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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383剑指西陲驱鞑虏,香萦大漠铸英魂(2 / 2)

这个时候,攸宁又想起了和珅,感恩和珅当初为她献计献策,才有了颙琰这个义子,现在看来,这个颙琰,确实是当皇帝的料,多果断啊!

子夜时分,峡谷内突然响起刺耳的铜铃声。

卫年华率三百死士如黑蝶穿,离别钩连点沿途岗哨哑穴。

当第一座祭坛燃起幽蓝鬼火,霍訦的万剐功已然发动,青灰色幽光撕碎三名巡夜教徒。

“果然有埋伏!”血莲夫人的笑声在山谷回荡,活人筋脉编织的软鞭甩出,竟卷起漫天血莲。

“变阵!”陈风摇动乌金大扇,扇面北斗七星图流转青光。

神机营士兵将霹雳弹裹入麦秸,伪装的粮车沿着山道疾驰。

陈风施展“天罡点穴法”!他扇骨点向试图阻拦的红衣教徒,同时高呼:“点火!”

二十枚霹雳弹破空而出,在西侧祭坛炸开漫天火光。血莲夫人脸色骤变,正要分兵驰援,石鹤鸣的子母龙凤环已化作金虹,直取她身后的白骨莲台。

“手中无环,心中有环!”老统领双环急旋,无形气劲竟将护台的十二护法震飞。

然而,莲台突然迸发万千血芒,石鹤鸣胸前衣衫尽裂,却死死缠住法器机关。

瑞云的阿鼻道三刀泛着幽蓝光芒,少年如离弦之箭冲入血芒,一招“阿鼻道·渡厄”使出!刀光中浮现的冤魂虚影与血芒相撞,为石鹤鸣争取到瞬息之机。

沈清如的沧浪剑法化作漫天银练紧随其后,银剑绞碎袭来的暗器。攸宁见机不可失,铁刀上的金乌图腾骤然发亮。她一招“烈日熔金”使出!

她足尖点在巨石之上,赤红色的刀芒直冲中央祭坛。岳山的霸王枪同时发力,枪缨上干涸的血渍在高温中蒸腾,一招“霸王举鼎”使出!长枪如龙,挑飞试图阻拦的莲魔。

颙琰握紧染血的长剑,望着阵眼处摇摇欲坠的血莲图腾。他突然摘下腰间蟠龙玉佩,注入皇室龙气:“御林军听令,随本王冲阵!”龙气所过之处,红莲邪功竟开始崩解。

血莲夫人挥鞭来战,却见卫年华的离别钩从斜刺里杀出,钩住她手腕。

“看招!”霍訦的万剐功撕裂空气,将血莲夫人的软鞭生生扯碎。

在众人的合击之下,血莲夫人的身体开始崩解。

她临死前引爆体内血莲魔种,整个峡谷开始剧烈震动。

“按第二预案行动!”颙琰高声下令,早有准备的将士们迅速沿着事先标记的密道撤离。

尘埃落定,颙琰望着废墟,握紧手中的长剑:“传令下去,清查余孽,重建兰州。”

金秋的京城裹着层薄霜,德胜门箭楼的飞檐上凝着碎玉般的白霜,在朝阳下折射出冷冽光芒。

石飞扬身着明黄龙袍,腰间蟠龙玉佩泛着暗红幽光,负手立于城楼之上。

他望着官道尽头扬起的烟尘,明玉功不经意流转,竟在掌心凝成一枚剔透的冰棱。

“皇上,殿下的凯旋军已过卢沟桥。”卫年华的离别钩轻叩青砖,发出清越鸣响。

这位追随石飞扬十几载的老臣鬓角已染霜雪,却仍身姿挺拔如松。

陈风摇着乌金大扇,健步走上城楼,扇面“定鼎山河”四字被晨雾洇开。

城楼之下,满朝文武按品阶肃立。文华殿大学士多铭摩挲着腰间嵌玉腰带,满脸奇疑地说道:“皇上亲迎凯旋,这般荣宠……莫不是……”话未说完,便被礼部尚书的咳嗽声打断。

群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声如潮水漫过青石板。

辰时三刻,旌旗蔽日。颙琰身披染血的银白战甲,骑着踏雪乌骓行至德胜门下。

他腰间悬挂的长剑还滴着暗红血珠,蟒袍上的四爪团龙却在朝阳下愈发耀眼。

身后,攸宁的铁刀缠着猩红布条,瑞云的阿鼻道三刀泛着幽蓝冷光——这些随他征战的将领,个个浴血归来。“吾皇万岁万万岁!”十万大军齐声高呼,声震云霄。

石飞扬缓步走下城楼,明玉功流转间,周身泛起温润的玉色光芒。

他伸手扶起欲行大礼的颙琰,目光扫过少年染血的战甲:“起来,让朕看看。”

颙琰抬头时,正对上父亲深邃的眼眸。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铠甲,直抵他疲惫的内心。

“此次平叛,你辛苦了。”石飞扬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指尖抚过颙琰脸上的血痕,明玉功悄然运转,丝丝暖意渗入伤口。

攸宁见状,上前一步:“皇上,琰儿在战场上英勇非凡,亲手斩杀了红莲教正副教主。”她铁刀上的金乌图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金乌刀法与琰儿的皇室龙气配合,当真是无坚不摧。”

卫年华单膝跪地:“殿下运筹帷幄,以声东击西之计破了‘万莲噬天阵’。末将惭愧,这等谋略,老臣亦叹服。”他的离别钩重重叩地,发出铿锵之声。

瑞云握紧阿鼻道三刀,十七岁的少年眼神明亮:“皇阿玛,皇兄在战场上如天神下凡!阿鼻道三刀在他指挥下,杀得敌军鬼哭狼嚎!”

石飞扬听着众人的夸赞,嘴角终于泛起笑意。

他解下自己的蟠龙玉佩,系在颙琰腰间:“此玉佩,朕戴了二十年。今日,便传给你。”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惊。多铭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而其他大臣则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皇上,这……”颙琰望着玉佩,眼中泛起震惊与感动。

他自然明白这玉佩的意义——那不仅是件珍贵的饰物,更是皇权的象征。

石飞扬抬手,止住他的话:“你做得很好。这天下,终究是要交到你手上的。”

他的声音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此时,沈清如捧着锦盒上前,轻声道:“皇上,这是琰儿在战场上缴获的红莲教圣物。”

锦盒打开,里面是半块刻着血莲图腾的玉珏,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石飞扬盯着玉珏,眼中寒芒一闪:“红莲教虽灭,但余孽未清。琰儿,你可愿继续为朕分忧?”

颙琰挺直脊梁,大声道:“儿臣愿为父皇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腰间的蟠龙玉佩微微发烫,仿佛在回应他的决心。

城楼之上,陈风摇着扇子轻叹:“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想当年,皇上也是这般英姿勃发。”

霍訦擦拭着染血的双手,冷哼一声:“殿下有皇上七分狠劲,倒是让那些宵小不敢轻举妄动。”

夕阳西下,德胜门的剪影被拉得很长。

石飞扬与颙琰并肩而立,望着京城的万家灯火。“记住,”石飞扬轻声道,“这江山,是无数人用鲜血换来的。你若想坐稳皇位,不仅要有雷霆手段,更要有仁德之心。”

颙琰点头:“儿臣谨记父皇教诲。”他望着远方,眼神坚定而炽热。他心里明白,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而前方的路,又有多少挑战在等待着他。

夜幕降临,皇宫内灯火通明。庆功宴上,酒香四溢,欢声笑语不断。

但在这繁华背后,暗流涌动。各方势力都在观望,都在等待,等待一个能改变局势的机会。而颙琰,已然站在了风暴的中心。

属于颙琰的时代,正在缓缓拉开帷幕。

朱雀大街的秋风卷着银杏叶扑在济世大药铺的铜匾上,“济世”二字被岁月磨得发亮,却掩不住后院密室里凝重的气氛。

周薇柔轻抚着案头的翡翠香炉,袅袅青烟在她眉间缠绕,林若雪则反复擦拭着那把从不离身的软剑,剑穗上的银铃早已褪了光泽。

“二位夫人,大事不妙。”石辉宇推门而入,粘杆处特制的夜行衣还沾着露水。他腰间新配的青铜令牌刻着双龙戏珠,正是副统领的信物。

烛火摇曳中,他从袖中掏出密函,信纸边缘还带着血渍,“和珅虽死,其党羽勾结‘暗影十三杀’与千机门余孽,在京城布下三十六处杀局。”

周薇柔手中的茶盏重重落在紫檀木案上,茶汤泼出的痕迹蜿蜒如血:“这些贼子竟敢打琰儿主意!当年在江南水寨,若不是……”

她忽然顿住,眼中闪过寒芒。林若雪的软剑出鞘三寸,清越鸣响刺破死寂:“辉宇,可知他们的具体谋划?”石辉宇展开密函,上面用朱砂画着京城舆图,数十个红点如毒疮般分布:“三日后,琰儿要主持秋闱大典。暗影十三杀会扮作贡生混入考场,千机门则在贡院地下埋设‘连环雷火’。更棘手的是……”

他压低声音,“他们还有件西域秘宝‘摄魂铃’,能操控人心。”

林若雪起身踱步,软剑银铃随着步伐轻响:“记得琰儿曾说,卫年华的离别钩能破摄魂之术,陈风的天罡点穴法可解傀儡之症。只是这雷火机关……”

她眉间紧蹙,忽然瞥见墙角药柜,“辉宇,你速去准备‘辟火丹’与‘破甲散’,我与薇柔夫人今夜便入宫面圣。”子时的紫禁城笼罩在薄雾中,乾清宫的烛火透过窗棂,将石飞扬的身影映得忽明忽暗。

周薇柔踏入殿内,怀中的翡翠香炉撞出轻响:“皇上,您可知有人要取琰儿性命?”石飞扬转身时,明玉功在掌心凝成冰棱:“朕早知和珅余孽不安分,却不想他们竟敢在天子脚下动手。”

他望向林若雪手中的软剑,“二位夫人深夜入宫,想必已有对策?”

林若雪单膝跪地:“请皇上准许我等明日潜入贡院,先破千机门的机关。石辉宇已调配粘杆处精锐,卫年华、陈风两位大人可在暗处接应。至于暗影十三杀……”

她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瑞云闯了进来,阿鼻道三刀的刀鞘还在滴血:“皇阿玛!儿臣方才截杀两名黑衣刺客,他们的剑上淬着西域蛇毒,正是暗影十三杀的手法!”

少年蟒袍染血,眼中却闪着锐利光芒,“孩儿愿领三百御林军,明日在贡院四周布下天罗地网。”

石飞扬抬手按住瑞云肩头,明玉功悄然运转为他驱毒:“你与你皇兄自幼在江湖长大,更懂这些暗桩手段。明日,朕命你负责外围巡查,务必将这些贼子一网打尽。”他转向周薇柔,“薇柔,你与若雪精通医毒之术,便去破解摄魂铃。”

周薇柔行礼道:“臣妾定会护琰儿周全。只是那摄魂铃诡异莫测,需得卫年华的离别钩相助。”

她话音刚落,卫年华已从殿外闪入,离别钩在烛火下泛着幽光:“老臣愿听皇上差遣。”

陈风摇着乌金大扇,缓步进殿,扇面“明察秋毫”四字被夜露洇开:“千机门的机关虽精巧,但只要找到阵眼‘子午枢’,便可迎刃而解。臣建议让石辉宇带队,他对奇门遁甲颇有研究。”

石飞扬握紧蟠龙玉佩,眼中寒芒大盛:“好!明日一早,各司其职。若让任何一个贼子逃脱,提头来见!”他忽然望向周薇柔,目光柔和了几分,“薇柔,你当年在江湖上的‘七星迷踪步’,可还使得?”

周薇柔一怔,随即浅笑:“皇上还记得?当年在太湖……”她话音戛然而止,转而正色道,“臣妾定会用这步法,让暗影十三杀无所遁形。”

辰时的京城贡院被晨雾裹着,三教九流的喧闹声中暗藏杀机。

石鹤鸣扮作的药材商推着满载木箱的独轮车,腰间的子母龙凤环缠着暗纹绸带,每走一步,金环碰撞的细微声响都与心跳共鸣。

石辉宇握着带刺银棍立在街角酒旗之下,粘杆处精锐化作小贩、脚夫,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往来行人。

后厨灶火正旺,周薇柔的打狗棒突然顿住。

她握着通体碧绿的竹棒轻颤,棒尖银针泛着幽黑:“果然有诈!”

林若雪的长生剑贴着砖缝插入,手腕轻转,齿轮咬合声中,机关盒缓缓升起。

盒盖缝隙渗出的紫雾还未散开,远处便传来摄魂铃的呜咽,如夜枭啼哭般钻进众人耳膜。

正在淘米的杂役突然双目翻白,菜刀高举过头直扑而来。

周薇柔旋身避开,打狗棒划出弧线,一招“棒挑癞犬”使出!竹棒点中杂役手腕,那人竟生生扯断自己手臂,断口处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墨色毒浆。

林若雪的剑光如水银泻地,银练绞碎扑来的毒雾,却见更多人影从四面八方涌来,个个瞳孔赤红,皮肤下青筋如蚯蚓蠕动。

“二位夫人且退!”卫年华的离别钩破窗而入,钩身龙纹吞吐青光。老臣足尖点在梁柱上借力倒翻,钩尖如毒蛇吐信,瞬间点中五人膻中穴。

陈风的乌金大扇嗡鸣展开,扇面北斗七星图流转微光,扇骨如流星赶月,将中蛊者尽数制住,却听院外传来金铁交鸣。

瑞云望着十二道黑衣身影如鬼魅般穿梭人群,阿鼻道三刀在掌心发烫。少年蟒袍猎猎作响,刀鞘上的符咒无风自动,他暴喝一声:“来得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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