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瑟瑟发抖。
好半晌,外面没动静了。
凉月鬼鬼祟祟地探出头,松了好大一口气,他紧了紧背包,小心地走出去,他打算给自己买张船票出去玩会。
自觉逃出生天的小狗,翅膀又硬了,走路姿势逐渐六亲不认,大狗大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河边石子繁多,凉月踩上去的时候还没意识到什么,直到脚踝不受控制倾斜,他才露出惊恐的表情。
不不不不是吧,他又要被石子过肩摔了?!
河面在阳光下金光闪闪,却噗通一声,像下饺子一样,砸下了一个小狗包。
“救(咕噜咕噜)命(咕噜咕噜)!!”
不会游泳的旱鸭子狗咕咕噜噜,拼命挣扎着。
丸辣,河水要吃掉小狗啦!
*
大河平静无波,水流悠然前行。
一个上挑凤眼、留着八字胡的男人忽然停下脚步,眼神紧紧盯着水面。
——有人溺水了!
他二话没说跳了下去,奋力游过去,红发的少年人昏迷着,被他带上了岸。
“醒醒!”
跟诸伏景光有着相似面容的成熟男人一边给他做心肺复苏一边喊他。
少年指尖颤了颤。
第69章 被禁锢的记忆突破枷锁
河流很快被搜了个遍, 凉月的个人形象着实引人注目,加上小笨狗完全没隐藏自己的行踪,好几个路人都说出了他的去向, 琴酒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码头这里。
这条大河很长, 如果凉月乘船离开了, 他们要找的地方就太多了, 但现在紧迫的是时间,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跟小狗的玻璃心在赛跑,他们根本不敢迟到一秒。
琴酒是知道凉月有多容易被弄哭的,只是大声说两句就委屈得不行,现在吃了这个大一个苦,他一闭眼就是凉月静静望着他, 然后闭上眼悄无声息的模样。
纵然理智知道凉月胆子小小的可能不会那么快对自己下狠手, 但是——他现在没有理智。
小笨狗特别容易被情绪冲昏头脑,连带着琴酒现在也觉得自己脑子混沌了,什么组织什么隐蔽形式, 组织的继承人都快死了他还在犹豫什么。
等等, 什么继承人,琴酒捂住了脑袋,他总觉得自己应该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