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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茭微微一愣,因为他并没有点击屏幕,所以这条消息很快就自动收了回去。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今天真是忙得不可开交,没想到节目组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要催他去做任务。余茭忽然想起,自己之前还收到过一个提示,说是可以在这里找到一套舞裙。于是,他犹豫不决地走到衣柜前,准备把舞裙找出来。然而,当他伸出手时,却突然停住了动作。毕竟要拿女孩子的衣服穿,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心理障碍。而且,他不确定这个房间是否有真正的主人,如果被别人发现他乱翻人家的衣柜,那就不好了。余茭站在那里,迟迟没有动手,心里纠结万分。就在这时,房间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只听有人说道:“钟客卿,到了,虞姑娘的房间就是这里,您赶紧来看看。”随后,似乎有滚轮滚过地面的声音响起。余茭一惊,此时,衣柜里的通道早已合上,再躲进去也来不及。而且房间里没人,似乎也很反常。余茭来不及多想,匆匆抓了一件衣裙,而后趁着人还没开门的时候,闪身躲进了床幔之中。那床幔虽是纱幔,但是覆盖得很严实,应该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他躲在里面,不敢透露一丝声音。突然,吱呀一声,房门缓缓打开,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显然有人已经进入了房间。紧接着,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钟客卿,幸好您今日能前来。我们家虞姑娘不知得了什么怪病,整天躲在房间里不见任何人。眼看庄主的寿辰将至,舞队中可不能少了他啊!若不是您愿意过来看看,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余茭躺在床上,竖起耳朵倾听着他们的对话,同时也对这位“虞姑娘”产生了好奇。原来,这个房间的主人竟然和自己姓氏读起来一样,这可真是一种奇妙的巧合。也不知道是哪个yu。此外就是,这山庄内还有第二个钟客卿吗?果不其然,另一人开口了,是钟棋越低沉冷淡的嗓音:“我先看看情况。”原先开口说话的人冲床上的余茭道:“虞姑娘,你听到了吗,钟客卿来给你看病来看了,你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一看便是,快出来吧,别躲着了。”余茭的思绪疯狂转动着,他肯定不能出去,要是一出去,岂不是暴露了。该怎么办呢?余茭的目光,移动刚从衣柜中拿来的裙装上。外面的人见余茭没有反应,也心生疑窦起来,认不出伸手去拨开纱幔,看看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正在这时,里面传来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等等。”说完,又咳嗽了两声,旁人听来,颇有些撕心裂肺。余茭的声音本来就比较清灵,再加上刻意压低了,虽然不知道跟那个“虞姑娘”声线有没有相似之处,然而面对的是NPC,应该不会太过细究。果然,那个 NPC 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只是焦急地说道:“姑娘,您病得太重了,连嗓子都咳哑了。快让钟客卿给您看看,今天钟客卿得了空,好不容易赶来的。”余茭听到这话,心中暗自庆幸,但还是继续装作虚弱的样子,时不时地咳嗽几声,以增加可信度。他有气无力地回答道:“不用,我休息会儿就好,让钟客卿回去吧。”那 NPC 见余茭如此固执,不禁着急起来,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嘴里还念叨着:“你这样讳疾忌医可不行啊。”余茭已经说了好几句话,而钟棋越却始终没有反应,这让他稍稍放下心来,看来对方并没有识破他的身份。于是,他决定继续保持警惕,小心翼翼地应对眼前的局面,继续对 NPC 说道:“无事的,我到了晚上应该就能好了。”然而,那名 NPC 却坚决不肯退让,语气坚定地说道:“您咳嗽得如此剧烈,显然病情仍未痊愈,还是请钟客卿为您诊断一下吧。”此时,双方陷入了僵局,谁也不肯让步。就在这时,钟棋越终于打破了沉默。“虞姑娘,请伸出右手,我只需要摸一下脉搏就能了解情况。”他的声音低沉,但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余茭微微皱眉,心中暗自疑惑。钟棋越一名研究人工智能的理工大佬,怎么可能懂得中医的脉象之术呢?难道这只是剧情的安排,他只是按照剧本的设定来表演吗?余茭思索片刻后,认为很有可能是后者。或许这正是钟棋越的任务,无论伸手的是谁,钟棋越都会按照剧本走下去。想到这里,余茭决定配合一下,让钟棋越完成这个任务。反正就算让他摸脉,也不可能查出任何问题,正好可以借此把他打发走。于是,从纱幔后面,缓缓伸出一只纤细雪白的手腕静静地悬在空中,等待着钟棋越的动作。NPC 哭笑不得:“姑娘,你害羞什么。看病讲究望闻问切,不用太顾及男女大防。您要是收拾好了,就出来吧。”NPC 上前,轻轻拨开了遮盖在周围的纱幔。只见桃红的纱帐缓缓拉开,中间静坐着一个如梨花般衣裙雪白的身影,长长的墨发柔软乖顺地垂落到床上,如瀑布一般。虽然脸上戴着面纱,但从那清澈如水的眼眸中可以看出一丝错愕,那双眼睛微微睁大,犹如一只受惊的小猫儿一般,圆溜溜的,惹人怜爱。余茭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已经换好了裙子,并且还戴上了面纱,否则岂不是要被人发现破绽了。令他有些奇异的是,这裙子穿上后非常合身,几乎是完全符合他的身体尺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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