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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426朱雀焚云惊浊世玉棒碎影战深宫(2 / 2)

汉白玉阶前,石飞扬摇着绘有“天下第一帅”的折扇,故意走得东倒西歪,腰间玉佩与竹棒相撞,叮当作响。杨静好身着月白襦裙,虽神色镇定,却不自觉地握紧了袖口,她知晓,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隋炀帝在设御宴款待群臣,觥筹交错间,宇文化及父子对视一眼,眼中闪过阴鸷。

宇文述举杯起身,朗声道:“陛下,听闻李公子身负绝世武功,今日宴上,何不让我等开开眼界?”

石飞扬瘫在椅子上,啃着羊腿,油渍沾了满脸:“宇文大人这是想看小爷表演杂耍?早说啊!”

他突然一把扯过身旁宫女的丝巾,蒙住双眼,“看好了!”说罢,抄起桌上的三根筷子,“嗖”地扔了出去。只听“哎哟”几声惨叫,三根筷子不偏不倚,分别插进了宇文家两名侍卫的鼻孔和一名宠臣的发髻。

顿时,满座哗然,隋炀帝却饶有兴致地挑眉:“这便是你的武功?”

石飞扬笑嘻嘻地扯下丝巾,从鹿皮袋里掏出个小木偶,正是用移宫阴沉木所制:“陛下,这才是真本事!”他双手一抖,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如蛛丝般缠上木偶,那木偶竟跳起了独具特色的江南舞蹈。

紧接着,石飞扬还学着宇文化及的腔调尖声尖气地说:“陛下圣明!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殿内顿时笑作一团,宇文化及的脸涨成猪肝色,“啪”地拍案而起:“放肆!这是对陛下的大不敬!”

石飞扬却突然让木偶跪了下来,哭唧唧地说:“宇文大人饶命!小人知错了!不过大人您昨晚在醉仙楼搂着歌姬说‘等陛下归天,这天下就是我的’,这话小人可没乱说啊!”

此言一出,全场死寂。宇文化及浑身发抖,指着石飞扬:“李二,你……你血口喷人!”

石飞扬眨眨眼,突然从木偶身上扯下块布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行字:“八月十五夜,醉仙楼雅间,宇文化及与突厥使者密会……”

他摇头晃脑道:“可惜小爷不识字,也不知写的啥,宇文大人要不帮忙念念?”

隋炀帝的眼神瞬间冰冷如刀,宇文化及扑通跪地,额头磕得地板咚咚响:“陛下明鉴!这是污蔑!”

石飞扬却又掏出个小喇叭,对着殿外大喊:“来人啊!把宇文大人说的话都记下来,明日贴满江都城,就说这是‘宇大人心声大放送’!”

杨静好坐在一旁,又急又笑,捂着嘴直跺脚。

最终,在隋炀帝的冷哼中,宇文化及灰头土脸地被拖了下去。

石飞扬大大咧咧地坐回原位,抓起酒杯:“陛下,小爷这表演还成吧?要不赏点银子?小的最近想买只会说话的鹦鹉,教它学宇文大人求饶!”

隋炀帝看着他,又好气又好笑,挥袖道:“罢了!今日便饶你胡闹!”

石飞扬立刻作揖,嬉皮笑脸道:“谢陛下!不过小爷还有个不情之请,下次宴会上,能不能给臣安排个前排座位?坐太远,看宇文大人出丑都不过瘾!”

此言一出,满殿再次哄笑,而暗处,逃过一劫的宇文父子,眼中的杀意愈发浓烈……

江都皇宫御膳房内,蒸汽腾腾,香气四溢。

石飞扬大剌剌地靠在门框上,盯着忙得脚不沾地的御厨们,手里转着从御膳房顺来的雕银勺。他刚咬了口偷藏在袖中的桂糕,就听见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不好啦!陛下今晚要用的极品熊掌不见了!”总厨王胖子的喊声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直往下掉。

御厨们顿时乱作一团,互相指责,推搡间打翻了几筐食材。

石飞扬眼睛一亮,来了精神,把最后一口桂糕塞进嘴里,摇头晃脑道:“哟呵,这皇宫里还闹起了‘熊大失踪案’?看来小爷我这‘江湖第一神探’要重出江湖了!”

王胖子见石飞扬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急得直跺脚:“李二,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这熊掌要是找不到,我们都得脑袋搬家!”

石飞扬拍了拍王胖子圆滚滚的肚子,笑道:“胖大叔,您这肚子这么圆,不会是把熊掌藏里面了吧?”周围的小太监们憋笑憋得脸色通红,王胖子气得吹胡子瞪眼。

石飞扬眼珠子一转,突然捡起地上的一根胡萝卜,煞有介事地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摇头晃脑道:“嗯……此胡萝卜沾染了神秘气息,必定与熊掌失踪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拿着胡萝卜在御膳房里来回踱步,时不时用竹棒敲敲水缸,捅捅柴堆,嘴里还念念有词:“线索啊线索,你到底藏在哪儿呢?”正找着,他瞥见角落里有个小太监眼神躲闪,鬼鬼祟祟。石飞扬眼睛顿时亮了,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搂住小太监的肩膀:“小兄弟,看你面色有异,莫不是知道些什么?”

小太监吓得脸色惨白,结结巴巴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石飞扬突然从鹿皮袋里掏出个黑乎乎的东西,往小太监眼前一凑:“你瞧这是啥?”

小太监定睛一看,差点哭出来,那分明是块烧焦的抹布。

“这可是本神探找到的关键证物!”石飞扬一本正经地说,“据我推测,有人用这块抹布捂住了熊掌的眼睛,然后……”他故意停顿,周围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然后熊掌就自己跑啦!因为它看不见路,肯定还在这皇宫里瞎转悠呢!”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王胖子气得差点晕过去:“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胡话!”石飞扬却不慌不忙,突然指着御膳房的天窗:“大家快看!有可疑黑影!”

众人齐刷刷抬头,石飞扬趁机溜到食材架后。等大家反应过来,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石飞扬顶着一脑袋菜叶钻出来,怀里还抱着个包裹。

“找到啦!”他得意洋洋地打开包裹,众人定睛一看,哪是什么熊掌,分明是一堆被啃得乱七八糟的馒头。石飞扬咂咂嘴:“哎呀,看来是老鼠精作祟!不过没关系,小爷我还有最后一招!”

他从鹿皮袋里掏出个小瓶子,神秘兮兮地说:“这可是从移宫带来的‘引鼠香’,只要……”

他话没说完,御膳房的门突然被撞开,几个侍卫押着个浑身是土的人进来。仔细一看,竟然是御膳房的杂役老周,他怀里正抱着失踪的熊掌!

原来老周想偷了熊掌去换钱,藏在御园的树洞里,却被巡逻的侍卫发现了。

石飞扬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举起手中的小瓶子:“你看,我就说我的‘引鼠香’有用吧!这不是把偷熊掌的‘大老鼠’引出来了!”

王胖子和御厨们哭笑不得,而石飞扬已经大摇大摆地走出御膳房,嘴里还哼着跑调的小曲:“案子破啦案子破啦,今晚可得加个鸡腿犒劳自己……”

江都夏夜,溽热的风裹着荷香掠过宫墙,石飞扬摇着绘满歪诗的折扇,突然停在九曲回廊转角。

月光透过雕窗棂,在青石板上投下蛛网状的阴影,他瞳孔骤缩——那阴影边缘,竟泛着移宫独门暗器“冰魄银针”特有的幽蓝。

“公主殿下,您猜今晚来的是苍蝇还是蚊子?”石飞扬头也不回,反手将正欲开口的杨静好拽到身后。

话音未落,三十六道黑影自屋檐、梁柱间暴起,手中淬毒弯刀划出森冷弧光,正是宇文述新收编的“夜枭死士”。杨静好长剑出鞘,清喝:“护驾!”却见石飞扬突然掏出面小铜镜,对着月光猛晃:“各位的夜行衣该洗洗了,霉味都快赶上御膳房的泔水桶啦!”

刺目强光中,死士们纷纷抬手遮挡,他趁机施展出“獒口夺杖”,碧绿竹棒如灵蛇出洞,瞬间挑飞三把弯刀。天蚕丝自掌心喷涌而出,在空中织成三丈见方的银网,一招“银丝缚魂”使出!又怪叫着甩动手腕,触网的死士顿时发出非人的惨叫,内力如决堤之水逆流,七窍喷出的黑血在空中凝成狰狞鬼脸。杨静好瞧得分明,他每一次出招,都刻意将她护在扇形攻势的死角。

忽有十二人结成“天罡地煞阵”,长刀挥出的凛冽刀罡竟将廊下宫灯劈成碎片。

石飞扬折扇“唰”地展开,扇面“天下第一帅”五个大字猎猎作响,一招“引狗入寨!”竹棒虚点地面,无形气劲如漩涡般将阵眼之人吸起,重重甩向同伴怀中。

紧接着,他一招“斜打狗背”使出!棒身扫过之处,冰棱如暴雨倾泻,瞬间将三人冻成血红色冰雕。

激战正酣,一道寒芒突然从死角激射而来。

石飞扬瞳孔骤缩,来不及多想,侧身将杨静好整个人护在怀中。

淬毒匕首狠狠刺入他后背,剧痛让他闷哼一声,却仍强撑着咧嘴笑道:“公主殿下,您这‘纹身’手艺着实吓人,要是纹成朵桃,小爷我高低能去勾栏院当招牌!”

温热的鲜血顺着他玄色衣袍蜿蜒而下,滴落在杨静好颤抖的手背上。

她望着石飞扬因失血而苍白的脸,眼眶瞬间泛红:“你……你这呆子!”

长剑舞得密不透风,却见石飞扬握着青竹棒,反手拍出“落水打狗”,竹棒带着千钧之力砸在地面,震得青砖纷飞。左手天蚕丝化作万千细针,紧接着便是一招“蜀犬吠日”使出!刺入最后一名死士咽喉。

当最后一具尸体倒下,石飞扬再也支撑不住,软软靠在廊柱上。杨静好慌乱地撕下裙摆,玉指却在触及伤口时猛地顿住——那匕首伤口周围,竟泛起诡异的紫黑色。

“是‘幽冥腐骨毒’……”她声音发颤,“必须立刻运功逼毒!”

“别白费力气啦。”石飞扬虚弱地扯出笑,从鹿皮袋摸出颗蜡丸,“早防着宇文老匹夫这手呢,移宫‘九转玉露丸’,包治百病!”说着将药丸塞进嘴里,却趁她不注意,偷偷抹去唇角溢出的黑血。

杨静好为石飞扬包扎的手仍在颤抖。

烛光摇曳中,她忽然发现少年睫毛投下的阴影,竟比记忆中单薄许多。“疼就别硬撑。”她低声道,却见石飞扬突然睁眼,坏笑道:“公主殿下这是心疼我?不如以身相许,小爷我保证……”话未说完,却因牵扯伤口闷哼一声,逗得她破涕为笑,指尖却偷偷将最后半颗玉露丸按进他掌心。

移宫的寒玉殿终年笼罩在薄雾之中,檐角垂落的冰棱折射着清冷月光。

邀月宫主一袭素白长裙立在窗前,手中握着半截斑驳竹哨——那是石飞扬临走前随手刻的,歪歪扭扭的哨口还残留着少年啃咬的齿痕。

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竹哨,寒玉般的面容难得泛起一丝温柔。可转瞬之间,眸中寒光乍现,“砰”的一声巨响,身旁的石几在掌力下化作齑粉。

寒玉碎片如流星般飞溅,却掩不住邀月微微颤抖的声音:“混小子,这天下敢逃开我邀月的人,还没出生!若你少根头发,我定要这江都化作人间炼狱!”

话虽狠绝,可那轻轻摩挲竹哨的指尖,却泄露了满心的关切与担忧。回廊另一头,怜星宫主倚着雕栏杆,手中捧着石飞扬留下的那件旧衣。

粗布衣衫上还沾着扬州的泥土,衣角处绣着朵歪歪扭扭的桃,针脚凌乱得可爱。

她将脸埋入衣中,深吸着那若有若无的气息,泪水悄然滑落,在桃上晕开深色的痕迹:“春桃,你总说外面的世界精彩,可你可知,没有你的移宫,再美也不过是座寂寞的牢笼……”

每日清晨,邀月都会独自来到石飞扬曾居住的院落。院中梅早已凋零,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在寒风中摇曳。她站在梅树下,凝视着满地残红,掌心不自觉地收紧。

“这混小子,竟敢抛下我们……”话音未落,一声闷响,石桌在她掌下轰然碎裂。

飞溅的石屑中,她望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掌心,喃喃自语:“等我找到你,定要你好好解释……”

深夜,怜星宫主抱着石飞扬留下的旧衣,蜷缩在榻上。窗外寒风呼啸,她却觉得格外温暖。“春桃,你说过要带我去看江都的琼,去吃最甜的桂糕……”

她轻声呢喃着,手指轻轻描绘着衣衫上的桃,“你一定要平安,无论天涯海角,姐姐都会等你回来……”随着思念日益加深,两位宫主的武功竟都陷入了停滞。

邀月宫主的明玉功本已臻化境,可近来每次运功,总会不自觉地想起石飞扬调皮的笑容,心绪一乱,内力便如潮水般溃散。怜星宫主本就善良温柔,如今更是整日魂不守舍,对着石飞扬留下的物件发呆,全然没了往日的风采。

一日,怜星宫主在整理石飞扬的旧物时,发现了一本他随手写的札记。泛黄的纸页上,歪歪扭扭地记着石飞扬前几次偷偷去江都的趣事,还有一句没写完的话:“等下次带怜星姐姐来……”

她捧着札记,泪水夺眶而出,泣不成声:“春桃,姐姐也想和你一起……”

此时,邀月宫主,正站在移宫最高处,望着远方的天际。

寒风掀起她的长发,宛如天边的流云。“混小子,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她低声说着,掌心的竹哨被握得发烫,“到那时,看你还往哪里逃……”

紧接着,她吩咐丘淑惠和霍晨曦,传话给怜星,让怜星留守移宫,主持移宫的一切事务。

然后,她飘飞而去,踏上了寻找石飞扬下落的觅爱之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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