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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前面的人,愈走愈远,头也不回。“只要你点头。我便能帮你解决了二爷!”她咬着牙喊道,日光照映下的明眸中有仿佛碎冰似的泠泠冷意。这会,其实就算没有立夏,她也不想将这也就此掀过不提了。但若有了立夏,事情就会变得更容易。立夏在谢二爷身边多年。知之甚多,又蛰伏得好,于接下来的事必有裨益。想着想着,谢姝宁已是重新镇定了下来。大堂姐的事,以谢二爷的本事。不会丝毫不知情,若不然,他也不会在那之后就将立夏远远打发了出去,避开了大太太的调查。再者,既然他都已经知道了,却依旧愿意保下立夏,可见立夏在他心中地位超凡。她已经在虚空中,看到了一个未成的局。而立夏,是这个局中最重要的一颗棋子。所以她依旧要拿下立夏!“八小姐,你还只是个孩子……”立夏的脚步终于慢了下来,转过脸来看向她,面上没有丝毫笑意。谢姝宁却忍不住挑眉,神情狠戾地大笑起来,似个疯子,“我只是个孩子?你哪只眼睛瞧出来我只是个孩子?你的话,我每一句都听懂了,而你却根本没有听懂我的话!”包住火苗的纸张已经全部被烧毁,她也就有些肆无忌惮起来,“我说你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了,你可是不信?不信也罢,可我却知道你还在妄图准备一份东西留作后招。”立夏讶异。“你想杀他想得厉害,可你却从没有法子……你若有,也就不会等到如今了……”谢姝宁一句句分析着,说出了另一件事,“你知道,我是从何时开始怀疑大堂姐腹中的孩子是你的吗?是在二伯父派了人悄悄给大堂姐送信的时候……”“信?”立夏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终于出现了裂痕。谢姝宁再添一把柴,“你难道从来没想过,大堂姐为何隔了几日,突然间就自尽了吗?因为她收到了你的信呀……”这件事,谢姝宁当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是探查到,可也仅仅只是能联系上谢二爷的蛛丝马迹而已。如今她连蒙带猜,竟是清楚个八九不离十了。“我从来没有写过信!”听到这句话,谢姝宁就放软了声音,道:“我知道你没有,所以你难道不恨,不想早日报仇吗?”立夏沉默了下去。在北地里呆了这么多年,可她放软了声音说话时,仍能听出里头夹带的软糯音色,她骨子里始终都带着江南水乡的袅袅余味。这样的声音,又带着几分稚气,可听上去,却充满了蛊惑之意。她身量未长成,眉眼未舒展,可身上却已有了叫人值得信任的色彩。这孩子,的确如她所说的,没有一分像个孩子……立夏沉默得更加厉害,脚下步子却没有再挪动过分毫。谢姝宁也因此瞧出来,他已经心动了。她没有再开口,反而转身往马车走去。走出几步,立夏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八小姐想怎么做?”谢姝宁背对着他,微笑起来,“你想怎么做?”立夏就大步跟了上去,“奴才想先听听八小姐的意思。”“我的意思,自然是快、准、狠!”谢姝宁仰头看了眼头顶上蔚蓝无云的天。许多事拖不得,当真是拖不得。拖得越久,就越容易迟疑。趁着舅舅还在,她也能得一个商量的人。“二伯父……”她喃喃念叨着,胃里一阵翻涌,怕是从此连这个称呼都要厌极了。……回北城石井胡同的时候。依旧是云归鹤驾车。谢姝宁跟玉紫坐在车内。立夏则仍旧回谢二爷身边去。“玉紫,你是不是在怕我?”回府的路上,谢姝宁闭着眼睛假寐。轻声问道。“……怎会。”玉紫声音微颤。她头一回见这样的谢姝宁,怎会不怕!但凡是个人瞧见了。都会怕!她甚至有些不敢看谢姝宁。谢姝宁依旧轻声说话,“月白头一回跟我行事,骇得抖了一晚上,身子簌簌的,抖得像个筛子。”听到月白的名字,玉紫多了几分好奇,少了几分骇意。谢姝宁闭着眼睛不知道她的心思。只顾自己说,“我想活下去,也想让母亲跟哥哥活下去……可这还不够,我还想让他们活得畅快。活得自在……这可真是太难了……”谢家家大业大,虽分了家,但撇开二房不提,三房跟长房的关系可一直就如同藤蔓与树,紧密相关。难以分离。三老太太是死了,三房里没了能拿孝字压人的长辈,母亲的日子就容易许多。可这哪里够?将来哥哥会长大,她也会长大。她如今虽有同燕霖的亲事做幌子,但若事情无误。燕霖迟早要死,那她的亲事到时候还得另外谋划。到那时,焉会由她做主?便是母亲,也没有多少能置喙的立场。哥哥也是这般。所以她迫切地想要避免这些情况发生。她靠在那,没有继续同玉紫说话。谢二爷在谢家的地位,犹如神话里的定海神针。没了他,谢家不会跌入尘埃,却会垮。她想着,开始心神不宁起来。按道理谢二爷活着,对谢家才有好处。“唉……”她背过身去,幽幽叹了口气。回到府里的第二日,就修书一封让准备回田庄的云归鹤带了回去。宋氏惊讶,“怎么来去匆匆的,难得来一回,在府里多住些日子也好呀。”“师兄功课重,轻易耽误不得。”谢姝宁送走了云归鹤,就来陪宋氏。宋氏唉声叹气:“你哥哥怎么就不知用功呢。”她总是在牵挂谢翊的课业。谢姝宁一时不知该如何接应,只得笑笑将话题带开去。这日直到用过晚饭,谢姝宁才回了潇湘馆。洗漱过后,就歇下睡了。玉紫当值,知她怕热,就索性拿了扇子进来,在她身边不疾不缓地扇着。很快,谢姝宁就睡熟了。玉紫就收了扇子,小心翼翼将帐子的角落都一一掖好。经此一事,她忽然间变得沉稳了许多。有时候,怕过了,就不怕了。过了两日,宋延昭从庄子上回来了。谢姝宁很是欢喜,说新看了本书,有些不懂的事正要问舅舅。“就你事多!”宋氏嗔了声,笑着应允,目送两人下去。舅甥两人就往书房走。进了门,宋延昭就拉下了脸,“二爷的事,当真?”谢姝宁颔首,“这种事,怎好胡说,自然是真的。”立夏的话毕竟只是一面之词,她回来后就想尽法子,悄悄查了谢二爷收留的那些孩子的事,虽不能尽数查明,但那些零碎之事也已经够叫人难以释怀的了。宋延昭听了,就重重一拍书案,怒斥:“这下作东西!”“舅舅觉得这样如何?”谢姝宁取下一本书,翻开,指着上面的两个字——净身。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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