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反过来，白墨主内，轩辕邪主外，这个性质也是一样的。如今初会，可以直接秒杀第二种情况。他们倒也松了一口气，因为和他们的性质是一样的，两国结盟，而不是融为一体。
而轩辕邪的回答也证实了他们的猜想。
当然，不能否认他们全部都在做戏。
而软榻上的白墨和轩辕邪也是各怀心思，若有所思。
白墨这句话明则说给那两兄弟听，暗则说给轩辕邪。他们这两个月来，除了那盘棋和御书房暗室对话之时，并没有谈及过政治，两国结盟只是明面上的事，暗下并无任何实际进展。这句话也有追问轩辕邪之意。
轩辕邪自然是在思考白墨的话中话。
楼外水天相接，一片漆黑，没有月光的夜晚什么也看不清。何况是眼中人？
楼上没有点灯，一室静谧，没有灯光的室内什么也看不见。何况是人中心？
轩辕邪不得不感叹，还是三叔说的好，比鬼神更恐怖的，是人心。
－－－－－－题外话－－－－－－
偶是瓶邪党~
(紫琅文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