多事。”她拉着冬儿出来了,就见崔婆子等在外头:“姑娘,您家里来人了。”角门外等着的是胡珊兰的大哥,胡家嫡长子胡青羽。冬儿先见礼:“大爷。”胡珊兰唤大哥时先瞧神色,胡青羽有几分轻松之色。“爹让我来同你说声,咱们布庄选过头茬了,布料选送中宫,只等皇上皇后娘娘最后定夺了。”胡珊兰喜出望外,胡青羽赞道:“爹说都是你的功劳。”胡珊兰问:“二姐呢?”胡青羽脸色就有些沉:“总不至于受苦,但终究是任性。爹打听了,那徐大人喜欢乖巧听话的,爹头回去见徐大人时,听了不少怨怼之言,可见她任性妄为惹怒徐大人。爹原本想把她接回来,换个乖巧听话的良家女子送去,总能挽回些许,但徐大人却不许。”要照这样说,胡瑜兰只怕是要吃些苦的。“罢了,不提她了。爹还叫我与你说,若咱们家选上皇商,就会与大人提结亲的事,必不会叫你委屈,你安心就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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