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母也因此离心。
“你提他做什么?”太子鋆语气危险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殿下兴许到现在还觉得鎏殿下是病死的吧。”郑非说。
太子鋆:“不然呢?”
郑非说:“若我说……鎏殿下的离世与先王有关,殿下信是不信?”
太子鋆花了会功夫解郑非在说什么,紧接着直接直接一脚踩空,幸亏郑非还记得记得扶了一把,太子鋆迷茫、震撼又灰头土脸地回头看郑非:“你在说什么?!”
郑非耸耸肩。
“不然殿下觉得陛下为什么会死在无棣关呢?”郑非道,“也算是重要原因罢。”
“那和巫官们有什么关系?”太子鋆喉咙发干,先没管先王的死因。
“先王曾经得了一种病,巫官进言,要用后代童子的命祭药,所以……”郑非笑了笑,“九年前,灵殿大火,殿下弟弟的遗体自然是被调换了,然后被偷偷拿去祭了药,而殿下的父母一直被瞒着,陛下与王后殿下也因为这一子而离心,陛下甚至默许简将军常常入宫侍奉在侧。”
太子鋆还处于震惊之中,脑子已经不太能动了。
“王后殿下心结难解,简将军便去调查,好几年后,简将军查到这遭,报给了你母亲,这才陛下与王后殿下才恍然大悟,于是陛下策划了无棣关之事,顺成章地即位,后来多次压制巫官,殿下你难道没发现么?”郑非说。
太子鋆嘴唇颤抖:“我……我只以为是父亲、看不惯巫官……”
“看不惯巫官的国君难道只有你父亲一个吗?”郑非嗤笑,“为何只有你父亲甚至不愿意见他们一面。”
太子鋆:“……”
“这算是庸建国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国君与巫官分道扬镳,即便巫官他们多次试图弥补裂缝,但是已经不可能了。”
太子鋆只觉得晕眩,大口大口吸着气。
但郑非还没有停下来:“任引杀了大巫和大巫弟子,这本就是陛下乐见其成的,不然为什么大巫位置会空悬。但殿下,我要说的不止这些——”
“你到底要说什么?”
郑非说:“我听闻殿下曾对任引青眼有加,不知殿下有没有观察过任侯爷的手呢?”
任引的手?
太子鋆的记忆一路回拨,回拨到那年任引入都,他从琴台学宫的人手里接过书册,露出的左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