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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次都没有过,林言从来不跟他计较,林言总怕他生气。段泽的恶,他全部承担,段泽的记忆,让他凭空成了一段关系里弱势的一方。他在深更半夜的家门口看见了鬼啊!虽然林言轻描淡写,但萧郁全都明白,他是怕自己问起,怕关于死亡的讨论揭开最后沉重的一页,那血淋淋的不堪。这份不能与外人说的遗憾和懊悔,被放在心底压抑的太久,被那女鬼恰好撞破,心魔冲脱而出,化为囚笼,作茧自缚。人非草木,人有良知。杀亲之过,足以毁掉一个人。萧郁用手撑着额头,静静的回想他俩的点点滴滴,在脑海里描摹林言的脸。你梦见了我吗?梦见了从前的我们?你梦里的我,一定仍对你不好。是那女人对丈夫儿女的思念打动了你,还是她十余载人间漂泊,次次与挚爱错身而过的辛苦让你想起了从前?总是你的郁哥哥不好,我那么喜欢你,却让你那么难过。如果过去可以修改,如果过去能重来。你可不可以爱得别那么辛苦,可不可以让我替你承担一次?他握着一只茶盏,不自觉越捏越紧,青白的手指关节微微发抖,指腹被汗水浸得湿滑,一不小心打翻了茶杯,已经放凉的茶水浸湿了衣服,冰凉凉一片。尹舟歪在沙发里闭目养神,阿澈望着窗外,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不知在想些什么。ldquo阿澈。rdquo萧郁轻声道。ldquo我想再请你办一件事。rdquo阿澈并不意外,反而像就等着萧郁的这句话似的,转头道:ldquo可要先说好,那些古书故事里穷书生碰上狐仙一步登天的事都是骗人的,我的本事,比起你们人来说,可有限的多了。rdquo萧郁道:ldquo尽力而为便可。rdquoldquo你说。rdquoldquo如果说段泽的梦是他困住自己的心结,那能否用术法让我与他沟通?他性子再骄纵阴狠,我的话总还听得进去。rdquo阿澈眸子里闪着危险的光:ldquo我倒是能送你进他的梦里,心病还需心药医,段泽的执念终究是要你来消解。rdquoldquo是你的话,他应该不会见面就要杀人。rdquo萧郁想起方才阿澈与林言不太愉快的经历,抿嘴道:ldquo段泽为人疯癫偏执,你多担待。rdquoldquo你先别忙。rdquo阿澈撇嘴道,ldquo俗话说人心险恶,他做的是梦,可我要送你进入他的心智,用的可就是你的魂魄,一旦有差错,轻则疯癫,往重里说,可能你们就都回不来了,双双躺在这,变成活死人。rdquoldquo也就是说,你要再喝下他的毒酒,魂魄死了,我和尹舟也只能傻看着,就算他醒了,你也无法复生,懂了么?rdquoldquo段泽的心,深不可测。rdquo萧郁叹了口气:ldquo你瞧那屋里的烛火helliphellip我无路可走,你且放手一试。rdquo阿澈看他心意已决,也就不再劝解,郑重其事的点点头。ldquo我只能帮你们到这。剩下的事,靠你们自己。rdquo萧郁起身向他作了个长揖:ldquo足矣,萧某拜谢。rdquo尹舟被惊醒了,见萧郁给狐狸行礼,吓了一大跳:ldquo卧槽这干吗呢?rdquo萧郁和阿澈谁也没搭话,一前一后走进卧室。(十三)屋内一切灯光都熄灭了,只有两支红烛缓缓燃烧,其中一支的火焰幽蓝黯淡,另一支则灼灼有光。诡异的光影里,林言紧闭双眼,安静沉睡。萧郁钻进被子,与他并排躺好,影影绰绰的火光照着两个人的脸。尹舟在一旁守着,满脸担忧。房间安静的像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尹舟一把抓住萧郁的手腕,按他平时的脾气,这时一定要嘱咐那你们先买保险万一挂了哥哥可养不起俩活尸,但此刻气氛肃穆,他咽了口口水,什么也没说出来。萧郁冲他摇摇头,挣开了他的手。阿澈道:ldquo你要知道,一个人为了爱曾经卑微的越久,得到后在对方身上索要的补偿就越多,终成眷属并不一定是个好结局。rdquo他的表情呈现出与外貌年龄不相仿的忧郁。萧郁依旧云淡风轻,道:ldquo段泽害我性命,但在那之前我却也辜负于他,我俩已经完了,林言的人生还在继续。如果可以,我实在不想因为前生的懦弱,让他凭空背负这段阴影。rdquoldquo我没有逆天改命的本事,至少能让他做个好梦吧。rdquo阿澈用力点了点头,目光狡黠:ldquo蛊惑人心,是我们狐族的本职。rdquo他示意萧郁摒除脑中杂念,闭目躺好。接着右手结印,往他额前一点:ldquo睡。rdquo五月天气,芍药初睡,正是湘梦沉酣。见萧郁呼吸平稳,阿澈拿了家里的钥匙,回头对尹舟道:ldquo走,在这里憋了好几天,快生蛆了,出去吃东西去。rdquo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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