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之梦 > 都市言情 > 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 第426章 426朱雀焚云惊浊世玉棒碎影战深宫

第426章 426朱雀焚云惊浊世玉棒碎影战深宫(1 / 2)

第426章 426.朱雀焚云惊浊世玉棒碎影战深宫

暮色将长江染成流动的赤金,石飞扬搂着杨静好穿出密室,来到大山背部的山洞口,望着滚滚东流的长江,两人都感觉豁然开朗!

石飞扬站了一会,又蹲在布满青苔的礁石上,用碧绿竹棒戳着岸边淤泥:“我说公主殿下,您父皇南巡把整条江都水道都包圆了?咱们在这儿等船,莫不是要等到头发比东海老龙王的胡须还长?”

杨静好白他一眼,素手轻抚裙摆血迹,忽觉脚下礁石震颤。石飞扬突然跳起来,鹿皮袋“啪”地弹开,一团赤红色虚影冲天而起。霎时间天地变色,江面翻涌沸腾,一只足有十丈长的火鸟破袋而出。

却是陪伴了石飞扬近千年的好兄弟朱雀展开羽翼时,尾羽拖曳着千万道赤金色火焰,将半边天空烧得如同炼狱,长江水竟被蒸腾起百丈白雾。

“这小家伙憋坏了!”石飞扬大笑着揽住杨静好的腰,纵身跃上朱雀脊背。神鸟长鸣震得两岸群山回响,翅尖扫过之处,木船瞬间化为飞灰,岸边百姓纷纷跪倒,有人将供品抛入江中,哭喊着“火神降世”。

杨静好死死攥住石飞扬衣袖,感受着扑面而来的灼热罡风,却见他掏出面小铜镜:“公主快看,咱们这造型,保准能上江都八卦小报头条!”

江都行宫的琉璃瓦在暮色中流转着碎金般的光晕,九重宫阙依山枕水,飞檐斗拱间悬着东海鲛人泪凝成的明珠,步过汉白玉雕成的九曲回廊,每块栏板上的龙纹都吞吐着云雾状的奇香。

杨静好素手轻扶石飞扬衣袖,青纱广袖扫过鎏金博山炉,惊起一缕缕盘旋而上的瑞脑香雾。“当心这玉石台阶生凉。”石飞扬突然驻足,从鹿皮袋摸出双绣着歪歪扭扭虎头的布袜,“早料到公主殿下金枝玉叶,特意在扬州绣坊订做的——虽然老板说这是给三岁孩童穿的。”

杨静好耳尖泛红,正要嗔怪,忽听前方大殿传来编钟轰鸣,三十六名金甲武士分列丹墀,将烛火都映得泛着肃杀之气。镶玉金龙椅上的隋炀帝捻动龙须,鹰目如电劈在石飞扬脸上。

现在,所有人都把石飞扬当成了李世民。

宇文化及看到“李世民”孤身一人前来,便想置“李世民”于死地,而且,他也想自己的儿子宇文成都娶杨静好,自然也见不得杨静好此时此刻对“李世民”的好!于是,他踏前半步,象牙笏板撞出清越声响:“启禀陛下!太原李世民私囤粮草十万石,打造玄铁重铠五千副,分明是……”

“宇文大人这是把说书先生的话本当密报呈给陛下?”石飞扬折扇展开,扇面“天下第一帅”五个大字墨迹未干,故意凑近宇文化及摇晃,“您瞧我这扇骨,风吹就断;再看这胳膊,拎壶酒都打摆子,哪有气力谋反?”说着扯开衣襟,露出用锅底灰涂画的“肌肉”,“这纹身还是公主殿下手把手教的呢!”

满殿哗然中,杨静好双颊烧得通红,忽觉龙椅上传来森冷笑声。

隋炀帝指尖叩击扶手上的螭龙纹:“皇儿在外数月,倒是学会替外人遮掩了?”

“父皇明察!”杨静好突然跪落,云鬓间的东珠流苏摇晃出细碎光芒,“儿臣流落江湖时,是李公子以血肉之躯挡下十二道毒箭,在玄冰窟舍命相护才保得儿臣周全。若说心怀不轨……”

她抬眼望向石飞扬,目光中流转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这世上若有负心之人,儿臣甘愿剜目以证清白!”石飞扬折扇微顿,瞥见她藏在广袖下微微发抖的指尖,突然单膝跪地:“陛下!公主殿下心系苍生,见小的习得几手三脚猫功夫,硬要拉着我来给陛下表演杂耍——您瞧!”

说着,从鹿皮袋掏出个会翻跟头的木傀儡,“这可是用移宫千年阴沉木做的,摔都摔不坏!”

隋炀帝眼中闪过笑意,又瞬间隐入阴霾。

退朝钟声响起时,宇文化及的冷哼混着石飞扬跑调的江南小调,在贴满鲛绡的宫墙上撞出诡异回响。

杨静好望着他故意走得歪歪扭扭的背影,忽觉腰间一紧——不知何时,石飞扬竟将枚刻着歪嘴笑脸的玉佩系在她裙带上。

江都宫阙的暮色里浮动着诡异甜香,石飞扬哼着跑调的《采莲曲》,忽然顿住脚步。

那缕若有若无的气息如毒蛇信子般钻入鼻腔,他瞳孔骤缩——正是移宫失传已久的“醉生梦死香”!此香无色无味,却能在呼吸间麻痹全身经脉,唯有修炼至明玉功第九重方能抵御。

“公主别动。”石飞扬反手握住杨静好皓腕,指尖已凝出层薄如蝉翼的天蚕丝。

忽听头顶梁柱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响,三百六十道黑影如壁虎般倒挂而下,淬毒短刃泛着幽蓝鬼火,正是宇文述豢养的“幽冥死士”。

“来得好!”石飞扬竹棒点地,碧影如惊鸿乍现。“獒口夺杖”!竹棒化作青芒挑向三人咽喉,天蚕丝同时暴起,在空中织成三丈见方的银网。

触网的死士顿时发出非人的惨叫,内力如决堤之水逆流,七窍喷出的黑血竟在空中凝成狰狞鬼脸。十二名死士突然结成“北斗噬月阵”,长刀挥出的凛冽刀罡竟将地砖割裂成蛛网状。石飞扬怪叫一声,折扇“唰”地展开,扇面“天下第一帅”五个大字在刀风中猎猎作响。

他一招“引狗入寨”使出!竹棒虚点地面,内力化作无形气劲,竟将阵眼之人生生吸起,甩向同伴怀中。紧接着“斜打狗背”,棒身扫过之处,冰棱如暴雨倾泻,瞬间将三人冻成血红色冰雕,连挣扎的表情都凝固在脸上。

血腥味尚未散尽,西北角暗门轰然洞开。数十头浑身长满紫黑毒刺的巨蟒吐着分叉信子汹涌扑来,所过之处地砖滋滋作响,竟被腐蚀出深可见骨的孔洞。

石飞扬眼中却闪过兴奋光芒,周身突然腾起冰蓝色真气,手中竹棒舞出万千虚影。他又一招“落水打狗”使出!棒身重重砸地,整座宫殿剧烈震颤,青砖如炮弹般激射而出,将前排巨蟒砸得血肉模糊。

继而,他左手天蚕丝化作万千细针,右手竹棒施展出“蜀犬吠日”!针尖没入蟒身的刹那,石飞扬猛地大喝一声,内力如怒潮奔涌。

巨蟒痛苦地扭曲着,庞大身躯竟在半空中炸开,墨绿色毒血如暴雨般洒落。

宫墙上顿时出现无数狰狞孔洞,丝丝缕缕的毒气在烛火中扭曲成妖异的形状。

最后一名死士挥刀劈来时,石飞扬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笑容。

左手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如灵蛇般钻入对方袖口,顺着经脉直捣心脉。

“银丝缚魂!”随着他掌心收紧,死士惨叫着倒飞出去,撞在蟠龙柱上,脑浆混着鲜血在金龙鳞片上绽开诡异的。

石飞扬甩了甩竹棒上的脑浆,转头望向屏风后,却见杨静好面色苍白如纸,死死盯着满地残肢。

“公主殿下,小的这出‘深宫除恶’,可比江都戏院的大戏精彩多了吧?”他笑着眨眼,却见她双眼一翻,软软倒下。石飞扬慌忙抢上接住,触手一片冰凉,不禁嘟囔道:“早知道用天蚕丝给尸体摆个好看点的造型了……”怀中佳人的发间传来淡淡幽香,与这血腥气交织在一起,竟让他莫名心跳漏了一拍。

他赶紧从腰间神秘的鹿皮袋里,取出各种丹药,营救杨静好。无数侍卫和宫女跑过来,抬走了杨静好,也有侍卫请石飞扬到偏殿就餐和歇息。

石飞扬摇了摇头,摆摆手,召来朱雀,乘坐朱雀离开行宫。

顿时,无数宫女和侍卫都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夜色如墨,浸透江都宫墙。杨静好独坐寝殿,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裙带上那枚歪嘴笑脸玉佩,烛火摇曳间,石飞扬插科打诨的模样在眼前挥之不去。

忽闻窗外传来异响,她抬眼望去,只见一道黑影倒挂在窗棂之上,石飞扬正单手抓着飞檐,冲她挤眉弄眼,怀中还抱着个油纸包。

“公主殿下深夜不寐,可是在想小爷?”石飞扬轻飘飘翻入屋内,抖开油纸包,露出几个金黄酥脆的烧饼,“特意翻墙去宫外买的,江都城第一的酥油烧饼,就着月光吃,味道更佳!”

杨静好别过脸,强装镇定:“谁要吃你的烧饼,深更半夜擅闯公主寝宫,该当何罪?”话虽如此,却不由自主地凑近,香气扑鼻而来。

石飞扬笑嘻嘻地掰下一块烧饼,递到她嘴边:“公主殿下金口一开,小爷就是赴汤蹈火也得把美食送来,这罪,小爷认了!”杨静好的脸颊发烫,张口咬下烧饼,不料石飞扬手一抖,碎屑掉落在她衣襟上。

他慌忙伸手去拂,却触到她温热的肌肤,两人皆是一僵,气氛瞬间变得微妙。

石飞扬干咳两声,挠着头道:“这烧饼太不听话,竟敢往公主身上跑,小爷替您教训它!”说着将剩下的烧饼几口塞进嘴里,逗得杨静好“噗嗤”笑出声。

此后几日,石飞扬变着法子逗她开心。

在御园中,他用天蚕丝操控瓣,在空中拼出“杨静好最美”的字样;朝堂之上,每当有人刁难杨静好,他必定跳出来,以三寸不烂之舌将对方说得哑口无言。

杨静好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中暖意渐浓,不知不觉间,目光总是追随着他。

然而,危机悄然而至。宇文化及得知两人关系日渐亲密,设下毒计。

一日,杨静好收到一封密信,称“李世民”身陷险境,在城郊破庙中被刺客围攻。

她心急如焚,顾不上多想,提剑便往城外赶。

赶到破庙时,只见石飞扬被数十名黑衣人围住,身上已带了几道伤(实则是石飞扬自己为了引杨静好前来,故意示弱)。

“小爷就知道公主会来救我!”石飞扬见她到来,眼中闪过欣喜,却又装作虚弱地喊道。

杨静好心疼不已,挥剑冲入战团。

石飞扬见状,不再隐藏实力,掌心晶光流转,天蚕丝如银龙出海,配合着打狗棒法,“棒挑癞犬”“横打双獒”,打得黑衣人哭爹喊娘。

两人背靠背作战,配合愈发默契,杨静好偶尔转头望向石飞扬,见他虽身处险境,却仍不忘对她挤眉弄眼,心中又好气又好笑。

待危机解除,石飞扬突然抓住杨静好的手,认真道:“公主殿下,小爷我没什么大本事,就会耍耍嘴皮子、打打架。但有一句话,小爷我一定要说——这天下虽大,可小爷只想护着你!”

杨静好脸颊绯红,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甜蜜起来。

许久,她轻声道:“油嘴滑舌,谁要你护着……”

话未说完,却已将头靠在他肩上,石飞扬顿时心怒放,紧紧将她搂入怀中。

移宫的夜色浸着千年不化的霜,邀月宫主独倚“断情崖”边的白玉栏杆,广袖拂过栏上凝结的冰晶,竟将那层薄霜震得簌簌而落。

她凝视着天际残月,腰间明玉佩突然发出细微嗡鸣——这是修习至化境的“明玉功”在示警,只因她心绪如潮,竟牵动了内力流转。

“又在想他了?”怜星宫主踏着满地碎琼悄然走近,手中捧着石飞扬留下的半块刻坏的木牌,上面歪歪扭扭刻着“天下第一高手”。

邀月猛然回首,眼尾朱砂痣在月光下似欲滴血,冷声道:“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本宫岂会……”话音戛然而止,只因瞧见妹妹眼眶泛红,指尖正反复摩挲木牌缺口。

夜风卷起怜星的素色裙裾,她望着宫墙外苍茫云海,轻声道:“那日他偷练‘天蚕功’被你责罚,跪在‘绝情池’边,却还冲我扮鬼脸……”

话未说完,邀月已转身离去,玄色长袍扫过石阶,惊起一片寒鸦。可谁都没瞧见,她藏在袖中的手正死死攥着枚褪色的香囊——那是石飞扬用练功废布随手缝制,歪歪扭扭绣着“移宫第一美人”。

三更梆子响过,邀月宫主忽然出现在“追魂司”。十二名黑衣暗卫齐刷刷单膝跪地,为首者呈上密报:“禀宫主,石公子已到江都,与隋朝公主……”

“住口!”邀月一掌击碎身旁石灯,飞溅的碎石在地上砸出蛛网裂痕。

可她颤抖着展开密报时,月光照亮了她眼底从未有过的温柔,嘴角不自觉勾起又迅速冷硬,喃喃道:“胆敢招惹皇室……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孽障。”

怜星宫主在“怜阁”中对着石飞扬留下的旧衣发呆。衣袂间残留的药草香早已淡去,她却固执地将脸埋入其中,轻声呢喃:“外头风大雨大,你的‘明玉功’只练到第五重,受了伤可怎么办……”

突然,她像是想起什么,慌忙取出珍藏的“九转玉露丸”,小心翼翼装进锦盒,“等找到你,定要看着你服下。”远处传来邀月宫主施展“明玉功”的轰鸣,震得窗棂嗡嗡作响。

怜星望向漆黑的夜空,泪珠悄然滑落:“姐姐嘴上越狠,心里越是在意……我们又何尝不是困在这移宫,困在对你的思念里?”

她轻抚着木牌,在心中默默发誓:“就算踏遍天涯海角,也定会寻你归来。”

宫墙之外,江湖风雨渐起;宫墙之内,两颗心在相思中渐渐沉沦。

邀月宫主每日在石飞扬曾居住的院落伫立良久,表面冷若冰霜,暗中却将寻找他的暗卫增至三倍;怜星宫主则日夜抄写《怜宝鉴》,将对他的牵挂化作密密麻麻的小字,期待着重逢那日能说与他听。

江都行宫的琉璃瓦在烈日下蒸腾着热浪,九重宫阙巍峨耸立,檐角悬挂的铜铃随风摇晃,发出细碎声响,却掩不住殿内压抑的气氛。

最新小说: 精灵:钓鱼佬的雨天队 瑾若芷萱 侯门庶女黑化了 吞噬星空:开局光之巨人 他是一个小结巴 NBA:奇迹缔造者 一战笔记 我真的只想当一个学神啊 还爱他! 古代丫鬟升职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