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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喝胃炸了!”王铎有点急,“你到底怎么了,有啥不能跟我说?”他们是无话不谈的朋友,的确没什么不能说。时桉长出口气,“我找到他了。”“啥?找谁?”“照片上的人。”“......”王铎消化了半分钟,竖起大拇指,“我真就服你。”作为兄弟,王铎心里五味杂陈,“你特么就是我见过的,这个世界上最痴情的大傻逼。”“我本来早放弃了。”王铎嗤笑,根本不信。时桉:“真的。不骗你。”上面的话不能说真,但也算不上假。八年里,时桉没主动找过谁,也没再抱有不切合实际的幻想。只是照片没舍得删,仍每天拿出来看。站在王铎的角度,他怕时桉执迷不悟,怕他伤心难过,怕他再被骗。这些年,时桉的痛苦他都看在眼里,就是这样看似漠不关心的时桉,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就痴情到吓人。八年足以物是人非,他不想朋友重蹈覆辙。王铎没好气,“哦,不是你主动找的,这回改他主动找你了?继续网恋啊?”时桉明白王铎的心思,没拐弯抹角,“他是我带教老师。”“哪科老师?”“不是学校老师。”时桉没心思给他解释“带教”的含义,直接说:“他是我科室主任,钟严。”王铎缓了半天才听懂这几个字,感觉脑干都烧没了,“就是你说的,特傻逼的那个?”时桉干巴巴点头,现在只觉得自己是傻逼。王铎可劲儿抓头皮,“真有那么巧?”不是亲身经历,时桉也不会信。可个世界就是这样凑巧且离奇,反映衬出更傻逼的自己。钟严对时桉的折磨,王铎听了不少,这位主任的魔鬼属性根深蒂固。王铎的脸挤成一团,头皮快抓出火星了,“这不好追吧?你啥时候行动?”“你特么疯了吧?!”“咋了?”王铎没明白。时桉反问:“你会追你教练吗?”这回换王铎跳脚,“操!他都五十多了,我追个蛋!”“再说,我师娘对我老好了,我不能对不起她!”王铎又补了一句,“我跟你不一样,不喜欢大老爷们!”自问自答间,王铎似乎明白了时桉的顾虑,“你也有师娘?”“没有。”“那就下手啊!”王铎唱了出来,“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时桉想起了钟严身上的香水味,“第一,我不确定他的取向;第二,他不适合我。”“嫌他太凶?滤镜碎了?”“不是,没碎。”王铎:“那怎么了?”时桉欲言又止。王铎急成上蹿下跳的猴子,“哎呀,你快说啊!”时桉怎么说?他开不了口。说他喜欢一夜情,还喜欢处处留情?可自己只想发展一段感情,也只对一人动过情。时桉虽无法认同,也不想钟严备受指责。当然,抛开以上,他也无法开口。他是大名鼎鼎的主任医师,自己只是个籍籍无名的规培生。租他的房、坐他的车、还在他的手下学习。如果只是普通网友,时桉还敢追一追,但他是急诊科主任钟严。这种尴尬且悬殊的身份,还有来自于科室和院方的舆论。他疯了吗?他怎么敢。王铎拍拍他肩膀,“没事时哥,不想说咱不说了,多大点事儿。”时按抢来了酒,半瓶下肚。彼此是光屁股长大的朋友,这样狼狈的时桉,王铎只见过两次。一次是今天,还有一次是他被骗的八年前。王铎也开了酒对吹。时桉夺走酒瓶,“瞎喝什么,不训练了?”王铎端来杯子,给两人满上,“没事,还半个月呢,我明天狂练,很快代谢出去。”“我兄弟不舒坦,不喝怎么算陪你。”王铎和他碰杯,“来吧,干!”*为帮父亲分担事业,钟严近期回家很晚,他却期待这种感觉。站在家门口,只要抬头,时桉的卧室总为他亮着盏灯,不论多晚。今晚灯是灭的,家里没有人。时桉很少出门,即便是放假,他不在客厅看书,就在卧室睡觉。钟严等到凌晨三点,电话打了无数遍,终于听到了动静。时桉撞开了门,躺在地毯上,抱着手机,烂醉如泥。“干什么去了?”钟严站在他脚边。时桉盯着手机,把他当空气。“去床上睡。”钟严抽走手机。“别特么动!”时桉拼命夺回,把手机拢进怀里,像在守护一件贵重物品。客厅没有灯,屏幕很亮,足以刺进钟严的眼。即便时间久远,也没有露脸,钟严仍一眼认出……是他的照片。第32章 处方手机震在掌心, 来电显示是王铎,时桉侧着脑袋接电话。对面的声音有气无力,“时哥, 你到家了吗?”“到了。”时桉敲敲脑壳, “你到了没?”王铎犹犹豫豫,“可能暂时到不了了。”时桉把自己掐清醒点,“怎么了?”王铎简单描述了情况, “出了点小麻烦, 我在急诊科。”时桉立即窜起, “等我,马上过去。”挂断电话, 时桉转头发现钟严就在旁边, 穿着西装,像刚回来的样子。“怎么了?”钟严问他。时桉拿上外套要出门,“王铎扭了脚, 在急诊。”毕竟是职业运动员,他的脚承载的不仅仅是行走工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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