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从三娘的嘴里知道母亲,曾经的她……是什么样?三娘一声叹息,有些无奈的开始讲道。郡主一生清清白白,却因魏如谦沾染世污。后来外界对她的污蔑,全来源于魏如谦。未清狂的生父魏如谦身为魔教教主,年纪轻轻就声名远扬,花名在外无人不晓。多少女子慕名而来,都以为自己可以收服这个情场浪子。魏如谦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即使是想替他生儿育女的女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视女人如玩物的男人……”燕三娘厌恶风流成性的男人,她同魏如谦也是一直水火不容。这世上远不止郡主一人被魏如谦蒙蔽,坑害。就这种男人,燕三娘立誓一辈子和他不共戴天!郡主如天上的弯月,皎洁美好。在燕三娘看来,郡主是大漠最尊贵的女子,容不得他人践踏。燕三娘转念一想,突然目光狠毒的扫视未清狂。“魏如谦风流成性,你日后可别跟他一样的德性……”她甚至不想承认,魏如谦是未清狂的爹。最后在三娘的所迫下,未清狂当面发誓,绝不会步魏如谦的后尘。那年七夕佳节,张灯结彩。大越京城下的街道满是人群。“你等等我!”三娘小心避开人群,眼神四处张望,在寻找郡主的身影。可汗因事进京拜见大越皇帝,她同郡主一同随行,听闻近来是大越的七夕,郡主便拉着她出来凑热闹。一眨眼的功夫,郡主人都见不着个影。“三娘,我在这里!”远处的郡主在人堆里伸长手,三娘这才知道她在哪。三娘拉过她的手,自觉用手环住:“急死我了你,跑那么快干嘛?”郡主不知说了啥,两人来回打闹,完全没注意到身后就要撞到人。魏如谦眼观四周,正在四处物色。却在这时“哎呀”一声,有个人直接往他后背上撞。……三娘细细回忆着,郡主和魏如谦是那么的水到渠成,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发生。郡主艳压群芳,想让人不注意都难。起初魏如谦对郡主并没想法,后来是怎样他自己都说不准。皎皎明月就在眼前,长久以来态度变质,魏如谦也就当她同其他女子那般,唾手可得。后来的事实却实如他所料,他根本没考虑过她的感受。魏如谦向来没有那闲情逸致,去细心解决一段感情。对郡主……他也只想着赶紧打发走。“要走便走,谁拦着你了!”这话正是他提出分开时,郡主说的。不管是欲情故纵,还是刻意挽留,把戏见多了他就都不在意。魏如谦决绝而去,不带有一丝留恋与不舍。两人之间就这样断了,互不打扰,那段露水情缘仿佛没发生过。后来……她舍弃颜面,独自出发追寻那人而去。从那以后,大漠上的那抹弯月……就此不复存在。“你到底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魏如谦看着面前又被气跑的一个猎物,他实在忍无可忍,对着一直坏他艳遇的郡主逼问道。“谁跟你了!”她面色潮红地抬眼瞪了回去,眼神却习惯性四处逃避:“我只是……刚好遇见你而已!”明眼人一看就知非然也。魏如谦身边跟着这么一个女子,江湖上早就传透,郡主的身份也暴露在大众之下。“你走慢点!”“我走的难道还不够慢吗?”魏如谦十分无语道,眼里明晃晃的哪是不耐,明明全是纵容。他永远快她一步,沿路魏如谦没再想过其他,因为他身后一直跟着一个人……密林丛中两点走远,却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呵令——“魏如谦!”虽声响起身边的树长枝弯曲,缠绕在郡主的腰间,用力往后一拽。月如涯双指死死掐住郡主的命脖,国色之貌的脸上满是仇恨。郡主立即就认出,对方正是长月涯大小姐——月如涯,魏如谦的众多过往之一,同时也是个武林中人谈之色变的存在。“魏如谦,你个虚伪小人!”月如涯恨意上心,死掐郡主的手愈加用力。“今日我就要取你的狗命,替我黄泉之下的母亲赔罪!”魏如谦不偏不倚,看着倒也不是很急:“令堂因何仙去……想必没有谁比月小姐,哦不……是月宗主,来得更是清楚了吧。”“月宗主一手促成的一切,现在又赖于本座头上,倒叫本座着实佩服!”长月涯归顺武林,在武林内占据一席之地,月宗主更是个能人之辈,一手将其女月如涯抚养长大,爱如珍宝。可谁也没想到有朝一日,月如涯会爱上站在他们对立面的魔教头,为了魏如谦甚至可以叛离宗门,大逆不道。前后可以说是判若两人,云泥之别。月宗主原本闭关修炼,在晓得一切后怒其攻心,道行尽毁,随后不久就直接仙去。长月涯陷入一片哀嚎中……武林全数无不唏嘘。可故事就是那么戏剧性,母亲的离去……点醒了月如涯,月如涯立即由爱转恨,继任长月涯宗主之位。在处理完月宗主的后事后,向全江湖公布对魏如谦的追杀令。众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魏如谦纵容有错,但更多还是在于她月如涯,自己鬼迷心窍上。“魏如谦!”月如涯突然大喝一声,魏如谦的话有理有据,她的双目赤红,悬着的眼泪止都止不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