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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兰整理了下头发,“是啊,快起来吧。”陆时檠这才恋恋不舍地起床。她们出去的时候,普达瓦在做饭。院子里,普达瓦煮的土豆,正咕嘟咕嘟冒着泡泡。顾云兰主动去帮普达瓦烧火。这才发现语言不通,连烧火也表达不清楚。陆时檠忙跟普达瓦翻译了一遍,普达瓦才明白顾云兰的意思。摆摆手表示不用他们两个帮忙。吃过早饭,陆时檠又去找普达瓦了解改革前和改革后的变化。谈话之余才明白普达瓦也是个苦命人。年幼时,因父亲还不起农奴主的钱,把被抵给了大农奴主。是政府把普达瓦解救出来,分了这三间石头房子,一头驴,几只羊和十几亩地。普达瓦很珍惜现在的生活,所以晚上就算不锁门,也感觉很踏实。平时纺纺毛线,赚赚工分,过得也挺潇洒。顾云兰听到纺毛线,来了兴趣。认真地跟普达瓦学起了纺毛线。陆时檠还要再多采访几个做过农奴的人,单独出门。她则留在了普达瓦家里,普达瓦无儿无女,也是孑然一身。日子过得虽然平淡,却也很舒坦。顾云兰看着羊毛织成的毛线缠了一圈又一圈,也忍不住试了试。俗话说:一看就会,一做就废。羊毛在自己手中,怎么弄都成不了毛线。普达瓦手把手教了几遍,她才算让毛线成型。普达瓦叽里咕噜跟她说些什么,她一句都没听清。等普达瓦把毛线塞到她手里,在她身上比划了比划,她才明白普达瓦是说,可以送她一些毛线。用毛线织手套、围巾,她比较拿手。这里一进九月天就冷了,可以给陆时檠织条围巾和手套。她也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又向普达瓦借了四根毛衣针。等第二天陆时檠采访回来,她的围巾已经织了大半截。陆时檠酸溜溜地问:“这是给谁织围巾?”顾云兰俏皮地说:“你猜?”陆时檠托起下巴,像模像样地想了想,推测道:“给你大哥?”顾云兰摇摇头,但笑不语。陆时檠又猜:“你爸?”顾云兰白了他一眼,“再猜……”陆时檠又把她的家人全都说了一个遍,甚至把顾云强和冯连长都说了,都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他心头一紧,试探着说:“这不会是给我织的吧?”顾云兰反问他:“不喜欢?”“喜欢。”陆时檠太喜欢了。当即把织了一半的围巾围在脖子里。顾云兰忙道:“小心扎到。”陆时檠呵呵笑起来:“放心,我不是小孩子了。”“那你看着点,别弄脱针。”顾云兰嘱咐道。陆时檠满口答应。他本就不是莽撞的人,况且这又是顾云兰的劳动成果,他当然会小心。拿着镜子左照右照,越看越喜欢。不巧,普达瓦过来给他们送酥油茶,刚好看见他围着戴毛衣针的围巾美滋滋。陆时檠一慌,赶紧摘围巾。“等下,毛衣针挂住衣服了。”顾云兰刚说完,毛衣针就掉了下来。陆时檠手忙脚乱,毛线越扯越乱。普达瓦本来没当回事,这下也忍不住笑起来。顾云兰让他站着别动,弄了半天才一点点弄好。好好的围巾让他一折腾,拆了两三行。陆时檠心疼地说:“都怪我,都怪我,我给你穿好。”“停,你别动,放着我来。”顾云兰怕他毛手毛脚给弄得更乱,不敢让他再上手。普达瓦听不懂她们说什么,不过觉得挺好玩。帮顾云兰缠好毛线,才出去。陆时檠自觉理亏,对顾云兰说:“后天附近有赛马大会,我带你去。”“赛马大会?”顾云兰挑眉,“咱们外人可以参加吗?”陆时檠点点头。“当然。我这次要做个赛马大会的专访,牧民们好不容易摆脱了大农奴主借赛马大会征收苛捐杂税的苦日子,现在的赛马大会才是真正欢乐的节日。”顾云兰眼睛一亮,“那应该也有马术表演吧?”“必须有。”陆时檠说话的时候,眼里好像藏着星星,亮晶晶的,让人不由得想陷进去一探究竟。顾云兰前世来西南参加过赛马大会,那会儿她也是因为陆时檠去世,心结难解,来这里散心。如今有陆时檠在,不由得心驰神往。不过,在后天到来之前,必须赶紧织好围巾和手套才行。她纤细的手指轻挑、细捻,毛线随着她的动作有规律的堆砌在一起。陆时檠打了个哈欠,劝道:“早点睡吧,围巾不着急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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