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个大坏蛋,没看出来,哪学的这都是!”
那月的快感立马回到了身上,爽得直想骂人,或者被骂。
那蓓蕾如果说之前遇到的是力的刚强,现在就是柔的抚慰,两种感觉一上一下,冰火两重天,此刻jiāo织在一起却碰撞出让那月难以自持的快感。那月需要这样的感觉,不止是xing的快感,还有一点点被虐的感觉,这种感觉是老头子培养,或者说发掘出来的,可自从老头子忙着换届便冷落了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爽过了。
“好了……嗯哼……来吧,我要了……”
“要什么?”
“废话,当然是那个……”
“哪个?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我cāo!给我,给我你……啊……受不了了,快点!”
“哈哈,我来了!”张丰年也不想再折磨那月。
这是那月第一次在张丰年面前说脏话,不对,应该是在上床的时候说脏话。也是第二个听到那月在床上说脏话的男人,上一个就是老爷子。无疑,像那月这样走到哪里都耀眼如光的女人说脏话在听者看来是非常愉悦甚至刺激的,至少对张丰年是这样,这个强壮的男人在听到这些脏话的时候变得更加强壮了,似乎一瞬间他化身成为一名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