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儿自我代入,跟着章玲一起骂起覃贸那个负心汉,死渣男,真该死啊。方惜亭恨铁不成钢,卷起资料又敲他脑袋:“之前覃贸怎么说的?”“他为什么杀陈男男的事儿?还记得吗?”于恒努力回忆:“他说陈男男逼他结婚,但他实际并不想破坏自己的家庭。”“不得已才杀人灭口的。”方惜亭又问:“那今天呢?”“今天章玲又是怎么说的?”于恒怕答错,支支吾吾地:“今天章玲说……说她其实一早就知道?”方惜亭为数不多地有骂人的冲动:“所以呢,你还没发现哪里不对?”于恒总算反应过来。“原来如此,我知道了。”“如果章玲一早就知情。”“那么覃贸想要保护婚姻,迫切杀人的动机就并不存在。”“他确实没有娶陈楠楠的打算。”“但是章玲本身也没有要跟他离婚,婚姻关系并不存在马上就要破裂的情况。”“且就算陈男男拿他儿子做威胁。”“他也有1000万种办法,可以暂时把此事拖到高考后再解决。”“冲动杀人实属下下之举。”“根据目前警方掌握到的情况,覃贸根本没有这个突然触发到自己失去理智的契机。”“他大概率是来替人顶罪的。”“根本就不是凶手。”方惜亭转身往回走。于恒追上来。“我靠,我靠,副队,你简直太厉害了。”“和谢副队完全不分上下嘛。”“怪不得你俩能成……”于恒话没说完,方惜亭气急败坏,真要打他:“我让你在公共场合里小点儿声。”教不会了是吧。他们刚好转进四楼刑侦支队的办公室里。于恒撒丫子逃跑,嘴里喊着救命,进门时侧身一闪,方惜亭躲避不及。一头扎进熟悉的男人怀抱里。谢序宁底盘超稳,被人撞到也半点儿没挪地儿,两手张开任由他抱住。倒是方惜亭额头红了一小片。正当被人开玩笑时,抬头看到被玩笑的对象,老天爷有意捉弄的心情真的难以言喻。方惜亭既局促又尴尬,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放,才能化解这场面。谁知男人也不放过他。低头瞥一眼对方顺势抓住自己衣摆的手指,拿腔拿调地。“今天这么主动。”“投怀送抱?”他伸手拎起那猫耳朵,压低嗓音道:“这么想我?那里不疼了?”第55章 刑侦:黎明之后谢序宁坏的。八百个心眼子全用来拿捏、欺负他。男人骨子里的部分|劣|根|性|使然,有关那方面的喜好。最爱看他|香|汗|淋|漓,指尖|无|力,又不得不缠|绕|握|紧,雾蒙蒙的眼底漫起微醺红意。如现在般。只三两句|私|房|话的|撩|拨,就能让有过|亲|密|关系的人,无限联想放大。瞬时从耳朵尖……红到脚后跟。方惜亭仓促想起那次,深夜里,男人扶|住他细微|轻|颤|的脚,吻|在小|腿|侧,认真发问。“怎么连脚踝都是粉红色的?”正常情况下,他的肤色天生冷调白。但那时,春|光|旖|旎、缠|绵|悱|恻,室内22度的空调低温,都变得滚|烫|灼|热。其中更妄论人的肌肤温度。方惜亭羞于解释自己红成软脚虾的原因。只轻轻踹那男人一脚,表示抗议。谁知脚趾意外踢中他的鼻尖,又被人抓住。原本与人|亲|热,他也喜欢。却偏偏听不得那些|荤|话。期间但凡有半句,钻进耳根子里。其中缱绻思量的情意,肆意蔓延,层层粉意,顺着|锁|骨向下铺开。一直红到白嫩纤细的脚踝处。那些漫上肌肤的颜色,像是在雪山绽放的孤傲红莲,散发沁人香气。清冷迷人。谢序宁疼他疼的要命。只那时忘了场合,不记得这猫不喜在人前恩爱。尤其恼羞成怒后,还会亮出牙齿咬人。就如同此刻。男人笑吟吟地被他拧了把胳膊。方惜亭下手不算重。但第二下,第三下,接踵而来。起先他以为这只是情侣间的小打小闹。可后来愈发觉得不对劲,谢序宁发现自己根本拦不住,那猫恨不得跳起来咬死他。“让你别说、别说……”方惜亭气急败坏。谢序宁这狗男人,叫他装聋熟练,做哑倒不会。往日里二人私|房密话,自己也忍了。可此时大脑清醒着,谢序宁此举,无异于踏在他尾巴上。简直找死。在缠斗过程中,男人反复退让无果,两人终于扭打在一起,武力值难分伯仲。谢序宁也是撞他枪口上,偏挑在于恒连踩两个雷的当口。非要凑上来再踩第三个。他起先收着手,舍不得。但后来发现方惜亭不讲武德,扑上来是真咬人,自己连吃好几个闷亏。于恒瞧着热闹发觉不对劲,面色微变,忙招呼大家一起上前帮忙拉架。支队里的各位,倒也是见怪不怪了。谢方二人互相看不顺眼,动手拆房子,都不是什么稀奇事。但谢序宁被打的上头。男人急了眼。“都别来帮忙。”“我他妈今天还治不了你?”他撸起袖子,赌上尊严,一个擒拿将方惜亭拦腰扛起,架在肩上。男人大步流星踹开房门,朝外走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