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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看。”“这不跟你给我的一样吗?”“你这谁给你的?”“别的男人。”陈既拿过去,利落地扔进了垃圾桶。琮玉一回神,花已经被扔了,抬头瞪他:“你闲得啊?”“瞎收,谁给都要?”琮玉笑了:“你这支不是别人给的?”“我买的。”“哟,我真不信。”陈既看她这么笑就不喜欢,捏住她的脸:“有多好笑?”琮玉不笑了,拿掉他的手,手指划到他手腕,握住:“我们去逛逛。”陈既一转腕,牵住她的手,领着她朝夜市的方向走去。琮玉以前幻想过跟他这样,安静地走在路边,周围吵闹,但他们有爱,于是声势滔天,震耳欲聋。陈既牵她牵得特别紧,他漂亮的手指终于只会牵住她。他们这一路没说话,当然也不用说。再次经过射击摊,琮玉还是松了陈既的手,走过去,拿起了一把枪。陈既随后走到她身边。她扭头,看他:“怎么能百发百中?”她这话说得嘲讽,内涵陈既昨天带别人打,百发百中。陈既换到她身后,从身后抱住琮玉似的,握住她的双手:“我教你。”他的声音出现在耳边,琮玉突然感觉身上有些酸麻,不自觉躲了下,但又不想完全躲开,所以幅度很小,很小,像欲拒还迎。陈既后边没说话了,带着琮玉打了十发,稳稳的,十发全中。琮玉接过老板递上来的奖励,交到陈既手里:“真是厉害。”陈既唇角波动:“阴阳我?”琮玉笑:“我夸你呢。”陈既重新牵住她:“走了。”“嗯。”两人没再往前,回了酒店,站在琮玉房门外。敲门没人,就是常蔓和乔枝早走了。琮玉靠在门上,歪着头,姿势性感:“怎么?想进门?”“不想。”“哦~”琮玉下巴点点电梯:“那走啊。”陈既扫量走廊:“我站这儿吹吹风。”琮玉伸手捏住他的上衣下摆,轻轻地,仰起的下巴不像少年时娇俏,多了一些自信的气场:“我既哥,最厉害。”陈既下巴也微微抬了半寸,眼神飘到一边,不看她:“小骗子。”琮玉捏着他衣服下摆的手挪到了他的手,勾着他两根手指:“大王八。”陈既的眼神终于收回,再次盯住她,盯着她的眉眼。琮玉现在可不怕看了,随便看,她的底气早跟山一般高了:“有点饿了。”“出去吃?”琮玉摇头:“不,睡觉前四个小时,不吃东西,个人习惯。”陈既说:“我记得你以前都半夜吃烧烤。”琮玉把手抽回去:“睡觉了。”刷卡进门,把陈既关在了门外。门关上她也没走,悄悄背靠在门上,后脑勺贴着门,想听他的动静,但什么也听不到。待了半分钟,没劲,就去洗澡了。洗完出来接到电话,陌生号码,挂了一次,又打来,她放下毛巾,接通。“您好,外卖,酒店不让进,要不您下来拿下?或者我给您放旋转门外的桌子上了。”琮玉一下子想到是陈既点的:“放桌子。”“好的。”她把头发吹得半干,穿了件厚衣服下去拿了一趟,排骨玉米汤。回来她把汤放在桌上,给陈既打去电话,摁免提,放在一边,整理桌面。陈既接通。琮玉看了屏幕一眼:“你点了个汤。”“嗯。”“你自己点了吗?”“我不饿。”“你晚上吃了什么?”“忘了。”“没吃吧?”“吃了。”陈既说:“你看我像会委屈自己的吗?”“说的也是。”“还有一个水果捞。”“还没到。”“嗯。”“先挂了,在收拾东西。”“你收拾你的。”琮玉停下,扭头看向手机,笑了一下,拿起手机,关掉免提,走到全景窗前,靠在栏杆上接:“不想挂?”陈既没说话。“那我要是准备睡觉了,怎么办?”“不是可以连麦?”琮玉笑了,很久没有那么下意识、发自内心地笑出来:“学我?谁要跟你连?”陈既又不说话了。琮玉也不说。房间很静,但也听不到彼此的呼吸声。直到外卖的电话再次响起,系统强制挂断了琮玉跟陈既的通话。琮玉下楼拿了水果捞,再回来,抬起手来,看着手心黑屏的手机,还是没有再给陈既打过去。跟他打电话什么都不想干了,耽误事。她喝了一点汤,吃了几口水果捞,房间里平缓地走了数步,洗漱,坐在窗台。再拿起手机,犹豫要不要再打过去,陈既已经像是跟她心有灵犀似的,弹来个语音。她看着他那个纯白的头像,故意等了半分钟才接:“怎么回事?”陈既还没说话,琮玉又说:“我都睡着了,吵醒我了。”“那挂了?”“你又不连麦了?”琮玉冷笑:“闹半天是说着玩儿。”“你不是说吵醒你了。”“那不是已经吵醒了?”“嗯。”“嗯什么?”琮玉挪到床上,后背垫了几个抱枕。陈既说:“那你睡吧。”“睡不着了。”“我不说话了。”“你不说话也没用了。”“那就说。”“行,说什么。”琮玉唇角一直有笑。陈既又沉默了,大王八光长别的不长嘴啊?琮玉又说:“说啊。”又是半分钟,陈既说:“我是有话说。”“嗯,我听着。”“……”“说啊,我又没堵你的嘴。”陈既还清了下嗓,看得出来酝酿已久:“你叫琮玉。”琮玉以为是什么豪迈令人惊讶的发言:“你不知道吗?”“你别琮玉了,从我。”琮玉愣了。她还没反应过来,陈既那边已经后悔:“没什么,你就当没听见,我收回了。”琮玉反应过来了,笑了:“尴尬不?土不?”“你能不能当没听见?”陈既语气还那样,但话音委实气急败坏。琮玉停下,又笑:“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没有。”陈既嘴硬。“谁教你的?”“自己想的。”“想得很好,下回别想了。”“挂了。”“怎么,不陪我连麦了啊?”“你多大了还连麦睡?”琮玉听他生气更想笑了:“我刚才真困了,现在真不困了。哥,要不我回你一句吧?我从你?可以不?”陈既停顿了三秒:“挂了。”赵独虎那儿挂的那幅字,写得是:你别从心了,从我。他想到了琮玉。他其实感觉到尴尬了,但琮玉非要他说话,他也就鬼使神差。确实尴尬。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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