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谢老夫人这样说,默认了卢宛方才的那番话,韦念意不由得忽然睁大了眼睛。
愤愤不平地望着卢宛,韦念意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谢行之出声,让几个下人上前,堵上嘴带了出去。
被带了出去的韦念意,在院中受罚,受罚时的声音隔着房间,隐隐约约能听到些许的声音。
对韦念意,想到这些时日以来她所做的那些愚蠢恶毒,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卢宛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同情来。
神色平静漠然地听着韦念意受罚的声音,卢宛垂首,喝了一口杯盏中温热的蜜水。
谢行之正在同谢老夫人商议,今日之后,便将谢柳带过来,谢老夫人决定,今后让身旁的嬷嬷养着谢柳。
待到做罢这一切,谢老夫人已经甚是疲乏,想要回去卧床休息。
却听到自己的大儿子,忽然淡声开口,命令道:“自今日起,若非祭祀与家宴,不许韦氏再到长房府中来。”
微顿了一下,谢行之继续道:“韦氏不尊尊上,自今日起,禁足一年,期间不许出院子一步。”
看了一眼坐在面前的谢献之,谢行之淡漠问道:“这件事,献之可有异议?”
听到自己的长兄这样说,方才一直望着房间中所发生的一切,一语未发的谢献之,仿佛这才回过神来。
望着房间中,此时此刻,正神色复杂看向自己的母亲,以及目光淡漠平静如出一辙的长兄与长嫂,谢献之赶紧摇首,道:“不曾有意见,意娘做错了事,理应要罚。”
谢老夫人有些无奈与失望地看了自己的二儿子一眼,不晓得为何自己这个二儿子便这么窝囊,半分不晓得心疼妻子,而自己的大儿子,却又宠爱妻子宠爱得让她时时觉得是不是被下了蛊,或者被冲昏了头脑。
心中无奈腹诽,面上却不显,今日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谢老夫人吩咐身旁的女使在寿安院收拾出一间厢房
来,给过会子要过来的谢柳住,然后说自己乏了,要回去休息。
谢行之与卢宛,便离开了寿安院。
……
坐在窗畔案前,卢宛正在为怀中的谢璟穿上一件厚实些的外裳,准备带他到后花园去玩。
谢璟乖巧地偎在卢宛怀里,待到穿好身上厚实的衣衫之后,仿佛一只小熊一般。
望着面前这样的谢璟,卢宛不禁心中甚是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