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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不代表,沈克山不会打他母亲。只是这些事,他当然不会对裴筱说,事实上,他根本不会跟任何人提起。“那你这功夫能练出来,也不容易。”他摩挲着裴筱后背的伤疤,很快转移了话题,“好不容易出师登台,怎么就转行了?”“呵——”裴筱闻言一阵轻笑,似乎立刻就回到了百乐门那个风情万种的交际花,万人迷的身份里,毫不遮掩道:“那自然是……”“为了‘钱’啊。”“嗯。”沈璁默默挑眉,点了点头。果然跟喜伯之前说的差不多。这个答案并不会让他产生任何不快,甚至,还颇为满意,毕竟只要是钱的事,就能避免好多麻烦。裴筱大概是真的累坏了,之后没有再言语,很快便好像睡了过去;沈璁也静静地阖眸休息,直到墙上的挂钟敲响,他才缓缓睁开眼睛。昨晚他只是跟喜伯说,把上午的安排往后挪一挪,但不代表那些事他可以不去处理。虽然外面关于他风流成性的传言也不算造假,但实际上,他是个极其自律的人,从来不会因为这些“放纵”的私生活耽误正事。就好像初见裴筱时,不管多么被对方惊艳,他转身离开百乐门的脚步也没有过半分犹豫。之前,哪怕不得已要应酬到凌晨两三点,酩酊大醉,他也没有耽误过第二天的早会;回国这么久,今天还是他第一次推迟工作。这不由得让他想起了一句老话——果然,温柔乡既英雄冢。为了裴筱,他已经一再破例,这实在不是个好兆头。“七爷……”垫在自己颈下的手臂被抽走,裴筱朦胧中转醒,本能地伸手去找,一把便抱住了沈璁的胳膊,“你要去哪儿啊?”“公司里还有事要处理。”沈璁转身拉起毯子给裴筱盖上,“你再睡一会。”“衣服都破了……”裴筱迷迷糊糊地呢喃道:“七爷……你可要赔……”人在睡梦中或醉酒后,往往会表现出最真实的状态,睡眼惺忪的裴筱双唇微张,眉头轻蹙,双颊泛起薄薄的红晕,声音里带着点睡意朦胧时特有的鼻音,就像在撒娇。沈璁没想到,裴筱这个样子了还可以性/感/勾/人,当真是骨头里浑然天成的一股子媚劲。他的手还被裴筱抓着,只好在床沿边坐下,耐心地哄道:“我让喜伯准备好吃的和干净衣服,等你睡醒了,洗个澡,吃点东西,我再安排车子送你回去。”不管心里在想什么,他表现出来的样子总是那么绅士、得体;等裴筱迷迷糊糊地松了手,他还不忘体贴地将对方的胳膊塞进了毯子里,顺带再掖了掖被角,才起身走进浴室。简单冲了个澡,换好一身体面的西装,在离开前,他特意拉上了卧室的窗帘,甚至还低头吻了吻裴筱睡梦中那颗漂亮的泪痣。这样的句点,已经足够完美。走出卧室后,那一点点罕有的温情彻底烟消云散,沈璁雷厉风行地下楼,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准备出门了。“喜伯。”在门口换鞋的功夫,他接过喜伯递来的外套,顺带问道:“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喜伯一边侍候着沈璁穿上大衣,一边道:“少爷放心。”“嗯。”沈璁点点头,“我到了公司,车子会开回来;你等着裴老板收拾好,再让司机‘亲自’送他回家。”“这……”喜伯闻言,手边的动作都跟着顿了顿。之前不管再怎么“胡闹”,沈璁也从来没把自己的车安排给别人单独使用过,更何况他很清楚,现在的司机是沈克山的人。但他说话时刻意咬重了“亲自”二字,又似乎就是故意要让沈克山知道。“少爷……”喜伯忍不住劝道:“你犯得上这么明目张胆地跟老爷置气吗?”想起之前的某些回忆,沈璁觉得,是“犯得上”的。既然沈克山一直对儿子花天酒地的事无动于衷,那便让他看看,自己的儿子还可以多混账。“老头儿不是喜欢儿子跟自己像吗?”沈璁冷声道:“我现在的德行,难道不像年轻时的沈克山?”“可是……少爷……”喜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沈璁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算上在国外的那些年,沈璁也从来没有带过同一个人回家第二次。他原以为沈璁对裴筱,多少是有点特别的,但没想到,就算特别如裴筱,也是可以被沈璁利用的,而且很可能,仅仅就是为了让沈克山不那么痛快而已。或许在沈璁心里永远有一杆天平,所有人或事都只是上面的砝码,可以随意称量,计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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