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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命的是撩人而不自知。这等绝色祸水,还是应该敬而远之。“拿着啊。”她又往前塞了一把,这次加重了点力气。陆清知一只手接过花,麦克风朝向另一边,放低声音:“献花那么敷衍。”阮双柠咕哝一句:“有就不错了。”台下炯炯目光像巨大的探照灯,照得阮双柠后背发烫,献花任务完成,她迫不及待地想逃离舞台。察觉出阮双柠的意图,有花做掩饰,陆清知轻轻抓住她的手腕。脸皮这么薄可不行,容易被欺负。需要帮她练练脸皮的耐受度。她手腕很细,凸出的腕骨小巧,他两根手指便能轻易地环住:“说说看,有没有哪首歌会让你想起我?”干什么?在舞台上唠家常?阮双柠小小地挣扎了下,没挣开,歌曲到了间奏部分,陆清知拿着麦克风的那只手垂到身侧,好整以暇地看她,好像得不到答案不肯罢休。和他犟肯定是行不通。“哪首歌……”阮双柠沉吟须臾,灵光一现,想到一首歌名,“《酒醉的蝴蝶》。”华安西面有条狭窄的小吃街,里面有家豆腐花她爱喝,老板是个和气的光头大叔,每天边炸糖油果子边跟着音乐投入嚎唱。大叔爱听两首歌,一首是《等爱的玫瑰》,另一首是《酒醉的蝴蝶》。“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世界,原来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阮双柠一周至少买三次他家的豆花,跟着唱几句不成问题。陆清知不就是只让人饮酒醉的花蝴蝶,怎么也飞不出他花花的世界,哪天他要是考虑写个自传,阮双柠真心推荐陆清知可以用这个几乎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名字。陆清知松开手。他抬起眼,不想再看她,淡声说:“下去。”阮双柠笑眯眯地回到老爷子身边。陆老爷子板起脸,气愤道:“臭小子,也不知道给个拥抱。”晚会上都是这么演,臭小子竟然没学会。陆清知的两首歌把今天的气氛推到最高峰,他结束演唱的时候还有好多人恋恋不舍。曲闭,陆清知微微躬身致意,舞台的灯齐亮,明亮又璀璨,仿佛给他周身镀上一层金边,整个人都在发光。阮双柠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天生就是为了舞台而生。等陆清知回到休息的廊亭下,宋长晏手里已经积累了一摞纸啊本啊的。他跟个低眉顺眼的受气小媳妇一样,扭扭捏捏地走到陆清知面前:“哥,我那些兄弟姐妹好朋友们,拜托你给他们签个名。”宋长晏不愧是社交悍匪,在场的小年轻一半都能和他扯上关系。陆清知陷坐在沙发里,阖上眼,捏了捏高挺的鼻骨,没出声。宋长晏狗腿地弯腰帮他倒水,鼓着腮帮子呼呼呼吹凉,还不忘抽出空说:“陆哥,就当封口费,省得外面编排你今晚冲发一怒为红颜。”陆清知的情绪很淡,撂下话:“他们不会乱说。”“也是,谁敢不给你面子。”宋长晏挺赞同。今天的宾客都是一一下过邀请函的,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谁在背后嚼了舌头,想查到简直易如反掌,能拥有今天的财富和地位,在场的这些都是人精,不会做为了八卦去得罪陆家的蠢事。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们比谁都清楚。再者身处这个圈子,早就听惯了豪门秘辛,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儿没听过,相比之下,陆清知的隐婚根本算不了什么。“我就是觉得吧应该给人一点甜头,甜头你明白吧哥,小阮你也帮劝劝。”小嫂子的话多少总会听点吧。听到自己被点名,阮双柠先一愣,忽然想到什么,圆眼睛弯成小月牙:“宋长晏,要我帮忙劝可以,你要拿东西来和我交换。”宋长晏“欸”了声,问:“拿什么东西换?”“你站好,我拍你几张照片。”阮双柠拿出手机,调到相机模式。发给钟甜雾,她肯定会很高兴。宋长晏乐了:“喜欢看我啊,得,都小事儿,来来来,我多摆几个造型。”他往后撤到一片空地上,抬胳膊又摆手,还右手握拳抵在前额作沉思状,快速变换造型:“抓拍,拍出我的灵魂。”陆清知看不惯宋长晏跟开屏孔雀似的,拿话噎他:“我看也可以拍出你的鬼魂。”宋长晏沉浸在摆拍的美妙里。足足两分钟,造型灵感殆尽,他才特别遗憾地结束动作,迫不及待地问阮双柠:“怎么样,我是不是特别像模特?”阮双柠点点头:“像。”得到认可,宋长晏简直通体舒畅,有点飘:“什么类型的模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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