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挣扎大叫,奈何麻绳捆得结实。他挣脱不开,反让杜瞻的手指进入更深。“是谁,派你去杀周望夷的?!”杜瞻愤怒至极。刺客疼得胡乱呜咽。忽然,他眼睛捕捉到了什么,目光定在杜瞻身后,艰难吐字。“他、他....”他?杜瞻怔愣一瞬,猛地转身!金发入目。承祈正抱臂倚在木头牢门上,见此伸出手指,指向自己。“我?”他皱眉,似有不悦,朝杜瞻道。“杜少卿,他说是我,怎么办啊?”不客气杜瞻将手上的血随意抹在刺客裤子上,无奈道。“承统领又私闯大理寺。”承祈露出虎牙,过去与杜瞻勾肩搭背,说。“我就不爱走大门。”杜瞻问。“有事?”承祈点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出去。”杜瞻没言语,任由承祈带着走。临转弯前,承祈悄悄用空手朝刺客弹出个金色法球,淡化了刺客伤痛,使他睡去。二人出了监牢便恢复正经。承祈扫视一圈,见周围空旷,就放缓脚步问。“你最近有没有看见什么特殊东西啊?”这话让与之并肩的杜瞻心头一震。他哪里看过特殊东西?除了...“!揽枝是王爷抛的?”承祈没正面回答,只道。“此况复杂,王爷不想先将事儿捅开,怕年纪大的人受不住。但是,王爷又好奇他的反应。”“......我明白了。”杜瞻这便算应下,听承祈说。“你死对头身边的杂人我已经处理干净了。放心吧,王爷不会让你没了乐趣的。”“我信王爷。”杜瞻又问。“王爷何时能归京?”“快了。”承祈言。“已经从平岚启程了。”马车摇摇晃晃,还是去时的那驾。车上仍坐着俩人一猫,白羽遥也一如既往地“不消停”。凌墨安忍!忍着忍着,就到客栈了。这一路的行程安排由竹巳负责。他会掐准时间,先一步定好住处,再让手底下的人禀报给凌墨安。“小祖宗,快些下来吧。”客栈门口的路人络绎不绝。他们或许会好奇张望,但绝对不会相信眼前这个、地位差点就跌进土里的人,是当朝恒王。“我不。”白羽遥赌气,挪到马车最角落,并无视了凌墨安因想扶他而悬空的手。“真的不下?”“你不答应我的小要求,我就不下。”“......”凌墨安那只手转去扶额。今日晌午,俩人简单吃过饭食便在车内小憩。凌墨安半梦半醒间,忽觉腿上分量重了。他睁开眼,就见原本枕着自己大腿睡觉的白羽遥,已变换了姿势,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凌墨安当即心感不妙!但还是应和着白羽遥的亲吻,直到,白羽遥喘着粗气咬上凌墨安耳朵,对他说——“我想在车里试试。”车里试试,这是小要求?!“羽遥,你答应过我,会尽量控制一下自己的热情,不会让我把持不住的。这诺怎就不作数了?”当时凌墨安这样问。结果白羽遥答——“我都在征求你的同意了,还不算控制吗?”凌墨安听完才恍然明白。在白羽遥心里,只要不是他强上了凌墨安,其他勾引行为一概归属控制。这个诺言的精髓,实际在于凌墨安能不能把持的住。若凌墨安耐力惊人,就得一直受着白羽遥的磨蹭。若他受不住了,白羽遥也不怕毁诺,大不了挨罚呗。“唉~”凌墨安喟叹,掀袍重新坐回了马车上。车帘一撂,他便把脸凑至白羽遥眼前,问。“羽遥当真不下去?”白羽遥撇开脸。“就不。”凌墨安见状严肃起来,说。“既然羽遥执意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白羽遥惊异看他。不等开口,凌墨安就大手一揽,抱着人在地毯上滚了半圈。他欺身在上,将白羽遥双手擒举过头顶,眼眸里没了隐忍。白羽遥心跳加速,吞吞口水道。“墨安...哎!哈哈哈哈哈...”他本都要服软了,想说外面全是人,却不料腰侧一痒,忙改口道。“你别挠我痒痒啊!”“我不。”凌墨安不依。他要很不客气地惩罚白羽遥!白羽遥下身被压,只得做手上功夫,可惜凌墨安虽不舞刀弄剑,但到底也是成年男子。白羽遥逃躲不开,逐渐笑失了力气。“放过我吧...哈哈哈...我错了墨安,错了...”白羽遥难耐晃着腰,恨不能将那部位单移出去。凌墨安真的很不客气,人都认错讨饶了,他还不停。一只手像游蛇一样,从白羽遥左腰挠到右腰,再挠回来。白羽遥浑身颤抖,细白透粉的脖颈微微仰着,笑出泪来。“肚子疼...”凌墨安这才停了手。他俯下身去,亲亲白羽遥眼角后,堵住了那张正大口呼吸的嘴。“唔...”白羽遥晕乎乎的,身上生出薄汗,却比凌墨安还要好上一点。凌墨安喉咙干得不像话,重重吻着他,比他煎熬...斜阳已落。凌墨安是在浴桶里听完京都近况的。竹巳站在围屏外面,恭敬地问。“王爷,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水温微凉。凌墨安闭着眼,道。“让竹丑竹卯继续留意着廖城钱庄,那儿的庄主不简单,单独盯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