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沐凡被疯狂暴虐的对待了这么久,他一时还有些想不明白,怎么刘行阔一直都没亲力亲为的上过。他少的可怜的理智还分析过一瞬,是不是这人不行,或者他另存什么隐疾。得,现在这王八蛋此言一出,那就看来这小刘总还真的是个能坐得住的人物。蒋沐凡不禁嘲讽的一笑,低低的道了一声“……好”。反正,他也没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只要能换贺白一场平安就好。……刘行阔闻言,脸上捎带了些惊讶,他讶于这小东西竟然没有反抗也没有跟自己讨价还价。可到嘴的兔子哪里能错过,刘行阔大笑了两声,而后站起了身,将之前吊着蒋沐凡身体的那根绳子再次悬挂了起来。他知道蒋沐凡此时已经没办法自己站立了,于是用绳子从蒋沐凡的腋窝穿过,绕过脖子绑住了他的后背,再与悬挂的绳子相接。那是两条登山用绳,有一个精巧的锁扣,刘行阔大手将锁扣吧嗒一声扣好,便在蒋沐凡一个用力,将人一整个都拖了起来。蒋沐凡垂着头任刘行阔如何摆布,只觉得自己升起的这一瞬间就像是一个罪人,要接受生命中最后一次的宣判。他的双腿在洁白的地毯上拖出了两道长而醒目的鲜红,尼龙绳与身上伤口的摩擦已经不会让他疼了。等视线再次恢复的时候,刘行阔的声音便已经附在了他的耳边——“我还从没听过你弹琴。”“奏一曲给我听听?”蒋沐凡双手瘫软的垂在身侧,低低一声:“我没有力气了。”“这是命令。”刘行阔站在蒋沐凡身后,淡淡道。说完便褪去了身上的浴袍,露出了他保养得当的坚实的身体。他大手抚到了蒋沐凡满是血迹的后腰上,深处手指用力一推。“呃……”蒋沐凡头皮忽的一炸,还是不禁痛苦的呜咽出了声。刘行阔的呼吸变得急促,随之带着某种程度上的兴奋。他噩梦一般的声音悬在蒋沐凡的头顶上:“我再提醒你一次,你让我爽一回,我就不杀他。”“可以喊疼,但不许挣扎,最后一次,我想要你乖一点。”蒋沐凡听完,嘴角微微无可奈何的翘起了一瞬。他脑海中不由得冒出了一句话——人这一生是怎么才能沦落到这般境地呢?但此时他好像也别无选择了。眼前的血模糊了视线,蒋沐凡也扭不动脖子,没办法从那投影屏幕上再看贺白最后一眼。面前的钢琴就犹如一把架在自己头上的刀,而控制这把刀落下的人正是他自己。曾经被融入骨血的东西,现在成了自杀的利器。非常带有悲情浪漫色彩的是,这架钢琴此时也是沾满了血迹。琴键不再洁白,被自己的鲜血星星点点的染上了诡谲的味道。那就……蒋沐凡闭了闭眼睛,绝望的一笑。那就用他的巅峰来葬送他这倒霉的一生吧。……“我最后求你,不要让贺白看到我。”蒋沐凡凄凉的一句呢喃。语毕,接而抬手——几乎用尽了他所有的精力。一个强而有力的和弦被沉沉的推下,整架钢琴瞬时发出了一声悲戚的嗡鸣。《伊索尔德的爱之死》的第一句,呕心沥血的幽幽奏响。蒋沐凡被悬在半空中,手臂无力的垂在键盘上,他抬不起身体,整个头都快贴到了琴的谱架上。这是一个很扭曲的姿势,可蒋沐凡手中的音色却还一如既往的干净富有灵气。刘行阔在蒋沐凡以这个残破的模样开始演奏的时候,便一腔欲火的顶到了蒋沐凡的身后——“!!”蒋沐凡浑身一个剧痛,随即便觉得有什么东西直冲向了自己的喉咙,手指在琴上跑动的瞬间,胸口猛一个汹涌,一口血便从口中呛了出来。“唔……”那口鲜血被正正喷洒在了中心区的琴键上,霎时间,蒋沐凡赤裸的身体与这诡异的钢琴,就犹如一幅阴森鬼魅的油画。这画面深得刘行阔的心,使他激动的在不能自已,身下的冲撞开始变得贪婪又放肆,仿佛这是他一顿在人间最后的晚餐。“后悔了…应该早点就尝尝你的味道。”刘行阔一边沉重的喘着粗气一边说。“就剩这点儿时间了,你这模样,这让我哪儿够?”蒋沐凡沉着头,被刘行阔这暴戾的运动逐渐撞散了手下的音。他的灵魂随着呈现出来的乐句一同变得破碎。刘行阔那句句肮脏的话蒋沐凡几乎已经屏蔽掉了。他只遗憾为什么自己要以这个方式死去。太痛太痛了……死,怎么这么痛啊……蒋沐凡不由得开始呜咽,但他不愿哭出声来,只是抽泣着将泪水滴在了覆在键盘的手背上。刘行阔大掌扳着蒋沐凡的肩膀,望着蒋沐凡颤抖苍白的脊背,陶醉的感叹道:“要不是怕你死的太早,今晚上老子早干你十次八次了。”“现在可别死啊……宝贝儿…你…你等我S的时候…再死!咱们一起……”……那是一首有着巨大悲痛色彩的曲目,越进行到尾声就越需要非常具有重量的下键,并且还需要左手有着相当深厚的技术,以维持曲目要求的速度。可这些蒋沐凡此时都达不到了。整曲如果正常演奏下来需要大约7分钟,蒋沐凡期盼着自己能在这7分钟内赶紧断了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