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刈说所以小栗允许小黑靠近它的马棚了。苏凌琢磨了下,看来小栗这脑子比小黑聪明些。苏刈笑着说也不一定。至到有天,苏凌看到惊掉下巴的一幕,才明白苏刈的不一定指什么。小黑围着躺在地上的小栗摇尾打转,时不时低头闻嗅小栗的屁股。小栗高昂着健美的马头,马尾狠狠朝小黑脸上甩去。小黑夹着尾巴呜咽低吼后仰,而后又不甘心匍匐凑近。苏凌简直没眼看,立马拉着苏刈一起围观这震碎脑袋的奇观。苏刈只是淡然笑道,人家**凑上去看什么。这可是一狗一马啊,还都是公的。苏凌不信,偷偷跑去再看。刚看到小黑趴在小栗身后,眼睛就被捂住了。作者有话要说:第95章 战乱转眼五天假期过去, 苏凌又要去城里药铺做事了。休假的日子悠闲又惬意。苏凌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起,突然早起进城还有些不习惯。他以前心里压着事,现在统统有着落了, 惫懒的性子又出来了。他迷迷糊糊坐在马车里, 嘴里嘀嘀咕咕,要是再多放几天假就好了。但今天却不得不早点去城里,因为是官府统一验收药材的日子。车轱辘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咕噜咕噜滚动, 长街卷翘的屋檐挂起一排排水帘, 融雪顺着屋檐滴答成线。马车停了。他掀开帘子,瞳孔骤然紧缩, 看着眼前景象呼吸徒静, 手脚发凉。扎堆看热闹的百姓像是从雪洞里爬出的一群饥饿蚂蚁, 而济世堂就是那块糕点。在整齐林立的长街上, 济世堂就像是一道豁然的缺口。厚雪像是埋葬掩盖着突兀的残垣断壁。济世堂塌了一角, 这怎么可能塌了!苏凌耳边嗡嗡传来百姓议论声。大意是暴雪压垮很多屋子,没想到济世堂也塌了。里面轮值的云哥儿和周王,有没有事。还有那些药材……苏凌脑弦儿紧绷扯着额头筋脉痛,他捂着脑袋急吼吼想跳下车。苏刈拦住了他。“刈哥, 你让我下去看看, 这人命关天,还有那些药材,今天就要验收给官府了!”苏凌急声道, 刚才还懒散的脸色此时眉头紧锁火急火燎。苏刈不由分说把人搂进了马车里, 出口安慰道,“没事, 人没事药材也没事。”“怎么可能没事!都塌了!都塌了……”苏凌眼里急得发亮, 挣扎双臂想起身, 嘴巴有些语无伦次的。“阿凌,相信我。”苏凌惊慌失措的眼神被迫看向苏刈,对上那双镇定沉稳的黑眸,苏凌安静下来了。“这是怎么回事……”苏凌垂下视线,自言自语道。苏刈准备开口,苏凌抬手,毫不留情夹住那薄而锋锐的嘴皮子,生气道:“之前不说,现在也不稀罕你说。”苏刈抱他,又立马被推开,苏凌道:“乖乖坐好。”苏刈正襟危坐,看着生气的苏凌,嘴巴动不了,只得用眼神解释。可苏凌根本没看他,像是沉迷解开九连环一般严肃认真的思索着。苏刈一点都不吃惊,肯定他事先就知道。说不定苏刈还参与了。一旦顺着这个思路想,苏凌不自觉往阴谋方面靠了。是要害他还是要害李家?交不出药材,官府问责下来他和李家都逃不了罪责。和李家有仇的,他就知道赵家。但就算是赵家做的,怎么可能这么天时地利人和?苏凌想事情的时候要么勾手指头,要么咬手指甲。手指甲凑近嘴边,他下意识咬着。指甲什么时候这么硬?他低头就见指腹的薄茧子正戳着他的嘴皮,而手指的主人正望着他。“呸。”苏凌吐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凑来的手指头。“你怎么赔偿我刚刚猛然的惊恐担忧?”苏凌挑起他的下颚,像个登徒子,狠狠咬着他下唇。“你知道刚休完假,大清早就看得这个噩耗多吓人吗?心脏都快跳到爆炸了!”他气势汹汹说完,却软着腰身扑进苏刈怀里,“刈哥,我知道你为我好,提前告诉我怕我思虑,还怕我冬至都不能好好过。”苏刈环着腰道,“是我不好,我错了。”“如果是以前的话,我确实会这样,但是我现在不会了。”“有你在我还怕什么,凡事总得两个人面对,不然日子怎么过得长久呢。”苏凌凶完又撒娇,苏刈眼里浸着笑意。“阿凌好可爱。”经过苏凌一番**,苏刈现在也很能直抒胸意。“这是我和阿凌的第一个冬至,我不想杂事分走了阿凌的心神。”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