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嗓子又哑了怎么办?”
“我这次说少一点。”
“你想起来上次说得有点多了啊?”
又露馅了,
怎么总是掉进何夕姐姐的陷阱。
然而,坑总是一个套一个,更大的陷阱还在后面。
时渠恍然未觉,接着往里跳:
“只记得说得多了。”
何夕抱着她站起来:
“那就是说了什么不记得了?”
“嗯……嗯?姐姐我们去哪里?”
何夕把她抱进浴室:
“来帮你回忆一下你都说了点什么。”
她把她放在洗漱台上:
“上次,你在这里对我说……”
“我好爱你呀,爱你爱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好像整颗心都鼓起来,血管里都是甜甜的蜂蜜,我的脑子都要被粘得动不了……”
“啊啊啊啊——不要回忆了,我都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时渠捂住了何夕的嘴。
何夕扶住她的手腕,吻印在她掌心:
“这就想起来了?那看来我可以治疗断片诶。”
“嗯,就是你治好的。”
真是为了圆谎什么话都接。
吻从掌心逃出来,沿着手腕向上跑,然后伸手一拉,跳到嘴唇。
被甜和苦混杂折磨的味蕾终于得到了拯救,
时渠捧住何夕的脸,像缺水的人捧住了水杯,总渴望得到更多。
可气息是有限的,她没力气的时候,何夕拽了毛巾过来垫在台子上,撑不住的时渠向后仰躺下去。
拧得变了形的布料被除去,一对白皙匀称的小腿悬在台边,一翘一翘。
何夕握住它们,弯腰将脸贴在膝盖上。
这样还不够,她蹲下来,手将人往外扯,大腿也开始悬空,时渠撑起上半身:
“姐姐你……唔——”
她没掉下来,有一对肩膀架住了她。
稳稳的,连裙子都没扯歪,只是被撑起来,撑出一个凸起。
“小渠,躺好别动。”
“姐姐……我、我嗯哼——不行不行……”
她想收腿,可是被按得紧紧的,只能动上半身。
平铺的毛巾被碾乱,时渠的头抵着台面,腰挺起来,又摔回去,她踢着小腿,怕伤到人,往后一下下撞着柜门。
“哼啊……何夕姐姐……”
她挣扎在台面上,无力地哼喘。
怎么会有回应呢?
浴室里只回荡着她一个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